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瓷來運轉(zhuǎn) 上、重生之惜取未憾時(小白臉斗白蓮花)下+番外、系統(tǒng)之尋夫之路(穿越)、世界第一馴獸師 下+番外、虞鑫似賀 上、唯一正愛、竹馬我們回家 上、最好、竹馬我們回家 下、修仙之累不愛(修仙之寡夫)上
問點什么,我等著呢。客廳里一下子變得安靜,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白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抬眼看著皇甫冽,你知道他在Angelo打工嗎?知道才怪,他甚至不知道他在哪所大學,讀的什么專業(yè)。你動手打他了?白肖直截了當?shù)馁|(zhì)疑讓皇甫冽稍微有點在意,回答他,我是動手了動手救他,再毀了他,只是灌了幾口純whisky而已。對于不會喝酒的人來說,死不了也好受不了。對于皇甫冽的輕描淡寫白肖有些激動,純whisky?難怪,他差點胃穿孔。除此之外,身上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淤青,你確定你沒打他?白肖赤的懷疑皇甫冽覺得一點也不意外,反正這個世上沒有人比他更希望他難過。只是聽到之后多少還是超乎預料,大大小小的淤青如果不是自己弄得,那又會是誰弄得。腦海里突然閃過李老板那張猥瑣的嘴臉心下微微收緊。這個本應該在自己記憶力過著無憂無慮象牙塔生活的人突兀的出現(xiàn)在Angelo就已經(jīng)夠讓他震驚的。你怎么不說話了?白肖完全把皇甫冽當做了罪魁禍首。既然你不說,我就繼續(xù)說。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他那個身體已經(jīng)支持不了多久了??峙逻@幾天都一直在發(fā)燒,又沒經(jīng)過處理。還有他的胃病,恐怕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總之今天我先給他打了退燒針,點滴是消炎的,還有一瓶葡萄糖之后再掛。改天,我要給他做個徹底的體檢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皇甫冽還不能一一消化,大概聽到了某些,又模糊了某些,最后只是開口問他,什么時候能好?一般人的話修養(yǎng)幾天,燒退了就差不多了。但是嘉翊的體質(zhì)特殊,先天低血糖讓他的血壓一直很低,康復起來慢一點。就算康復了,他的胃也得好好養(yǎng)著,否則落下惡性胃病就不得了了。先天低血糖,Hypoglycemia皇甫冽還記得這個醫(yī)學術(shù)語在自己的字典里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第一次看到林嘉翊因為低血糖而暈倒,看著進進出出的醫(yī)生,然后匆忙的報出這個詞語,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這是一個不會致命的病,也永遠不會根治。這輩子他將像糖娃娃一樣泡在膩死人的糖果和巧克力里,這樣想來,這是一個挺適合他的病,至少適合那個時候的他,白白的胖胖的,喜歡巧克力。你怎么知道他有先天低血糖?莫非,白肖暗自調(diào)查過?好歹我在Massachusetts讀了五年的醫(yī)學。從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大概猜到了。更何況那時候總能看到他褲包里塞得滿滿的巧克力。這樣說來,皇甫冽也有點記憶,白肖第一次見林嘉翊的時候也是自己剛剛辦退學的時候,那個時候林嘉翊才上高中,遠遠的就能嗅到他身上濃烈的杏仁巧克力味。和現(xiàn)在的他判若兩人。總之,今天就先這樣。我明天有個早會,下午來這里。你就放心?不怕我再做些過激行為?白肖撈了撈頭發(fā),他現(xiàn)在半死不活的,你能做出什么過激行為。對了,我想你應該沒忘記怎么掛點滴吧。醫(yī)學部高材生。曾經(jīng)的。我記得怎樣使血液倒流?;矢f這話的時候嘴角掛著若隱若現(xiàn)的笑,讓白肖不寒而栗,瘋子!不過這樣一來,至少證明了皇甫冽還沒有忘記,畢竟他是和自己一同進入Massachusetts的同期大學生,盡管那家伙沒讀完。關門聲讓公寓再次陷入了寂靜?;矢鋵嵪胝f,即便那人半死不活,他也沒有做好準備要與他共處一室。他的過激行為,就是今晚居然會帶他回來,而不是置之不理。點燃一支煙,皇甫冽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目光一掃落在了角落里的褐色書包。那是他的書包,被自己一并從Angelo帶了出來。挪過去拿過書包,破舊不堪的外表早就看不清楚牌子,看來用了很多年,把里面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倒出來,零零碎碎散落在茶幾上,大包小包的創(chuàng)可貼,一瓶快用完的云南白藥,還有五六個規(guī)格不同的工作證。隨手拿起一個,上面寫著「StayMilk服務員林嘉翊」再拿起另一個寫著「XX建筑工地編號:xxxxxxxx」看到最后,皇甫冽的臉早已聚滿了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怒意,這些工作牌都TM的寫著一個名字,他是有多缺錢需要打這么多工,光是自己給他每年打去的學費就足夠讓他在同齡人中算得上小資,還不夠嗎?居然還在建筑工地做過苦工,聯(lián)想到白肖說的那一身淤青,皇甫冽憤然的甩下工作牌陷進沙發(fā)里。林嘉翊,你這幾年到底是怎么活得。第四章:沖突「我以為絕口不提,那些,那些就終將成為古老的秘密?!?/br>林嘉翊,你這幾年到底是怎么活的。曾經(jīng)所擁有的幸福,曾被捧在掌心的溫暖,都隨著十二歲那年煙消云散。愛自己的爸爸死了,他們都安慰不是他的錯,除了那個人。那個一直占據(jù)他生命重要部分的男人,將他送去了寄宿學校,自己卻再也沒有來看過他。時間久了,他也知道了些原因,他知道那個人恨他,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他。林嘉翊,你只能這么活著,一個人,徹徹底底的一個人了一個人一行眼淚溢出眼角順著臉頰綻放在潔白的枕頭上。下一秒,薄薄的眼皮動了動,睜開,失焦的瞳孔茫然的凝視著天花板,直到一分鐘之后視線才稍微變得清晰,眨了眨,對于自己此刻的處境顯然還處于懵懂。伸出手想要擦去眼角的液體,發(fā)現(xiàn)左手背上明顯腫起的淤青。一時腦袋空白,記憶開始翻滾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立馬起身下床,由于動作過大不小心牽動了還未康復的胃,弓著腰好一會兒才稍微恢復了平穩(wěn)的呼吸。再次向門口走去,玻璃柜里的自己穿著與自己身形明顯不符的襯衣,哐啷哐啷的顯得自己更加消瘦。過長的褲腿在腳邊打著難看的褶。走出房門,小心翼翼的像生怕受驚的小動物,不安的打量著周圍。直到站在客廳里感受著出奇的安靜才確定公寓里只有他自己。看來,他是走了。不想看到自己。這樣也好,被他收留一晚就應該受寵若驚,何況還是如此狼狽的自己。這十年來,他只能從報道新聞或者八卦雜志才能得知他的消息,像現(xiàn)在這樣如此靠近他的生活還是十年來第一次。盡管胃還在隱隱作痛,頭還暈乎乎的,但內(nèi)心卻難以壓抑欣喜。仔細的欣賞著這間公寓,漸漸的走到窗前,撩開窗簾一角,刺眼的陽光讓他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眼睛,直到視線適應才重新放眼眼前的景色。真美,好久沒有看到這么美得城市。記得以前他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