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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這么一說,似乎還真有那么些許。項淵打眼一覷,見媳婦糾結的樣兒,心里暗樂,嘴上卻不饒人,繼續(xù)道:“老夫老妻的,咱就該大大方方,夫妻郭倫,魚水之歡,多正常的事兒?!?/br>總覺得哪里不對。趙慎被項淵上下其手,攪得根本沒法好生思考,待眼角瞥過窗外透亮的天,迷糊的腦子終于靈光一閃。怪不得總覺得哪里不太對,麻蛋這是大白日?。?/br>白日宣yin,難道不該悄聲些?淙子居然還敢大言不讒,還笑話他扭捏!“再老夫老妻的,也沒有大白日的,那個啥,還這么理直氣壯,高聲高語的!”“哈哈哈,終于想到個理由?!好啦,還糾結什么,早點結束好出去吃炸醬面!”說好的早點結束,卻整整折騰半個時辰。趙慎不愿被人看出端倪,強撐著穿好衣服出來,暗暗用手揉揉腰。浴桶內到底不如床上,硌得他腰痛。還有兩條腿,酸軟得緊。天殺的項淙子,不過是幾日沒親近,動作孟浪不說,還竟是怎么刺激怎么來??伤阃炔皇情L在他身上,疼也不是他的,那是能長時間分開掛在桶邊的嗎?“疼嗎?我揉揉?”某些方面得到滿足的男人,神情饜足,瞧自家媳婦走路都有些打顫,急忙狗腿的湊過去,上下左右的亂捏。打掉作亂的手,趙慎白他一眼,坐到桌前,只見桌上擺著兩只超大碗,里頭只裝半碗特意用涼水過過一遍的面條,邊上一溜小碟子配菜。碧綠的香芹、切得細細的蘿卜絲、黃瓜絲、炸好的花生米、酸酸啦啦的泡菜絲、各色rou醬、素醬、雞蛋醬,擺了一桌子。“這個瞧著好,大熱的天,一瞧就清爽可口?!?/br>項淵落座,先不管自己的,十分殷勤的把媳婦那一碗用心拌好,末了嘗一口,點點頭:“嗯嗯,好吃,媳婦,給。”趙慎接過,夾一口,的確味道很獨特。大夏天的吃這個,比熱湯熱飯的的確有胃口。“你愛吃,明個還做這個?!?/br>趙慎瞧項淵一眼,嘴角彎起:“直說你明個還想吃不就得了,做什么打我的名號?家里誰不知項老爺偏愛面食?”項淵嘻嘻笑,拌好自己的面,唏哩呼嚕下去一大半。“舒坦,齊掌勺做得忒正宗?!?/br>記憶里的老北京炸醬面,就是這個味兒!“媳婦,我跟你說個逗笑的?!毕肫疬@六日在夏宮見著的熱鬧,項淵幸災樂禍的心一起,開始跟媳婦八卦。“承恩公府的世子,你見過吧?對,就是那個周栄。好家伙,前個我才知道,這廝屋里頭亂的很!小妾小侍,加起來五六個,還有通房三四個,真不知他平日里哪來那么多精力!屋里人多,這廝又不是個愛管的,今個這個鬧,明個那個作,人家正室煩了,左右小妾小侍通房的都是些玩意,一揮手,全要拉出去賣掉。這些個不省心的被周栄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竟幾人攛掇在一塊,追著周栄到了夏宮,在花園子那堵住人,好一通鬧,驚動侍衛(wèi),結果就鬧到御前去了。哈哈哈哈,你是沒瞧見承恩公和周世子那臉臊的,哈哈哈,一想起來,我就憋不住,夠我樂大半年的?!?/br>“圣人豈不是要極惱火?”對這個承恩公府的周世子,趙慎對他沒有絲毫好感。他陷害壯壯的帳,自己還沒和他細算呢。“何止惱火,圣人直接發(fā)話,奪了周世子差事,直接命他回府反省,哪日想明白哪日出來?!?/br>“活該!”趙慎磨牙冷哼:“待再過幾日,還有‘好事’等著他呢?!背卸鞴哪菐准疑夂玫匿佔樱⑸系目刹恢顾?。項淵了解完整個內幕,內心斯巴達。媳婦夠狠!對著項淵一臉的“媳婦,你真兇悍!”,趙慎不自在的微咳一聲,開始轉移話題。“正巧你忙完,再過兩日,就要去章參事家下聘,擇定婚期,日子定下,咱們可就得緊著為瑜哥籌辦起來?!?/br>說到這個,無論是項淵還是趙慎,其實都沒想到項瑜最后竟自個選了個媳婦,且這媳婦也是位小哥兒。想到項瑜紅著臉在他跟前語氣堅定的說自個想要迎娶章參事家的嫡出小哥兒,趙慎仍覺得不可置信。從沒瞧出瑜哥竟是喜歡哥兒啊,怎么幾日功夫就毫不猶疑的要娶一個哥兒?趙慎腦補很多,一會兒是自家瑜哥欺負了人家小哥兒,一會是那小哥兒豁出面皮纏上來,總歸竟沒好處想。最后項瑜見他面色變幻不定,以為他不同意,一咬牙便把二人相識經(jīng)過簡略說了一遍,趙慎這才恍然。原來這章參事家的哥兒,就是那個天涼寺外遇見的玉哥兒啊。“說不得這就是姻緣天定,合該他們二人要做夫夫?!?/br>項淵瞧媳婦很樂呵,心底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玉哥兒也多了份好感。*這一日,項淵和趙慎做轎子,項瑜騎馬,后頭跟著十幾個挑著聘禮的隨從,浩浩蕩蕩從項府出發(fā),穿街過巷,差不多繞了半個京城,這才到章家宅院的巷子口。章家宅院的位置,靠近外城,附近住著的街坊鄰里,俱是與章父一般等級的小官小吏,宅院狹窄逼仄,鄰里雞犬相聞。巷子口不好進轎子,項淵和趙慎便下了轎子步行進去。這么一番動靜,左右鄰里全都抻頭出來看熱鬧,有不懂事的小娃,趁大人不注意,蹭的跑出來,繞著隨從挑的貼著醒目紅色喜字的聘禮轉悠,一邊拍手一邊叫嚷:“呦呦,娶新娘子嘍娶新娘子嘍!”說來也是巧合,章父竟同樣隸屬禮部,職位也同先前議親的路父一般,同樣是參事,更為巧合的是,據(jù)說住的也極近,就在章家宅院的前頭,不過宅院卻比章家大許多,家境也比章家富裕。章父帶著章太太一大早便候在院門前,瞧見項淵他們過來,兩家見禮寒暄后,便到屋內廳堂落座。章父面相憨厚,說什么都點頭道好,嘴也拙,夸項瑜幾句,只會那么翻來倒去幾個詞。反之章太太卻是個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夸項瑜恨不得夸出一朵花,夸趙慎,更是什么好詞都往外倒,偏偏她語氣又十分誠懇,態(tài)度毫不作偽,被她花樣夸贊一刻鐘,趙慎竟沒感覺絲毫尷尬。瞧一眼正襟危坐的項瑜,趙慎暗道:果然是個難纏的,有這樣一個岳母,瑜哥日后可有的頭疼。章家院子后頭東側,是玉哥兒的住處。因是小哥兒,不便和姑娘住在一處,玉哥兒生母在時,便單獨給他劃個院落。面積雖小些,卻能叫玉哥兒在生母逝后,有個不被人打攪的喘氣空間。此時不足十平米的屋內,小武興奮的轉來轉去,嘴里念念叨叨:“玉哥兒,玉哥兒,我剛才偷著去瞅了幾眼,項家果然來下聘,待今日過后,這親事,可就板上釘釘,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