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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在李梔梔的后面。 丁大姑娘帶著挑剔去看李家的庭院,不得不承認李家雖然寒素,可是花木扶疏潔凈整齊,布置得相當不錯,便又看了李梔梔一眼,見她正對著胡mama嫣然一笑,嘴角兩粒梨渦時隱時現(xiàn),美麗俏皮之極,心中不由又是一嘆,心道:若是這丫頭又丑又俗令人厭惡,倒是可以下一番功夫出一大注錢財,讓她知難而退主動退婚,偏偏這李梔梔生得跟個小仙女似的,既精靈又美麗,如何讓人厭惡得起來? 李梔梔向丁大姑娘介紹了花圃里的那些紅梅、白梅和蠟梅。 丁大姑娘認真地聽了,卻指著墻邊的幾簇迎春故意問道:“那是什么?” 李梔梔笑盈盈道:“那是迎春花,又叫黃素馨和金腰帶,過完年一打春就開花,迎春花的花朵小小的,有些單薄,帶著淡淡的清香,花期持續(xù)三個月。這還是我春天時分盆扦插成的,現(xiàn)在移植在庭院里,一個月內(nèi)絕對開花!” 丁大姑娘瞟了她一眼,有心試試李梔梔是不是目不識丁,便問道:“我記得唐代白居易好像有一首詠迎春花的詩……” 李梔梔抿嘴一笑,一雙丹鳳眼寶光璀璨:“丁大姑娘說的是白居易那首吧?我還記得前兩句是‘金英翠萼帶春寒,黃色花中有幾般’!” 她一向聰慧,已經(jīng)看出來丁大姑娘是存心找茬,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目的,可是她已經(jīng)決定打起精神御敵了。 丁大姑娘沒想到這個窮丫頭真的識字,倒是有些刮目相看,淡淡看了她一眼,道:“去暖房看看吧!” 李梔梔脆生生答了聲“是”,極為有禮地把丁大姑娘請進了暖房。 丁大姑娘畢竟是丁先生的嫡長女,雖然有些妒忌李梔梔是尚佳的未婚妻子,可是一見李梔梔那數(shù)目眾多的盆景,頓時眼睛一亮,也不管李梔梔了,一樣一樣專注欣賞起來。 李梔梔頗為心靈手巧,她的好多盆景都與眾不同頗有意境,有不少都是化用詩句而來。 丁大姑娘沒想到一個賣花卉的女孩子會有這樣的巧思,指著一個桃樹盆景問道:“此盆景是否與李白的某詩相契合?” 李梔梔雙目晶亮狡黠地看著她:“‘桃花春水生,白石今出沒’,出自李白的!” 丁大姑娘默然片刻,指著一個松樹盆景問道:“這個呢?” 李梔梔嫣然一笑,梨渦顯現(xiàn):“‘郁郁澗底松,離離山上苗’,出自晉代左思的?!?/br> 丁大姑娘又問了幾樣,李梔梔都對答如流。 對于這樣的李梔梔,丁大姑娘實在是無話可說,最后買下了六株迎春、兩株曇花、一樣松樹盆景和一樣桃花盆景,讓跟著自己過來的大丫鬟月明留下二十兩銀子,懨懨地帶著人離開了。 送走丁府諸人之后,小櫻捧著剛才收的二十兩銀子,覺得沉甸甸的,心中歡喜之極,笑著問道:“姑娘,丁大姑娘怎么看著一直是很不高興的模樣???” 李梔梔想起有一次下著雪,她在丁府大門外遇到了尚佳,她還記得尚佳不用人通報,便直接進了丁府大門,顯見是熟悉親近得很…… 她心中有了一些猜想,卻不肯說破,狡黠地說道:“也許丁大姑娘看不慣你我吧!” 小櫻眉開眼笑道:“丁大姑娘和咱們沒什么關系,等閑也見不了一面,看不慣咱們無所謂,只要愿意留下銀子就行!姑娘,等小玉過來,咱們就去買妝匣吧?” 李梔梔答應了一聲,心里卻還在想著心事。 她對尚佳沒什么男女綺思,如果尚佳和丁大姑娘兩廂情愿,又愿意出一大筆銀子收買她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和尚佳退婚的。 不過尚家送的訂婚用的三金,她可是不打算退回了,倒是夠她和小櫻尋金銀匠熔化了打幾樣赤金首飾…… 李梔梔正在思來想去,盤算來盤算去,顧大嫂已經(jīng)帶著小玉過來了。 于是李梔梔放下心事,帶著小櫻開開心心跟著顧大嫂去海木匠那里買妝匣。 要去海木匠那里,勢必要經(jīng)過青瓷齋。 快走到青瓷齋時,李梔梔心里余懼猶在,暗自禱告:千萬不要遇到那個好像是我家仇人的叫鄭曉的病美男! 人都說宛州地氣邪,說什么就來什么。 世上的事情就是這么蹊蹺,李梔梔正在心里禱告,就聽到一聲似曾相識的輕咳從青瓷齋內(nèi)隱隱傳來,接著青瓷齋門上的錦簾掀了起來,掌柜的點頭哈腰笑瞇瞇地恭送出了一個裹著黑狐裘的病美人。 ☆、第三十六章 月信風波 第三十五章 病美人神情淡漠地被親隨扶了出來,在黑狐裘的映襯下,那張秀美的臉蒼白如玉,臉上一雙眼睛很是好看,波光流轉,天生帶著一段深情,很是引人注目。 他似乎也看到了李梔梔,抬眼看了過來。 顧大嫂和顧小玉見了這樣一個平生難得一見的病弱美男,都放眼看了過去,腳步自然放慢了。 而李梔梔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只是腳步不由自主加快了不少。很快她不但把顧大嫂和顧小玉落在了后面,而且連小櫻也快追不上她了。 顧大嫂正在欣賞美男,一轉眼李梔梔不見了,抬眼一看,李梔梔正在前方疾步而行,她忙忙招手叫道:“梔梔,別跑那么快,等等我們!” 鄭曉受傷前活潑好動一刻不肯停歇,受傷后身體病弱被迫安靜,他在獨山赤霞靜養(yǎng)了一段時間,靜極思動,便進城到青瓷齋選了一套四季花卉茶具,一出來便看到了李梔梔,便凝神看了過去。 李梔梔今日換了發(fā)式,額發(fā)齊眉,烏油油的青絲順滑地垂了下來,襯得一張小鵝蛋臉潔白如玉,線條美好的丹鳳眼黑泠泠水汪汪的,櫻唇鮮嫩紅潤,身上也穿得有些單薄,上穿玉色底子繡梔子花的豎領窄袖扣身小襖,系了一條玄丁香色裙子,愈發(fā)襯得整個人如同風中的一朵嬌美梔子花,脆弱而美麗。 只是這朵梔子花速度如風,一瞬間便走了過去,只留給鄭曉一個背影。 在李梔梔經(jīng)過的那一瞬間,鄭曉心中一動,忽然意識到李梔梔胸前已經(jīng)有了明顯隆起…… 他心不在焉地想:十三歲了,月信該來了吧? 在大周朝,女孩子月信一來,便意味著可以成親了…… 聽到那婦人叫李梔梔“梔梔”,鄭曉也跟著輕輕念了一遍:“梔梔……” 聲音低啞而纏綿,其實不含一絲愛意,純粹只是練習。 想到李梔梔一見到他,就像察覺到危險的小動物一般疾奔而去,鄭曉唇角微翹,低頭淺笑——他最喜歡這種被李梔梔懼怕的感覺了! 鄭曉借助懷英的攙扶站直身體,向前方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李梔梔疾步如風,已經(jīng)走得遠了,她那個丑丫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