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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我哦?!?/br>顧十三:“……”余禮白還在說:“平安啊,我不是認真的說你現(xiàn)在的棲身之地是燒火棍的,所以你也不要怨我……”說道這里他頓了頓,轉(zhuǎn)頭看向顧十三,“現(xiàn)在平安聽得到我說話嗎?”顧十三:“……聽不到。”余禮白立刻站起,撣撣灰,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做一樣露出一個燦爛笑容。“那好,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顧十三:“……”雖然少爺現(xiàn)在看不到也聽不到,但是他是會告狀的。心中記下一筆,顧十三皮笑rou不笑地說,“好?!?/br>夏平安當年抱著長淵劍縱身一躍,直接跳進了火山口。一人一劍當然毫無例外地化成灰了,哦不對,化成灰的只有夏平安,至于長淵劍,雖然是名滿天下的法寶神劍,但是火山中的地火也不是好相處的,哪怕是大巫加持過的利器面對無窮無盡的巖漿最后也只有落敗的下場。最后還會有一團鐵疙瘩余下來,已經(jīng)不負長淵劍之名了。于是在火山在又一次噴發(fā)中將這塊鐵疙瘩噴了出來,被當時剛剛組建起來的淵山劍門的鑄劍師給撿了回去。但是無論如何,鑄劍師也只能粗粗地將這個鐵疙瘩打造成劍胚,再進行下一步時,不是打劍的錘子飛了就是鑄劍師莫名摔得骨折。在折損一連十多個鑄劍師后,這件事終于驚動了當時忙得焦頭爛額的顧十三。這種詳細的事情顧十三當然不會和一一和余禮白說,他只是挑著幾個重要的點交代了一下。“少爺?shù)纳窕?,的的確確是在長淵劍中的?!?/br>余禮白鄭重地點點頭。“只要重新將長淵劍修復(fù),少爺就能以劍靈的身份歸來?!?/br>余禮白繼續(xù)點頭,這回他的肩膀控制不住地顫抖。“修復(fù)長淵劍要有天時地利人和,我劍門的鑄劍師天下第一,這點不用考慮,門中劍爐直接連通當初熔掉長淵劍的火山,地火兇猛,在地利一點上也沒有問題,天時講究運氣,不做考慮,卻還有其他的顧慮。”“破魔之戰(zhàn)的最后為了將萬魔之門關(guān)閉,只能讓少爺在這里鎮(zhèn)壓,若是現(xiàn)在拔走又會造成封印動蕩,所以……”余禮白接過他的話,指著自己,“我得在這里守著。”“你明白就好?!?/br>“……好好好?!?/br>顧十三瞥一眼余禮白。水神大人依舊雙肩顫抖,一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模樣。他最后還是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最討厭劍的平安啊哈哈哈哈最后變成了劍啊哈哈哈哈哈簡直要笑死啦!”顧十三:“……”特么好想揍他。***青年醒來的時候,耳邊響起細弱的鶯啼聽起來,像是清晨。但是室內(nèi)是黑暗的,他能嗅到冰冷的香氣,能感覺到氣流靜謐地流動以及身下不知名的柔軟清涼的織物,舌尖能回味到一股帶著火氣和甘甜的苦味,室外的鶯鳥歌唱地格外賣力,唯有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他一開始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瞎了。但是很快,不過幾次眨眼后,在這間沒有光線的房屋中,籠罩在自己周圍層層紗罩邊顯現(xiàn)出輪廓,以及蹲在他一邊雕刻著唯妙唯俏的枝葉與漿果的玉香爐,升起的煙氣充斥著這片被紗帳罩住的小小空間,正是他聞到的冰冷香氣的來源。但是……沒有光,他是如何將這些看得一清二楚的?青年伸出手,舉到與視線平齊。手掌掌紋分明,依舊是看得一清二楚。……不對。季鐮深知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無法學(xué)魔法,無法苦修信仰,若沒有身邊常常帶著的精巧的附魔小東西,就算伊洛絲之鐮被譽為死神的神器,恐怕他也無法避免要回歸死神的懷抱。他母親是中華國的修士,武藝高強,他父親是血族歐羅格家族的家長,也算是鼎鼎大名,他是這兩人之子,對于力量一道卻沒有任何天賦。雖然現(xiàn)在知道了其中緣由是某水君的陰差陽錯,但是對于季鐮來說,他最熟悉地就是普通人的自己。……所以說夜視什么的,他怎么可能一覺醒來就會了啊。青年坐起身,運動起來肌rou的感覺有些疲軟,背脊也一節(jié)一節(jié)地咔咔響,稍稍活動一下,季鐮確定他躺在床上的時間絕對不短。說起來,暈倒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大腦很快就一些畫面一一打包張麗,理清前因后果的季鐮站起來,低頭看了看身上沒有見過衣物樣式。哪里……怪怪的?他撩開紗帳,走了出去。由長藤和堅韌的木板編織而成的屋子不大,陳設(shè)也很簡單,除了紗帳和自己之前躺著的軟墊以及香爐,就沒有其余的東西了,一邊行走一邊活動著骨骼肌rou,季鐮才要伸手按下門把手。但是他的手卻在快要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門開了。一個沒有見過的女人站在門外。剛才聽到的就是她的腳步聲了,季鐮確認,然后他皺著眉看了看屋外柔和清新的晨光。今天面對日光時,他覺得有些不好受。渾身掛滿銀飾的丹頤看著她以為還要過幾天才會醒來的病患就這么站在她面前沉默思考,不由地挑眉,直接伸手將青年按回屋。季鐮側(cè)身避過,卻還是按照她的意愿回到屋中。同樣走進木屋中的丹頤將門關(guān)上。無言看著不認識的女人動作利落地關(guān)門,季鐮嘴角抽搐,稍微地覺得有些不自在。說起來,余禮白到哪里去了?他還以為自己醒來就能見到他,但是如今自己的身體正好好地被自己使用,余禮白顯然并不在此。不然他一醒來那家伙就會沖上前吧。他在心中將余禮白的名字念叨一遍,詭異地感覺到遠方一種莫名的呼喚,像是在對他說:我在這里。季鐮:“……”【我在這里喲~】【我在這里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