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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給這兩個字給壓趴下,就在他巍巍顫顫試圖勸說的時候,季鐮又給他補了一擊。“最近我還要去找工作?!币驗橐€你錢。后一句季鐮沒有說。余禮白老早就把季鐮說要還的錢給忘記了。他心中唯一的想法是,他竟然讓死小孩過著貧窮的生活,真是罪無可恕!季鐮看著垂頭不語的余禮白,“你在……作甚?”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余禮白突然抓住了,對方同時也抬起頭來,眼中燃燒著熊熊火焰。“放心好了!”季鐮:?余禮白眼中燃燒的火焰是熊熊的斗志。“我會幫你找一份最賺錢的營生!”第31章營生(二)“你想做什么營生,盡管報上來,愚兄幫你看看,雖然我沒有什么作用,但是在瓊林省我還是能找到不少關(guān)系的!”余禮白信心滿滿夸口道。就算季小子什么工作都不做,他有多寶閣當(dāng)后臺,一個人當(dāng)然養(yǎng)得起。……也不想想別人讓不讓他養(yǎng)著。季鐮果然拒絕,“……不用?!?/br>本身就是要還你的錢,還拜托你找工作,是不是不太好?這欠下的人情債簡直就是雪團滾雪,越滾越大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還得起,季鐮暗暗思量。但是他拒絕的態(tài)度只讓余禮白覺得他還在為花朝節(jié)的事情生氣。轉(zhuǎn)眼都過來大半個月了,怎么死小孩如此記仇,簡直不能好,男子漢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如此小心眼啊。于是季鐮見到余禮白淚眼汪汪看著他,還非常形象地吸吸鼻子。季鐮:……?余禮白:“愚兄知道,花朝節(jié)的那件事情是我做錯了。”季鐮看不到的地方,一群小妖靈們給某水神幫腔,“是啊是啊,是水君做錯了?!?/br>余禮白又說:“我沒有詢問你的意見就想給你做媒,這的確是我不對?!?/br>眾妖靈的聲音仿佛緊接在其后的第二重合唱:“是啊是啊,水君大人不應(yīng)該……”“等等?”一個小妖靈反應(yīng)過來。“我們聽錯了嗎?”他們相互張望。“做媒?”這一句是齊聲大喊出來的。余禮白按捺下想要抽搐的嘴角以防正經(jīng)的表情龜裂,縮在袖筒中的手指變幻指法,一個法決終于將這些沒眼力見□□他和季鐮之間的小家伙全部趕出去。然后他才站起后退,給季鐮鞠躬,“我給你道歉。”季鐮:“……等等。”余禮白抬起頭看他,琥珀色的眼珠水光漣漣,讓季鐮后面的話完全說不出口。窗外正對后院,晚春的桃花枝,朵朵桃花凋零,灑落滿地。這一幕要是讓哪個姑娘家看去,一定會讓那小姑娘羞澀掩面,不敢直視,這個男人,天生長了一副讓人留情的眼睛。都說貌由心生,但是季鐮覺得,余禮白的相貌,長得和他的心真是不匹配。他望著余禮白的眼眸,撇開紛飛的桃花,琥珀般透明色澤,他能直接看到余禮白的內(nèi)在。真是奇怪,這個人行為總有說不出的鬼祟痕跡,但是一眼看過去,內(nèi)在,不,是心,心對他是完全打開的。沒有隱瞞,毫無遮掩,□□裸坦白在眼前。柔軟,如水。這個人不應(yīng)該長成風(fēng)流公子的模樣,說是深山里沒有接觸過人的白兔精才對吧,季鐮也走神了。窗外桃花紛紛揚揚,屋內(nèi)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一動不動,誰都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他們同時想,要是能再靠近一點就好了。就在身體要將想法付諸行動之前,大門被人刷的打開,又啪的關(guān)上,急促的腳步聲咚咚咚咚,裴吉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過走廊,推開這個小廳的門。“哥哥,我和你說!”洋裙因為跑動的緣故散開成一朵雪白的花,隨著主人驟停的動作,花瓣凋零四散。裴吉看著室內(nèi)兩個猛地別開臉不看對方的男人,疑惑“啊咧,阿白你也在啊?!?/br>兩人都沒有理他。因為猛地呼吸而嗆住的余禮白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咳聲,季鐮保持著扭臉不看他的姿勢靠過去給他拍背。裴吉:“……”剛才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這兩個人的臉都這么紅?都紅到脖子根了?裴吉回憶起上次余禮白來拜訪后,他從自家兄長處得到的一言兩語的回答,感覺自己不能好了。他剛才……不是打擾到什么了吧?恍然意識到這件事,裴吉欲蓋彌彰的后退一步合上門,好在他沒有說什么打擾你們了對不起,但是如此明顯的態(tài)度還是讓屋中兩人意識到什么。兩人視線一接觸,又尷尬的分離。余禮白想用手捂住羞紅的臉卻又不知道為什么不敢,只能渾身僵硬的呆呆坐著。啊啊啊為什么臉這么熱?啊啊啊剛才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他是發(fā)呆去了嗎?啊啊啊心撲通撲通跳得好快這到底是為什么啊?余禮白說話的聲音巍巍顫顫,“所以說……你找工作……我只想幫個忙而已。”季鐮的聲音也有點飄,“嗯……好。”站在門外偷聽的裴吉:“……”所以你們兩個剛才是在談工作的事情嗎?只是談工作為什么要表現(xiàn)成那個樣子?。亢Φ乃€小小的激動一把。季鐮往門的方向瞥一眼,最后還是沒將一些話說出來。他接著余禮白的話題說道:“花朝節(jié)的事情,我并沒有怪你?!?/br>余禮白呆呆的點頭。“有些疏遠(yuǎn)你,是我的不對?!?/br>余禮白還是呆呆的點頭。“一直麻煩你,我才應(yīng)該說對不起?!?/br>余禮白依舊呆呆的點頭。好在他終于從絕對不應(yīng)期回復(fù)出來,望著季鐮。季鐮:……??“原來你真的在疏遠(yuǎn)我啊……”某水神用一種感慨的語氣說道。季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