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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自己都惹不起的人。寧安那番話之后,連對他說話,都不敢再若以往那般肆無忌憚了。 第86章 你瘋了 依舊是閉門不開,聲音卻是帶了些莫名的酸澀,秦岳在門外聽著,萬般情緒涌上心頭,最終不過道一句: “你先開門?!?/br> 說罷,帶了聲輕嘆。愣是聽了那聲輕嘆,心中酸澀更甚,明明是自己才是那任他宰割的,怎么他還無可奈何的嘆息起來?心下雖如此想,到底也開了門。 秦岳不曾去看那被她砸的面目全非的地面,一把扯過冷世歡,不顧她的掙扎先帶她去自己屋子拿了東西,隨后吩咐人備了馬車。 因著如今身份不同,出行之時跟著好些護衛(wèi),秦岳在眾目睽睽下一把抱起冷世歡,將她塞了進去,隨后自己也進去了。進去坐定后,方見冷世歡面紅耳赤,雙眼直直瞪著他: “秦岳,你能不能對我放尊重點!我是你外面應酬之時別人獻給你的玩物嗎?還是你眼里,我就是風塵女子般低之人,能隨隨便便對我動手動腳?” 分不清她面上的紅暈,是因著憤怒還是因著害羞,秦岳只知自己的一片真心全然被她踐踏進泥土里去了,雙手擱在她肩上,看著冷世歡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既是那般不待見我,為何要在我大婚那日引誘我?明明我決定放手的,是你給了我一線希望,讓我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 冷世歡,你看著我的眼睛認真的告訴我,我的心,你當真就不懂嗎?我對你的好,你就半點兒都察覺不到?在船上之時你說好好想一想,也是敷衍我的,是也不是?” 面對秦岳認真的雙眼,冷世歡沒來由的開始心虛,故而眼神也開始閃躲起來,不敢直視秦岳的那雙眼,死死咬著唇不說話。 見他如此,秦岳終是一聲輕笑,笑得很是諷刺,還摻雜了深深的無能為力: “阿歡,我都恨不得將我的心剝出來給你,你為何就不能多信我一點?我若當真將你看做那些女子,在船上之時便已...又怎會給你留思考的機會?” 說罷,冰涼的唇貼上了冷世歡的耳朵,語氣也有無能為力轉換為毋庸置疑: “阿歡,我本想給你一些日子讓你想清楚的,可現下我后悔了。明日我便讓人準備我們的婚事,我說過我要娶你,那么,你便只有嫁給我這一條路可走。 新的身份我已經替你找好了,師娘娘家的外甥女,認師娘做義母。阿歡,自此世上再無明夫人,只有我秦岳的妻。今后你只是秦夫人,早些忘了那些不快的過去罷?!?/br> 不知為何,冷世歡聽著這話只覺毛骨悚然,伸手推開他,往后挪了挪:“你瘋了!秦岳,你如今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對此,秦岳渾不在意,瘋子便瘋子罷,為她早就沒了理智,再瘋一回又如何。兩人寂靜無聲,許久之后方到了目的地,打著燈籠進去之后方發(fā)現是墓地。 如此,冷世歡倒是害怕起來,想要退回去卻叫秦岳死死拽著往前。如是過了許久,經過好些墓地之后,秦岳終是停下腳步,帶著冷世歡停在一座墓前。 當燭火點亮后,冷世歡終是再不害怕,渾身無力發(fā)軟跪了下去,張開口半天也發(fā)不出聲,好些年不曾哭過的她,眼看著便要落淚,卻又死命用手按著眼,仰起頭不讓自己哭。 秦岳也陪她跪在一旁,聲音也軟了下來,不復方才的霸道:“有什么要對師娘說的話,都說了罷?!?/br> 冷世歡跪了許久,也捂著眼許久,再移開手之時,雙眼通紅,隱隱有淚: “阿娘...我是嫣嫣?!?/br> 伸手輕輕摸著墓碑上楚蕓的名字,艱難的扯著嘴角想讓自己笑出來,卻是無比難看: “阿娘,你是不是不認得嫣嫣了?你如果不認得,嫣嫣會生氣的... 阿娘,嫣嫣想你,嫣嫣很想很想你,在宮里度過的每一個害怕的深夜,嫣嫣都在想你。阿娘,那些日子女兒真的好害怕,可是女兒身邊沒有阿娘,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br> 說著,鼻音越來越濃,跪著上前將臉貼在墓碑上,手也攀扶在墓碑之上: “阿娘,我弄垮了田家,田氏卻還活著,沒能送田氏來給你陪葬,嫣嫣跟你說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但凡女兒活著一日,總不會放過她的,阿娘的仇,女兒一刻也不敢忘...” 如是低低說了許久話,再無話可說之際,終是向秦岳道了謝,便準備起身:“謝謝你帶我來看阿娘,這是冷家的墓地,我們先走罷,被人知曉了不大好?!?/br> 正要起身之時,秦岳卻拉住她:“你要說的話說完了,我要對師娘說的話,還未說?!?/br> 拉她跪好之后,秦岳從懷中取出帶冷世歡出門前特地去取的東西,道: “師娘,你曾經交代秦岳的事情,秦岳不敢忘,一直都謹記在心。如今,秦岳終是要完成師娘交代的最后一件事,娶師娘唯一的愛女為妻。 秦岳再此立誓,此生定不負我妻冷世歡,如違背此誓,便叫我下地獄,永不超生?!?/br> 發(fā)過誓后,將婚書遞給冷世歡,道: “阿歡,我說過你是師娘許給我的妻,有婚書為證。你的嫁妝,早在師娘去世前便托付給了我,并非被老師與田氏霸占了。我要娶你從來就不是說笑,如今當著師娘的面兒,阿歡你說,你能違背師娘的遺言么?!?/br> 雖是再問,語氣卻是篤定了冷世歡不會說不,冷夫人一向都是冷世歡的軟肋,哪怕,她是一個死去好些年的人。 冷世歡低著頭不曾出聲,雖未答應,卻也不曾說不,秦岳知她心亂如麻,便先領著她往回趕。 馬車上,冷世歡仍舊是沉默的近乎可怕,秦岳的聲音便是在此時響起,帶了磁性卻又滿是悲涼: “阿歡,我總覺著我若用情至深,你該是能明白的,如今看來不過是我一廂情愿??杀闶侨绱?,我也甘之如飴,只要能每天見到你,一切都是值的。” 這話說的很是真誠,冷世歡臉微微紅了紅,別過頭不去看秦岳那雙勾人的眼。秦岳卻是不給她逃避的機會,捧著她的臉與她對視: “你心里沒有我,我卻仍舊強迫著你嫁給我,是我的不是??蛇@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如今這世道,想要得到楚之的人不計其數,他們都想用楚之來號令天下。 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