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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特命奴才來留無雙公子在宮中小住幾日,與陛下商討商討學(xué)問?!?/br> 今日秦岳本就沒有作詩,亦沒有作畫,何來欣賞才華而言。這借口找的,著實(shí)是爛了些。 冷燕啟面上變化萬千,難得有一次失態(tài),冷扶宴與衛(wèi)清平則是滿臉鐵青。秦岳此時也是懷著希望的,希望冷燕啟能替自己說上幾句。 可這念頭,卻在下一刻破碎。 “岳兒,既然如此你便去罷。雖是如此,你的功課莫要懈怠了,回來后為師可是要檢驗(yàn)的?!?/br> 回應(yīng)冷燕啟的,是秦岳蒼白而無力的聲音:“學(xué)生遵命?!?/br> 因著冷世歡坐馬車與楚芊先行出宮了,自是不知這后面的一切。望著緩緩合上的宮門與冷燕啟他們離去的背影,秦岳覺著好似天兒又涼了些。 “秦公子請?!?/br> 小太監(jiān)笑得一臉曖昧,好似過了今夜秦岳便會是天子近臣一般: “秦公子好福氣,能得陛下看中,日后做了陛下跟前的寵臣,多為奴才美言幾句才是?!?/br> 秦岳照舊不回答,只默不作聲跟著他走。到了勤政殿跪下請安,齊嘉穆也不曾讓秦岳起身,只似笑非笑看著秦岳: “可會樂器?” 秦岳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也知他有斷袖之癖的癖好,就是奈何不了那高高在上的天子:“草民會吹笛子?!?/br> 說罷,不待齊嘉穆吩咐,那領(lǐng)秦岳來的小太監(jiān)便吩咐宮娥奉上了笛子。至此,齊嘉穆方揮退眾人吩咐秦岳道 “吹首曲子,讓朕聽聽?!?/br> 秦岳想了想,便跪著吹起了冷夫人生前教的那首曲子。齊嘉穆在他身后來回踱步,最終,緩緩蹲在秦岳身旁。 手伸向秦岳衣襟,至此,秦岳終是不能再吹笛子,忙將笛子擱在地上,不著痕跡借轉(zhuǎn)身之時后退一步,對著齊嘉穆磕頭。 “陛下,這不合規(guī)矩?!?/br> 齊嘉穆也不惱,只笑道: “你一點(diǎn)也不吃驚,看來是早就聽說了的。朕想知道,若是朕的好姑姑知曉朕留宿你,會是何等表情,該是氣的想殺人罷。” 秦岳不知他究竟再說什么,也不大想了解長華長公主的事,是以仍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見秦岳這副樣子,齊嘉穆更覺有趣,伸手輕輕撫上秦岳的臉,叫秦岳一身雞皮疙瘩想吐之時,又有些詭異笑道: “你說這不合規(guī)矩,那么朕問你,什么是合規(guī)矩的?嗯? 是你與你老師的女兒共撐一把傘,還是你看著人家小姑娘那露骨的目光才合規(guī)矩? 朕挺想聽你說說,冷燕啟可知道你在覬覦他的寶貝疙瘩?那個寶貝疙瘩,冷燕啟可舍得給你?” 秦岳還是一言不發(fā),齊嘉穆手再次伸向他的衣襟之時,秦岳忙后退一步,仍舊跪在地上,維持著磕頭的樣子不肯起身: “陛下圣明,草民雖卑賤之軀,卻也是迂腐的讀書人,還望陛下開恩?!?/br> 至此,齊嘉穆面上的笑意終是漸漸隱去,冷笑一聲:“若朕不開恩,你待如何?” 至此,秦岳終是抬起頭,看著齊嘉穆一字一句道:“那么,便請陛下賜死草民,讓草民得以保全名聲?!?/br> 這番話,定是惹惱了齊嘉穆的,只見他強(qiáng)行捏住秦岳下巴,笑得萬分詭異: “名聲?你很在乎你的名聲?你的師兄秦邦也是同你一般過來的,他可就愛你聰明多了。 可惜了你長著這么張?bào)@為天人的臉,腦子卻是榆木疙瘩,朕等著你求朕的那一日,不會太久的?!?/br> 第50章 以色侍君 秦岳還是那般一言不發(fā),靜靜跪在地面上,齊嘉穆拂袖轉(zhuǎn)身便要離去,也未稅要如何處置秦岳。將將走至門前,卻又想起什么來,遂轉(zhuǎn)過身一臉笑意的看著秦岳: “秦岳,你當(dāng)知道,你要的東西,除了朕之外還有誰能給你?功名利祿,金銀財(cái)帛,也包括冷燕啟那老匹夫的掌上明珠,朕都可以給你。 你當(dāng)真以為,僅憑秦邦一己之力,便能攀上皇親國戚?同樣是姓秦的孤兒,冷燕啟那老匹夫讓秦邦坐了朕那好姑姑的義子,卻沒讓你去。 你想想,若是你是受人擁戴的長華長公主的義子,要娶那小丫頭,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么?若你是她的義子,你有滿身才華又何須藏拙何須被壓迫可這樣的好事兒,你一向敬重的冷燕啟為什么沒想到你?為什么幫了秦邦?” 對于齊嘉穆說的這些話,秦岳倒有些吃不準(zhǔn)那是何意,只低著頭細(xì)細(xì)想了些事兒,隨后悵然若失。他說的,一字不差。 見秦岳這幅情形,齊嘉穆笑的更為歡快了些: “秦岳,你甘心嗎?你才是上京最負(fù)盛名的才子,你是那個永遠(yuǎn)凌駕于秦邦之上的無雙公子,憑什么要因?yàn)槔溲鄦⒛抢掀シ虻钠亩忧匕钪??你這幅樣子,怎么對得起你的身份?咳咳、咳?!?/br> 說到這兒有些咳嗽,秦岳卻并不曾注意到這點(diǎn),只默不作聲的思考著冷燕啟究竟是不是真的就那般偏袒秦邦。還有便是,齊嘉穆究竟有何目的。 “依陛下之見,草民應(yīng)當(dāng)如何才算是對得起自己這孤兒的身份?” “朕調(diào)查過冷燕啟門下的每一個學(xué)生,自是對你有所了解。說實(shí)話,朕著實(shí)很期待有朝一日你翅膀硬了,能走到何種地步。 而如今,朕可以給你一切,你想保護(hù)的女人,你從不敢肖想的一切。甚至,連冷燕啟那老匹夫的家業(yè)和官職,朕都可以讓他全數(shù)落到你手中。 而你要做的,便是成為朕的心腹,成為朕手中一把鏟除九大世家的利刃。身為心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向自己主子示忠。朕要你示忠的代價,你當(dāng)是知曉了,給你一個時辰好好想想,朕先去里面歇會兒。但愿,你莫要叫朕失望才是。” 這番話,叫秦岳內(nèi)心有些驚濤駭然,面上卻照舊故作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待齊嘉穆走進(jìn)簾后的軟塌躺下歇息之時,秦岳方長長吐出一口氣。 腦里來回思索著齊嘉穆方才的那些話,他用冷家偌大的家業(yè)與恩師那從三品朝廷命官來與自己談交易,想讓自己背叛恩師。那么,他又許了什么好處給秦邦,又讓秦邦做了什么? 還是,這樣的說辭是在與秦邦說了之后,又原封不動的同自己重復(fù)了一遍罷了?思來想去良久,終不過澀然一笑??v然他給的條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