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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不知是宗律進來的太快還是根本就不是從門進來的。恭恭敬敬地幫溫鶴除去了外衣,宗律的目光移到了床上睡得不知身在何處的刑晏身上?!爸髯?,這人?”“先留著?!?/br>宗律眼中寒光閃過。手起,眼看就要刀落,卻被溫鶴一聲喝止:“我說留著!”“主子,你不能這樣心軟。他已經(jīng)猜到你我的身份。”宗律皺皺眉:“我已隱瞞姓名了,不會有事的?!痹掗g,已經(jīng)擺上一副嚴厲的神色。“是,主子?!?/br>一個眼神讓宗律出去,溫鶴,或者說真名賀韞的這人,三兩步走到床邊。“宗律,回來。把他皺巴巴的衣服除了。”賀韞自己身上的衣服從來沒一條多余的褶皺。若是不慎有了,這衣服就該扔了。邁步到了門口的宗律停步,轉身回來,三兩下將刑晏的外衣也脫下,折好放到一旁。再去褪他同樣皺巴巴的褲子,褪到一半?yún)s停住了,詢問地望向賀韞。他是在不明白床上這人褲子下面是什么個情況。一塊三角形包裹著的布,不是外褲也不像褻褲。賀韞也注意力到了這神奇的東西上。此時,窗外小巷里傳來打更的邦聲。“你去吧。”賀韞道。賀韞看刑晏砸吧了兩下嘴,便趁機問道:“褲子,要脫嗎?”刑晏兩腿靈活地蹬了幾下,把長褲踢到腳頭,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賀韞皺著眉頭,用兩指把那褲子拎著甩到刑晏的一堆衣服上,才躺到床上拉好被子。喝了點酒,刑晏這一覺睡的是舒坦。他邊上躺著的賀韞卻整夜沒閉眼。他心里老犯疙瘩:想他這么個翻身法,不衣服全皺了?大清早醒來,刑晏看看周圍東西。床是床被子是被子的,但跟美人房間自己房間里的都不一樣?。?/br>腦子里迅速跳出一個結論:小爺我又穿越了。賀韞已一身整潔,從門口進來:“刑兄醒了?昨夜睡得可還好?”刑晏手在被子下摸了摸,確定自制內(nèi)、褲還老老實實包著自己的寶貝,才大方一笑:“挺好挺好!難為鶴弟昨夜睡地板了?!?/br>站在門口的宗律翻白眼:這人臉皮實在太厚。賀韞也反應了一會兒,確定刑晏是想多了,卻還是搖扇一笑:“地板也挺好?!?/br>刑晏沒說話,對著他抿嘴笑,邊笑邊把下巴網(wǎng)門外指。“刑兄的下巴……怎么了?”“哼哼,沒事?!毙剃绦Σ[瞇地說完,繼續(xù)抿著嘴往門外伸下巴。賀韞這才明白,假咳兩聲:“我到樓下等刑兄?!?/br>刑晏挑著眉毛,等門關上了,才呼地從床上站起來,扒拉扒拉幾下套好了衣褲。開玩笑,他的玉腿能隨便給這些人看!兩人在宗律的注目禮下用完了早飯,賀韞便說自己不是本地人,提議兩人去街上逛逛。刑晏心道:小爺我還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呢!但他怕自己說出來眼前這人沒法理解“時代”一詞,自己也想好好逛逛這些街道,便同意了。從“醉仙樓”出來,穿過了兩條街。似乎因為還比較早,路邊也沒什么攤鋪。刑晏晃著腦袋一路走著,賀韞卻幾次三番想說什么,最后都變成了“要不要吃包子”的疑問。看著太陽當空,刑晏在一家寫著大大的“面”的地方停了下來:“鶴弟,要不我們吃面吧。”于是午飯是一碗上好的陽春面。“鶴弟啊,你我兄弟一場?!毙剃烫铒柫硕亲?,彌補了一個早上的體能消耗,才摸摸肚子道,“你要有什么難處,只管說。你好歹叫我一聲‘刑兄’,能幫的我全力以赴?!?/br>賀韞一聽,不搖扇子也不挑面條了,正襟危坐:“刑兄,不知你穿在褲子下的……是何物?”這話一出,刑晏心里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警覺。“刑兄勿緊張,我不過是覺得從未見過此物,有點好奇罷了?!辟R韞皺著眉低著頭,拼命扇扇子。“哈,這個叫內(nèi)……叫內(nèi)、褲?!狈凑紱]人見過,刑晏索性也自己懶得給它起名字了,“長樂幫特產(chǎn)?!?/br>賀韞眼中神色一亮:“原來如此!想不到江湖上一個幫派也能有如此特產(chǎn)!”刑晏心里哼哼:還不是因為有小爺我。正說著,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你放開我!敢抓我,你就是跟整個長樂幫對著干!”刑晏和賀韞紛紛轉頭,向著聲音方向看去。只見大街上,一個打扮的頗顯活潑的小姑娘跟一位男子扭打在一起。男子只是抓著小姑娘的手不放,小姑娘卻拳打腳踢的,幾下挺實在打在男子身上,男子眉頭皺也不皺一下。刑晏琢磨著這姑娘都能跟整個長樂幫挨上關系了,恐怕自己是不能袖手旁觀了。那小姑娘聲音清脆,叫喊著很快就吸引了街上的許多看客,眾人紛紛對男子指指點點,這男子卻恍若未聞。“男女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你快放手!你看大家都說你呢!”小姑娘打了這男子幾拳,發(fā)現(xiàn)無法掙脫,現(xiàn)在只是口中邊喊著邊試圖扳開他的手了。“我知道。”男子終于說了第一句話,“但或許我喜歡你?!?/br>刑晏坐在面攤里,被這么直白的表白雷到了。1717、十七章路見不平...刑晏拍拍衣裳的后擺,幾下從面攤里跳到了人群中。“那個,我說這位兄弟啊。”刑晏的架勢挺像和事老,“你喜歡這個小姑娘,這個是很好的!但是,人家不喜歡你??!這個愛情嘛,是兩方面的,你不能勉強人家呀!”賀韞還坐在原位,面前的一碗陽春面沒怎么動,此時已經(jīng)泡得快要滿處碗來。但他卻一眼不看面,而是歪著頭扇著扇子看向街上這一大群人。刑晏還在對那男子諄諄教導,小女孩清脆的聲音又飄出來了:“我才不是小姑娘!你這個小男寵怎么跑出來了?”刑晏有那么一瞬間想把現(xiàn)在這具身體虐死過去再虐活過來。但做為心理素質極強的現(xiàn)代人,他心里明白了幾點:一,這小姑娘還挺清楚自己之前身份的,應該是長樂幫的人沒錯;二,自己不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