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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幾日被淙子拽著暗地里觀察茁茁,瞧出淙子所言非虛,他還不知要失落多久。趙慎和茁茁黏糊,項淵瞧著跟在茁茁后頭,憨頭憨腦的小隨從虎子,笑著道:“這頭沒你的事了,回去找你爹媽去吧?!?/br>虎子哦一聲,規(guī)規(guī)矩矩行過禮,便轉(zhuǎn)身朝二門外去。趙慎聽到動靜,瞧一眼,感嘆道:“明明和茁茁只差了不到一歲,怎的虎子卻又高又壯,瞧著倒像比咱們茁茁大了三四歲不止?!?/br>虎子是齊掌勺和牛二的兒子。這兩人長久跟著項淵和趙慎,不知何時竟日久生情,牛二便求到項淵跟前,絲毫不介意齊掌勺嫁過人,心甘情愿娶她為妻。待虎子出生,趙慎考慮到項瑜有了差事要忙,壯壯又長期在書院讀書,茁茁一人未免孤單,便征得他們夫妻二人同意,把虎子放到茁茁跟前,打小便當做貼身伴讀培養(yǎng)起來。“咱們茁茁也不差啊,瞧這小胳膊小腿,結(jié)實的,全是rou。”項茁茁被捏的直發(fā)癢,咯咯笑個不停。瞧項淵寵溺的逗弄茁茁,趙慎心底失笑,覺得自個之前胡思亂想,簡直就是閑的。明知道淙子不是那等見異思遷之人,竟還心有懷疑,著實不該。幸虧淙子不知自己這點別扭心思,否則指不定怎么想法子懲罰自己。而他那些懲罰法子,趙慎每每想起,都覺得面皮發(fā)燙。眼角余光打量媳婦神色放松,眉眼含笑。項淵不由彎了彎嘴角。夫夫倆在一塊過日子這么久,不說對彼此十分了解,卻也有八九分。頭前媳婦那點子別扭心思,真以為他看不出來?不過是不想口說無憑,他項大人做事,從來是看重實際的。打量著媳婦若這幾日還別不過來,他可就要身體力行的好生和他探討探討。嘖,這么快就反省好,到是缺了一個頂好的懲罰借口??上В?/br>“說起來,項瑜的親事定的如何?可有定下日子?”趙慎頓了頓,一面抱著茁茁朝里走,一面輕描淡寫道:“初二那日上香到是彼此見過,不過真見著人,到是覺得路二小姐不太適合項瑜。我已去信委婉推了這門親,過幾日再好生打探打探,重新給項瑜挑一門吧?!?/br>項淵聞言,不由輕擰眉頭。媳婦就不是那種斤斤計較,胡亂挑剔的。能叫他說出不太合適,顯然這路家與傳聞中的相去甚遠。不過見媳婦明顯不想多說,項淵便也識趣的轉(zhuǎn)移話題。反正,能問的不止媳婦一個。第144章趣味從項瑜嘴里問出那日的情形,項淵臉黑了足足盞茶功夫。媳婦選中路家后,他特意跟朝中人隱晦打探過。這位路參事風評不錯,為官還算清廉,能力也是夠的,項淵對這樣的人做項瑜岳丈都是挺滿意。且他察覺到,許路參事知曉兩家要議親,平日里在朝中遇到,對他總是十分客氣親近,有時過于討好,項淵便知路參事應(yīng)是十分想結(jié)這門親的。熟料,結(jié)果竟是這樣。想到項瑜說得路家太太和二小姐,對媳婦態(tài)度輕慢,隱約帶著些瞧不起的意思,項淵便心底直冒火。他好生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寵著的媳婦,憑什么要受這起子閑人的氣?!不找路參事討回來,他都沒臉再說自個疼媳婦!這頭路參事從路太太口里聽說項家委婉拒了婚事,心底還有些不忿。想那項瑜雖頂著項家名姓,實際不過是為仆出身,自家的名姓祖宗都忘個一干二凈,連著小門小戶出身的項大人都不及。若不是看在他如今記在項家門下,是實打?qū)嵉捻椉胰耍蛻{他那種出身,怎么可能娶得了他路家嫡女?!因心中有了埋怨,再見項淵,路參事即便掩飾的挺好,眼底還是露出些痕跡。皮笑rou不笑的來往客套幾句,路參事憋不住,到底說了句酸話。“項大公子年少有為,下官和同僚說起,都道令公子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個個夸項大人會調(diào)、教人呢?!?/br>項淵只笑不語。路參事便補了一句:“才能高不說,項大公子的眼光也是挺高的?!?/br>項淵這回有了反應(yīng),居然跟著點點頭,道:“不關(guān)眼光的問題,而是娶妻娶賢,這妻室可是要過一輩子的,若娶回去個外表賢淑,內(nèi)里jian詐的,豈不是禍家之源?”聞言,路參事臉色乍紅乍白,瞧項淵神色,他自然聽出話里背后的意思,如此,越發(fā)尷尬羞惱,頂著周圍同僚或明或暗打探的目光,路參事疾步出了宮門,上了轎子便催著朝府里趕。此時路太太正拉著路二小姐的手,屏退眾人,溫言安撫:“項家也不算什么,不過是突然發(fā)達起來,在整個京成,連個名號都排不上呢。我家歡姐人長得好,性子也好,將來定能嫁個如意郎君,享福不盡。項瑜算什么,那時不知在哪涼快呢!”路二小姐還是不開心。心底里,她對項瑜的印象其實不錯。閨中女孩,見個合眼緣的,相貌又好,又有才能的男子,多不容易。只是,她原本信心滿滿,還覺得過不了幾日項家就要來提親,熟料第二日那頭就委婉遞了消息,居然是認為她和項瑜不合適的!這可把路二小姐打擊到,她愣是沒想明白,她都沒嫌棄項瑜,項瑜憑什么嫌棄她呢?路太太瞧女兒還是不開懷,不免心底對項家又添一層怨懟。“項家也就只有項淵一人撐著,項瑜不過也是靠了項淵的名頭才能留任京城,又進的了翰林,不算什么本事。再者,項淵的正室又是那么個出身,之前我還怕若真是結(jié)了親,到時拜見翁姑你得受委屈。如今沒成倒是更好,省得我嬌滴滴養(yǎng)大的閨女,還得給個小侍生的哥兒磕頭彎腰?!?/br>聽到這,路參事再忍不住,一把掀了簾子進來,劈頭便道:“我說今個項侍郎對著我怎么陰陽怪氣的,我還道拒了婚事的是他們家,又不是咱們,怎么這個態(tài)度。沒成想家來就聽你這一通抱怨。你給我說實話,那日見面,你是不是也把這話說了出去?”路太太和路二小姐被路參事猛地出現(xiàn)駭了一跳,待聽明白他問的話,路太太和路二小姐對視一眼,雙方俱有些心虛,眼神飄忽忽亂閃。“哪能呢!我又不是個傻的,這話怎會說出去?”路太太一面敷衍路參事,一面示意女兒還在。路參事勉強平平怒氣,揮手想叫路二小姐會自個院子。路二小姐卻拗上,一把坐到路太太跟前,低頭絞著帕子,道:“怎么說也是關(guān)乎我的大事,我不走,我要弄明白?!?/br>路參事瞪眼,路二小姐就是不動。她從小被慣到大,還真不怎么怕路參事。路參事也舍不得呵斥,只憋著氣朝路太太發(fā)。道若不是她們露出瞧不起的意思,怎么人項家頭前還挺樂意結(jié)親,只見了一面,就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