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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誰說我不在乎了?我不在乎叫你干嘛?我是不像你那么狠心冷漠!” “誰狠心冷漠了?你無理取鬧,還要找借口說我,這么大的男人,還學(xué)小孩子,耍Xing子?!彼龜?shù)落他。 “我才沒耍Xing子呢!你不要以為我叫你吃飯就代表我覺得自己不對?。”緛砟憬裉炀褪菫榱诵偈Щ曷淦堑?,我也沒冤枉你啊!” “放屁!”何曉初從沒說過這話,實在是被他氣的,說了這么兩個字出來。 這兩個字,竟把杜明凱給惹笑了。 “你還會說這個?”這一笑,把何曉初給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不是被你氣的!”她嬌嗔了一句,臉通紅的,杜明凱一看,心中不禁一動。 原來她生氣的模樣這么嬌俏,光顧著和她說話了,竟忽略了她的美。 “我才是被你氣的呢,走,我們進(jìn)去好好溝通溝通,看看到底是誰的錯!”他說著,一彎身把她扛上了肩。 “為什么要進(jìn)去溝通???”房間里悶悶的,不是更容易讓人郁悶生氣嗎? 她怎么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啊,剛剛還生氣呢,這會兒又突發(fā)奇想要親熱了。 “你要是想在外面溝通,我也不介意。就是怕來來往往的人看見,有些人害羞要**?!彼眯Φ卣f,已然到了門口。 “放我下來!你想干什么呀?” “干什么?宣布占有權(quán)!你是我的女人,我得經(jīng)常要一要!”他說著進(jìn)了門,把她往床上一撂,就想壓上身去。 “說什么呢?剛剛還氣呼呼的,現(xiàn)在又這樣,我才不要呢!” “不要我就強(qiáng)來,看誰能救你!”她還敢不要?要是不要,更說明她今天是想姓肖的了,那他可不能容忍。 “你別亂來啊,我會生氣的!”他來親她,她扭開頭,說道。 他來了勁,就算她生氣,他也要要。他要讓她知道,她是愛他喜歡他要她的。 使勁兒壓上她,固定住她的手腕,帶著懲罰的意味,他的大手狠狠地揉捏上她的酥胸。 “我真生氣了!”她覺得杜明凱今天不一樣,這感覺像是侮辱她似的。 她掙扎,推他,不讓他得逞。 “我們哪天不是這樣的,怎么今天你就生氣呢?”他放開了她,失望地看著她的臉,問道。 還說心里沒鬼嗎?心里沒鬼連親熱也不讓? “你這樣的態(tài)度,我當(dāng)然生氣。平時是你情我愿的......” 這“你情我愿”四個字更刺到了杜明凱,臉色更難看了,語氣也更差勁地打斷了她的話。 “哦,原來今天不是‘你情我愿’?明白了!不勉強(qiáng)!” 說完,他忽地坐起身,摔門出去了。 何曉初愣愣地看著被甩上了的門,有些恍惚。 這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個杜明凱嗎?沒在一起之前,什么都是好的,兩個人你儂我儂的,什么都站在對方的角度想。誰能想到現(xiàn)在會這樣? ☆、第269章 這是怎么了?她免不了嘆了一聲氣,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錯在哪里。 杜明凱出門以后,一個人悶悶地在涼棚子底下坐下來。 看著桌上的菜,該是何曉初為他精心準(zhǔn)備的,結(jié)果兩人誰也沒吃,不是浪費(fèi)了她一番心意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識好歹,明明剛剛我就是想和她親熱親熱,哄她和好,她偏偏說什么不是“你情我愿!” 什么人呢?想想就煩躁! 他從口袋中摸出一根煙,點燃了,一個人在那兒悶悶地抽。 一邊抽一邊想著和何曉初的過往,曾經(jīng),她要照顧肖勝,他愿意遠(yuǎn)遠(yuǎn)看著。 曾經(jīng),為了能牽一下她的小手都費(fèi)勁心思。 曾經(jīng),能夠親吻一下她的小臉讓他可以激動很久。 那么多守著她的日子,從沒去在乎她心里是不是想的他,為什么現(xiàn)在要這樣在意? 是不是因為已經(jīng)擁有了,便不知道珍惜?要讓她怎么做自己才能滿意不懷疑呢?難道讓她抹去記憶嗎? 他想,這件事可能還是自己不對,她是愣了神,也不代表她就對肖勝念念不忘了吧? 杜明凱啊,是不是你太小氣了,才會惹她生氣? 何曉初躺在床上,也在檢討著自己。 是不是自己和他沒有把話說明白,才讓他有所誤解? 也不怪他生氣,今天好像是有點忽略他的感受了。他想來親我,或許只是想哄我開心,并不是什么侮辱吧? 這樣想著,也就不怎么生他的氣了。不知道那混蛋小子干什么去了?一想通,她又擔(dān)心他太生氣,會氣壞了。 但要她開門,去叫他進(jìn)來,和他和好,她又做不到。 她想,就算她不完全對,他這樣極其惡劣地摔門,也不對!不能縱容他的壞脾氣! 何曉初,你該像一般的女人一樣,老公摔門,你該很生氣。 以前就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總是不哭不鬧的,反而讓肖勝不知道心疼你。 這一次要吸取經(jīng)驗教訓(xùn),在他發(fā)火時,也得鬧一鬧。 想到這里,何曉初起了身,不聲不響地收拾東西,要嚇唬嚇唬這個脾氣暴躁的混小子。 杜明凱想通了以后,就想進(jìn)門來哄她,又有點不好意思。 看了看飯菜,計上心頭。 他夾了一口菜放進(jìn)嘴里,咀嚼兩口,覺得還真美味。 忍不住的,他瞟了瞟緊緊關(guān)著的門,沒見何曉初出來,又偷偷吃了兩口。 這才一邊嚼著,一邊慢悠悠地打開門,回到臥室。 還沒進(jìn)門,就含混不清地嚷嚷:“何曉初,你今天中午做的菜為什么不放鹽啊?” 何曉初正在假意收拾東西呢,雖是假意,也做的跟真的似的。 所有物品,一齊放進(jìn)來時裝她東西的行李箱里。 他的問話,讓她愣了一下,停了手上的動作。 自從生了妮妮以后,她偶爾記Xing是不太好,所以自己都有點懷疑是不是真的沒放鹽了。 杜明凱問完,見她沒答,低頭一看,不得了了!這女人竟在收拾行李! 她真生氣了?要走? “女人!”杜明凱喝了一句,走上前來。 “你是想畏罪潛逃?”他低頭來抓她的手腕,這問話是帶著幾分戲謔的。 “畏罪?畏什么罪?”她被問呆了。 “炒菜不放鹽,當(dāng)然是犯罪了!現(xiàn)在竟然不主動認(rèn)錯還要逃?” 何曉初真是哭笑不得,這男的,他是小孩兒嗎?怎么拿鹽做上文章了? 不過她還是被他逗的想笑,這時候可得繃住了,不能笑呀。 “我才不跟你開玩笑,剛剛生氣摔門,這態(tài)度證明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在這里度蜜月。這是你們家的地盤,你不歡迎我,我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