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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包廂中,三人坐在竹皮編織的軟椅上,喝下午茶。竹香浮動,茶水暖心。對于好不容易脫離混亂的幾人而言,原本該是很好的放松手段,但是顯然并不受歡迎的余禮白只能訕笑著。某水神在內(nèi)心深處嘆氣。說起來他也花了很多功夫到官府里撈人,雖然最后都沒有抵過那位一起被救出的樓家二少的一句話,不過……苦勞也算是功勞的一種吧?剛才還和他一唱一和的漂亮小姑娘仿佛不經(jīng)意般瞥了萎靡的余禮白一眼,目光又轉(zhuǎn)向身邊臉色陰沉的季鐮。“哥哥,不要不高興啦”若是平常季鐮大概會回一句“別管?!卑雅峒o嗆回去,但今天考慮到裴吉不久前才從被救出來,季鐮沉默不語不打算回復。但他的無作為好似被裴吉當做示軟,大約是心中怒氣被憋了很久,裴吉一條一條開始數(shù)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開心,你一不開心就擺出這幅棺材臉去嗆別人,哥哥,你對得起一直幫助我們的余先生嗎?啊?”余禮白訕笑,勸道,“蓓姬小姐,季鐮為了救你也累了,我們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br>季鐮眉頭一皺,果然見到余禮白的話語在裴吉處起了與話語意思完全相反的效果。“余先生,你是品德高尚的大好人,但是季鐮這個樣子不行,請不要插嘴了,”他說完,轉(zhuǎn)過頭瞪著季鐮,“你說說看,從之前開始,余先生幫你找我,之后又動用關(guān)系花錢將你和我從市政廳里保釋出來,現(xiàn)在還邀請我和你到他買下的貴賓廂喝下午茶,你有什么理由不滿,接受了幫助還對余先生擺出一副壞臉色,真是不知羞恥?!?/br>余禮白:“……”小姑娘啊,被你這么一說,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如果不是天下一號大圣人的話就一定是別有陰謀的大騙子,你是數(shù)落季鐮還是在數(shù)落我呢?季鐮漆黑的臉色終于好一些,他非常誠懇的對余禮白說道:“多謝。”余禮白:“不不不不用了,愚兄真的覺得是和你有緣才幫你忙的,并沒有別的意思?!?/br>這句話一說出來余禮白就想打自己一巴掌,那幫助的理由要說出口,怎么看怎么像是為了小姑娘含沙射影的話來給自己開脫似的。某水神眼珠一轉(zhuǎn)就看到那洋人小姑娘坐在位子上對她笑,心里頓時一塞。幸好他剛才和季鐮之間的交流說的是中華話,小姑娘應該聽不懂。然后某水神又看向和小姑娘配合默契完成二連擊的季鐮,不得不深深在心中嘆氣。還是被他們防備著啊。“我會還錢?!鼻嗄甓⒅难劬φf。真是一分一毫都不肯欠呢。余禮白有氣無力點點頭,“好的好的,請加油吧?!?/br>不過要說欠的話,是自己欠這個孩子更多吧?真是……不開心啊。***就算某個神明大人不開心,列車還是非常準時的到達了瓊林省總府花都。他們出車站的時候天色昏暗,天空上雨云翻滾,沉沉壓下,顯然不過片刻便會下雨。“好冷?!迸峒е觳?。涼風吹過,他洋裙上的大瓣玫瑰都病怏怏的垂落,注重儀表的他卻沒有躲到茅房去換上一件,而是無力注視車站外的人流。“話說,你們不覺得人太多了嗎?”他身后的兩個成年人一個沉默,另一個則莫名其妙的回答:“哪里人多了,天氣不好人挺少的。”“是嗎……”裴吉轉(zhuǎn)頭看向前面,只見車站前是一條大街,其中人頭攢動,一眼望去,黑壓壓一片。他們站在車站大門的柱子旁,借著高柱的阻擋沒有被卷進人流,不過能夠想象的是,對于眼前波瀾壯闊的人山人海來說,被卷進去后的結(jié)果一定是無法控制自身的被夾攜著前進,然后落一個迷路的下場。如果運氣好不發(fā)生踩踏事故的話。“再過幾天是花朝節(jié),過來旅游的人挺多的,不過和歷年今朝的狀況比起來,真的不算多啊,先前上車的云港火車站人流明明比這里還多?!?/br>裴吉捂臉。但是之前上車時由于他和季鐮被放出來時已經(jīng)時間緊急,他只記得一路兵荒馬亂不知道被他們雇傭的馬車夫撞了幾輛車,至于人數(shù)多少……他真的不記得了。感覺依舊會霉運纏身,裴吉默默打了個寒顫。事實發(fā)展證明了他的預感。“滿了?”“滿了?!?/br>……“請問還有空房間嗎小二?”“抱歉客官,所有的房間住滿了?!?/br>……“掌柜的我包場。”“客官咱店是飯館,不留宿,而且你看這座位也滿了,您還是去別家吧。”……“mama讓我們在這里住一晚如何,我出這個價!”“雖然余少爺您是老客戶,但是昨天有貴人將整個紅萓閣都包下了,要不您去對面楚風館問問,那邊的小少爺們也是極好的?!?/br>……三人垂頭喪氣從一家青樓中出來,余禮白看向?qū)γ骈]門不開的楚風館,一時間熱淚盈眶。“我好傻,真的,我單知道花朝節(jié)人多,但是我不知道花朝節(jié)人會這么多啊,我滿荷包的錢竟然也會淪落到露宿街頭,老天不公??!”他話音剛落,天邊猛地一閃,一道雷電打在他腳邊。余禮白:“……”剛才是哪位同僚在天上看好戲?他立馬閉嘴不言了。三人獨苦伶仃站在大街上吹風。裴吉問:“接下來怎么辦?”余禮白搖頭表示他不知道。一輛馬車咕嚕咕嚕從三人面前駛過,季鐮目送馬車離開,遠遠對著它一指。“怎么……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們?nèi)ニR車吧?”余禮白問。季鐮面前一大一小同時冒出嫌惡的表情。“有錢人的恥辱。”“貴族的格調(diào)。”一大一小對視,同時扭頭看向季鐮。“絕對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