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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娘的愿帶芬姐過來,回去怕是又要好一頓官司打?!?/br>徐仲安握住項二姐的手,安撫道:“無妨。早前便已分了家,怎么過日子,咱們自己說了算?!?/br>項二姐微微嘆氣:“一個兩個的都在打安玨安璟的主意,若真這么容易就能結親,淙子家的門檻只怕早被踏破嘍。”徐仲安跟著也嘆口氣:“他們打他們的主意,咱自個身正不怕影斜,回去后若娘她們歪纏,你敷衍過去就行,實在不成的話,就推到我身上,我來應對。不早了,睡吧,明個淙子歸家,怕是要好一番忙亂。”*剛進入離中地界,遠遠的項淵便瞧見城門前正焦急等待著的項禮、項瑜,兩位姐夫李季然、徐仲安,還有站在轎攆前,一身官服巴巴候在旁邊朝這頭張望的縣太爺,項淵無奈的朝趙慎道:“得,看來又得費好一番口舌才能脫身?!?/br>一路走來,趙慎算是明白這官場規(guī)矩。淙子如今貴為太子太傅,又是閣臣,可謂炙手可熱。這就導致他們每途經(jīng)一府一州,總少不了要應酬排隊拜見的撫臺、知府等大大小小的官員。若不停留還好,只不過收些實在推脫不掉的禮品,可若是選擇停留稍作歇息,淙子簡直要忙成陀螺,好幾次都喝得醉醺醺回來,趙慎實在有些心疼。挑開簾子,趙慎探頭瞧一眼,這位縣太爺是個生面孔,姓辛,據(jù)說乃是前一任離任后就職的,迄今為止,在離中縣已做了五年縣令,離下一次調(diào)任機會,只還有一年光景。這些念頭在腦子里晃蕩一圈,趙慎越發(fā)肯定辛縣令絕不會放過任何討好套交情的機會。不過出乎項淵和趙慎意料,辛縣令雖態(tài)度殷勤討好,卻并沒有提出宴請,一路護送項淵一行到達垂柳巷后,這才期期艾艾道:“項大人一路風塵仆仆,此時定然疲勞以及,寧遠便不多打攪,只是還望大人安頓過后,能賞臉用個便飯,叫寧遠也伺候一回?!?/br>送走辛縣令,項淵總算帶著一家老小進了門。李氏早等不及,不待他們邁進內(nèi)院,便扶著鳳娘的手急切的趕上來。“可算是回來了?!?/br>言罷,拉著項安玨和項安璟上下打量,不住點頭,又一眼瞧見兩個一模一樣小金童似的娃娃,立時笑開眼。“哎呦,祖母的心肝肝哦,這就是然然和陶陶吧?可憐見的,長這么大,祖母還是頭一回見著。”然然和陶陶也不怕生,雙雙跑上前,一左一右抱住李氏,乖乖喚了聲“祖母”,李氏一面笑一面又忍不住掉淚,捏著手帕抹抹淚,連聲道:“好好好,祖母的乖乖,走,咱們進去用飯,祖母可是聽說了,你們小姐弟倆啊最喜歡吃燒雞,祖母可是一早便吩咐人去買城里做的最好吃的回來,保管你們小姐弟倆吃著好。”項淵展目一掃,如今的垂柳巷項家,真可謂人丁興旺。大哥項禮那,三子一女,兩個嫡出,兩個庶出。嫡出的安玖也已成親,不僅如此,再過幾個月,他們項家重孫輩都要出生。安瑋據(jù)說也已訂好親事,只不過女方年紀比安瑋略小一些,成親的日子便定在后年。而他這里,項瑜娶了親,有了兒子,壯壯也到了討論婚事的年紀,相信過不了多久,便又能添上一口。至于外嫁的兩個jiejie那,只嫡出兒女,算下來,也有七個之多。小孩子一多,吵吵嚷嚷,李氏也不嫌煩,擺飯時特意交代,她要帶著這群小的單獨在炕上放一桌,祖孫幾個,親親熱熱吃個飯。曉得李氏想多和孩子相處相處,項淵他們也不阻攔,只把年歲過小的抱下去,其余的全都團團圍坐在李氏周圍。因俱是骨rou至親,此次團圓飯也不講究什么男女有別,大家伙都聚在廳里,只在中間放一扇屏風稍作阻隔。女眷中,趙慎也就只和鳳娘關系親密些。項二姐雖也和善,只不過二人相處時日不長,關系算不上親密。至于項大姐,趙慎表示,他們倆能相安無事便是最好的相處。項安玖新娶的媳婦出自云州城,據(jù)說家里也是書香門第,自小便做大家閨秀培養(yǎng)的。趙慎觀她一舉一動,得了個結論。幸好他是長輩,也幸好他是小哥兒,不用費神應酬這個滿腦子風花雪月、傷春悲秋的侄媳婦。此時李氏這頭,項禮庶出的姑娘媛兒正不忿的瞪著然然。若是平時,挨李氏最近的,可是她!可如今倒好,他們這些人一回來,祖母眼里就看不見她了,任由她被擠了位置不說,這么久,竟一次也沒問過她飯食可合口味。愈想愈委屈之際,正巧然然接過盛好的牛rou羹要遞給她,媛兒一咬唇,一面叫:“誰用你假好心!”一面揮手便把盅盞打翻,登時滿滿的一盅羹全潑在然然身上,幸好羹湯不算燙,只不過這突如其來的發(fā)作,著實嚇住了然然。李氏呆住,桌上其余孩子也全正愣住。突的,坐在然然對面的陶陶,猛地站起身,幾步跑到媛兒跟前,一把就把她推到了地上,指著她厲聲道;“誰給你的膽子敢欺負我jiejie!”第166章番外四媛兒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哭出來。女眷這頭,趙慎只來得及看一眼鳳娘,便匆忙起身。本打算先把坐在地上的媛兒扶起來,熟料才開口講一句,媛兒非但不聽,反而拍的一下打掉趙慎伸過來扶她的手,惡狠狠道:“我才不要你扶。”鳳娘低垂眉眼,嘴角一抹冷笑轉(zhuǎn)瞬即逝。慢慢起身,走到耍橫的媛兒跟前,居高臨下的瞧著她,冷冷道:“起來。”媛兒咬著嘴唇,不吭聲。鳳娘抬眼望向聞訊過來的項禮,扯開嘴角,笑笑,徑直走向已經(jīng)撲向趙慎懷里的然然,摸摸她的頭,道:“然然不哭,今個的事是你媛姐做的不對,伯娘跟你道歉?!?/br>那頭媛兒瞧見項禮過來,猛地爬起來,沖到項禮跟前,扯著項禮袖擺哭兮兮告狀:“爹爹,他推我!”項禮氣得臉發(fā)青,他怎么都沒想到,平日里愛嬌惹人疼的姑娘,今日竟跟變了個人似的,蠻橫不講理、任性刁鉆,不尊長輩、不愛手足,完全是一副被寵壞的模樣。項禮眼底風雨欲來,沉聲要媛兒道歉。媛兒作為項家孫兒輩頭一個姑娘家,自打出生就被李氏和項禮寵著,雖是庶出,吃穿用度比之嫡出也差不到哪去,也因此,小姑娘心高氣傲,受不了自打項淵他們一家回來后,上至李氏,下至安玖安瑋,全都圍著然然陶陶轉(zhuǎn)。陶陶便也罷了,可然然卻和她一樣同為女兒家,卻比她還要得眾人夸贊寵愛,幾次下來,小姑娘心里開始不平衡,不平衡的后果,就是今個的大爆發(fā)。“我不要!”大聲喊完這一句,媛兒眼見他爹項禮一張臉朝鍋底發(fā)展,瑟縮一下,果斷推開面前的人朝外跑。“來人,帶大姑娘下去。不敬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