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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誰去跟我搭戲,演狀元他爸呀,我不能#####,你懂吧?” 褚杰一臉了然,“boss去,他最近閑?!?/br> “我們公司不會只有三個人吧,還勞動boss大駕?!鄙蜃亢苁菓岩?,他至今為止就見過兩個人?!?/br> “對呀,以前是我去改,但是女性客戶逐漸增多,實在是不方便,所以才招了你?!?/br> “我們公司還真大啊。對了,boss會收我錢嗎?” “不會,他說他最近cao勞過度,想去度假,就剛好和你一塊去了?!?/br> “那我就放心了。”沈卓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錢是她的命。 沈卓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床邊躺了個男人。 “啊啊??!” “你又鬼叫個什么?”時方死死的捂住她的嘴,一臉嫌棄。 “你床上躺個不認識的女人試試?” “那樣我會很開心?!?/br> 沈卓無話可說,掀開被子下了床。 “boss,我們要想個辦法,這男未婚女未嫁躺在一張床上不好呀!”沈卓覺得口渴,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涼進了胃里。 “我睡床上,你打地鋪。今天是你上崗的第一天,記得好好工作?!睍r方說完,又躺了回去。 今天是男女主在青樓相遇的第一天,沈卓得去暗中相助。 前兩天還是十五的少女,這幾天就變成了三十五的婦人,歲月不饒人啊,沈卓心里直嘆氣。 “少爺呢?” “少爺在書房里看書呢,最近可用功了?!睏盍鴶v著她的手,笑容滿面。這少爺是她看著長大的,從小就聰明,過目不忘。馬上就到了秋闈,就算拿不著狀元,拿個榜眼也是板上釘釘。 “那過去看看吧?!?/br> 書房里一十七八歲的少年正埋首苦讀,聽見腳步聲,方抬起了頭。 少年著一身寶藍色長衫,兩邊袖口由金絲流云紋滾邊,繡有挺拔的竹枝。人生的豐神俊朗,眼神清亮,面如冠玉。 沈卓心中暗喜,這白撿的兒子還挺帥。 “兒呀,讀書讀累了吧,快歇歇?!?/br> “娘,我才剛起,一點也不累?!鄙倌攴畔聲?,朝沈卓靦腆一笑。 沈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喉口的話咽了回去。 “那昨天學(xué)累了吧,要勞逸結(jié)合,快出去找同窗吟吟詩、作作賦,緩解一下壓力?!表槺闳ス湟幌赂G子吧。 “我昨天和之文他們?nèi)コ墙即颢C了,也不累?!?/br> 沈卓臉上慈祥的笑意幾近崩裂。 “兒呀,不是娘想說你,你看你后院的三個姨娘四個通房,一個有用的都沒有,至今沒讓娘抱上孫子!” “娘的意思是?”段馳把話留了一半,他摸不清沈卓的意思。 “你在銅雀閣不是有個相好的姑娘嗎,把她接回家算了?!鄙蜃繃@了口氣,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娘,你不是說琦君是個煙花女子,恐污了段家的門第嗎?” “現(xiàn)在只要能給娘生下孫子,不管出生如何,娘都樂意給她一個名份?!?/br> “那孩兒就先謝過娘了,我這就去接琦君回府。”段馳興高采烈的提著銀子出了門。 終于走了,這孩子真難纏。 沈卓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回了住處, “boss,你怎么還在睡呀,這外面太陽都掛在頭頂上了。你不是御史大夫嗎,你也要上班的,別露餡呀。”沈卓見時方還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不由的抹了把辛酸淚。 這兒子是個風(fēng)流鬼,老子卻是個癡情的。一輩子就娶了一個媳婦,恩愛不比尋常,所以夫妻倆也不分你我,住的是一個院。 如果時方不走,她還真是無處落腳。 “今天休沐,你記不記日子呀。”時方被他吵的不行。 “萬一顧客不給力,沒有從龜公們手里逃出來,然后躲到段馳的馬車里,我們不是白來了。” “你再吵,信不信我把你掛樹上。”時方斜了她一眼,沈卓立馬封嘴。 “放心吧,褚杰也來了?!?/br> ☆、做一個棒打鴛鴦的惡婆婆(2) 黃瑟瑟醒來時正被五花大綁捆在小柴房里,隔著一道房門,可以清晰的聽見幾個男人的交談聲。 “這小姑娘,你猜我花了多少銀子?”男人的聲音沙啞,如毒蛇吐信一般,呲呲的讓人難受。 “多少?”另一個聲音聽著年輕許多,卻透著一股不懷好意。 “3兩銀子。” “小姑娘是個美人胚子,這洗把臉搽點粉也是個標(biāo)致人物,怎么只要這些錢?” “最近不是大旱嗎,周遭的鄉(xiāng)縣里都鬧了饑荒,賣兒賣女的也不在少數(shù)。這丫頭本來也不是親生的,農(nóng)戶看她憐撿了來,當(dāng)貓兒狗兒養(yǎng)著。但現(xiàn)在肚子都填不飽,哪有心思管她呀,便托人給賣了,我便接了過來。這再養(yǎng)大一點,起碼得這個數(shù)。” “50兩?” “500兩!” “那你可是立了大功,春姑娘肯定得賞你,到時候記得請幾個哥倆喝酒啊?!?/br> “這是當(dāng)然。” 黃瑟瑟聽著外面的動靜漸漸的小了,才敢動了動手。這麻繩綁的極緊,都快勒進rou里。 媽蛋,這根本動不了啊! 突然,吱的一聲,門從外面推開,黃瑟瑟嚇了一大跳,立馬閉上眼裝暈。 “小姑娘,醒醒?!庇幸浑p粗糙的大手在拍她的臉。 “別裝睡了,快跑吧,待會春姑娘來了,你就跑不了了。” 手上的繩子被割了來,黃瑟瑟條件反射的動了動手腕。 “你是誰?” 一個絡(luò)腮胡的中年漢子蹲在她面前,幫她拿了塞在嘴里的布團。 “我是這的龜公,她們拿姑娘們不當(dāng)人看,我干不下去了。準(zhǔn)備救上幾個剛被賣過來的小姑娘然后一走了之。“ “你還真是個好人!” “呵呵,小姑娘過獎了,趕緊跑吧,往西南側(cè)那邊的小門跑,那邊往來的人少?!?/br> “好漢,后會有期?!秉S瑟瑟理了理身上破爛不堪的裙子,依著大漢的話往西南角去了。 大漢眼瞅著她走后,一把撕下了臉上的絡(luò)腮胡,自言自語道:“以往的客人都是怕她們太過厲害,亂改歷史,現(xiàn)在這個還怕她太傻,連勾欄院的門都出不去。唉,現(xiàn)在生意也不好做呀!” 黃瑟瑟出了西南角的小門,左看右看沒看著段馳的馬車。 咦,不是說黃氏和段狀元在青樓里相遇,后來日久生情,千辛萬苦讓段母點了頭,喜結(jié)連理嗎?這人都沒見著,怎么生情??? 黃瑟瑟思量了一番,往銅雀閣正門去了。 門口停著輛通體暗紅的馬車,木材的紋路尚可清晰辨出,車廂兩側(cè)還用刻有隸書所寫的段字。 黃瑟瑟心中大喜,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