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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雷花鄰問道:“逍遙派弟子是如何結(jié)陣的?”狐貍說:“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皆可作為結(jié)界之法。有了結(jié)界之法,在根據(jù)連書中的道法修為便可與五行之神結(jié)約,運行各種陣法。五行中每一種都有三重修行,修到三重便是圓滿。據(jù)說還有五行之外的氣之法,氣之法可雜糅這五行,演變出無窮變化的陣法,最為厲害。不過據(jù)說也只有本派的創(chuàng)始人才會?!?/br>雷花鄰的嘴巴成圓圈,重重的點點頭,想凡人該如何努力才可與神結(jié)約!那第一個結(jié)約之人是怎樣做的的呢?逍遙派眾人與神結(jié)約之后又做什么呢?一時間雷花鄰的小腦袋被許多問題充斥,他搖搖頭,自我安慰到,我只是個小孩,只是個小孩……穩(wěn)定了情緒之后,雷花鄰又問:“師傅的父親很厲害么?”狐貍說:“不及掌門厲害,掌門可以結(jié)陣三重,而修存公子只能結(jié)陣兩重?!?/br>雷花鄰又問:“師傅的父親是怎樣沒的?”狐貍說:“若是修存公子能夠結(jié)陣三次也就不會被桃林中人害死了?!?/br>“那、那又是為何?”“公子結(jié)陣桃林,不想被一個人破了陣打斷了修為,陣法的力量反彈到了公子身上……唉……”“那個,阿貍,公子為何給師傅起名桃士呢?是讓師傅報仇么?”雷花鄰打了一個瞌睡,只覺得有些困乏,便躺在了青石之上。“不會,修存公子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島上從未聽說修存公子有仇家?!?/br>“那個……阿貍,師傅的母親呢?”“主子的母親生下主子后沒幾日就去世了,是掌門帶大了主子??墒钦崎T太忙了,沒時間照顧主子,所以主子被島上其他弟子給慣壞了。唉~”妖物本來就頑劣至極,而東方修存的性子更是喜怒無常、為所欲為。狐貍想起自家主子那驕縱、受不了半點委屈的性格就覺得頭疼。“嗯……我覺得……師傅……如此很好……”雷花鄰頭一歪躺在了青石之上。狐貍推推雷花鄰,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正要起來卻覺得腳發(fā)軟,神智也漸漸不清楚。“糟了,主子,小雷……”狐貍咬著牙,努力讓自己堅持下去,突然一陣驟風(fēng)襲來,夾帶著自家主子熟悉的氣息,狐貍的頭腦立刻清醒了許多,他抱起雷花鄰跳下青石,一個人影護在他面前,可不正是自家主子。“何方妖孽!速速現(xiàn)身!”桃煞自里面白色長衫的腰帶中抽出白色的軟劍,手指彈劍身“嗡”的一聲,在一個陰影處倒下一個女子。“師傅?”雷花鄰此刻也漸漸清醒,看著狐貍正抱著自己躲在一個熟悉的身影之后。他看見桃煞扭頭對自己淡淡一笑,一只手覆在自己的額頭,狹長的眼睛在黑暗中劃過一道淡淡的熒光,說:“小孩子應(yīng)該早睡早起?!崩谆ㄠ徔谥心钪鴰煾涤殖脸寥胨?。“兔妖,若是你日后肯奉雷兒為主子,我便賜你名字饒你不死?!?/br>第二日醒來,雷花鄰看到天已大亮,意識到誤了早飯忙起身,卻被床下一個軟軟的身體嚇了一跳。“主子,我叫阿月。本體是黑兔,日后您就是我的主子了。”阿月抱著雷花鄰的大腿,撒嬌說道。雷花鄰抓抓腦袋對有屬于自己的妖怪很高興,問道:“你會做飯么?”阿月?lián)u頭,雷花鄰嘆氣。這時房間門被人一腳踢開,雷花鄰知道自己的師傅來了。果然,一團粉紅色自門縫蹭到了床邊。雷花鄰甩開阿月,站起來跟師傅行禮。桃煞說:“徒兒醒了?”雷花鄰說:“師傅,徒兒今日起晚了,還未做做早飯……”桃煞說:“無妨,昨日小雷夜游太晚了,以后注意便可。那個阿月是為師送給徒兒的見面禮,滿意么?”雷花鄰又撅起了嘴,看樣子十分的不滿意。桃煞用余光看了兔妖一眼,心想若是小雷不要這只妖怪,干脆做掉吧。阿月察覺出氣氛有些凝重便撲過去抱住大腿說:“主子,阿月會學(xué)著做飯的。主子若是不要阿月,阿月就死定了。”“我不會不要你。能不能,先放開師傅的大腿?”“??!”阿月忙放開桃煞,跳開三尺遠,急促的吸著氣說:“阿月剛成為人沒多久,有些,有些認不清人類的長相?!?/br>“沒關(guān)系,只要是師傅給的,小雷都喜歡。”雷花鄰說。桃煞滿意的笑了,然后順手將粉色衣袍脫下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衫,遞給他說:“為師不要什么回禮了,只要徒兒以后負責(zé)為師傅洗衣便可。”雷花鄰立刻苦著小臉接過衣服,心中自我安慰:“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傅的話就是父命,父命不可違。不可違,夫孝,天之經(jīng)也,地之義也,民之行也”55、第5章...桃煞的衣服做的相當(dāng)?shù)母】洌虼艘路膊皇且话愕拇?,他自己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雷花鄰抱著衣服找到了青牛:“青牛,可不可以幫我洗衣服?”青牛想起上次若不是小雷幫了自己,恐怕要被主子封住妖力不得化為人形,便一口答?yīng)了。一大一小兩個人便來到屋前的院子中,找了一只大號的木盆洗起衣服來。青牛累的直喘氣說:“不愧是主子,連衣服都比我們的復(fù)雜。”雷花鄰默哀,他自己的衣服不過是簡樸的粗布棉袍,因為貪玩,衣服上早就多了幾個補丁,平日與師傅出去時格外的寒酸。這時,青牛覺得累了,變?yōu)榕I?,四蹄邁進木盆啪啦啪啦的踩水,還對來雷花鄰說:“我見過那些女弟子這樣洗過衣服?!崩谆ㄠ弻Υ巳匀槐в斜A粢庖姟?/br>不幾日便又是開會的日子,雷花鄰看著木架上一件皺皺巴巴的粉色衣袍不知如何是好。這時蟒蛇把衣服取下來說:“那些達官貴人穿衣服都是要經(jīng)過熨燙的。來,我們來熨衣服?!?/br>次日,雷花鄰看著有些黑黃色塊、皺皺巴巴、有好幾個小窟窿的衣服很想哭。他將衣服疊了疊抱去了桃煞那里。“師傅!”雷花鄰站在樹下,仰著小臉對樹上喊。“上來吧!”桃煞回答,雷花鄰只覺得自己被一陣風(fēng)托起來,緩緩上升,將他送到了一處樹洞。這是雷花鄰第一次來到桃煞的“房間”,不免好奇的左顧右盼。只見房間中擺設(shè)極為簡單,比自己住的地方還要樸素。“小雷找為師,有何事?”桃煞自床上坐起,伸了一個懶腰,看樣子是剛睡醒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