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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陰風(fēng)襲來。她勉強(qiáng)地笑著,應(yīng)和道:“是……是啊,那日怕他再搶回去,哈哈,也沒有仔細(xì)聽,哈哈……” 赫連炘拿起酒杯,瞥了一眼二人,悶悶不樂地說:“你倆在說什么?笑的都太假了。” 此話一出,二人同時(shí)看向他,目光鋒利,嚇得他哆嗦了一下,手中的酒灑在了衣服上。 “太子駕到!”一聲高喊,眾人立刻起身,齊刷刷看向大步走來的太子。只見太子右手邊牽著一位打扮華麗的美人兒,想必便是太子妃娘娘。 薛容月的目光全落在太子妃身上,卻只看得清她身上的衣物,嗯,果真是恩愛夫妻。二人漸漸走來,她立刻埋下了頭。 待二人落座,眾人齊行禮,道:“參見太子,太子妃娘娘!” “免禮了,今日是本宮愛妃生辰,有件喜事要告訴大家,”太子說著,溫柔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美人兒,道,“太子妃有喜了,已兩個(gè)多月了!” 眾人一聽,互相看了看,立刻道喜:“恭喜太子,太子妃娘娘!” 赫連逸聽著,握了握拳,眼神有些憂傷。薛容月瞥了他一眼,甚感奇怪,但轉(zhuǎn)念一想,怕是羨慕這對佳人吧!看來要早些找到王雪薇,我也能早些脫身過愜意生活。 眾人落座,舉杯暢飲,薛容月隨著赫連逸,舉起一杯,看向太子妃,剛想飲下,卻心中一閃。她假裝飲盡,把酒偷偷倒進(jìn)衣袖,揉揉眼,抬頭看向太子妃。咦?是我看花眼了嗎?這位太子妃的輪廓和王雪薇有些相似呢!嗯,一定是我急于求成,所以眼花了。 太子妃微笑著,沖赫連逸點(diǎn)點(diǎn)頭,發(fā)現(xiàn)了他身旁的女子,她一愣,扯了扯太子的衣袖,小聲道:“那位小娘子,甚是眼生,是二弟的……妃子?” 太子朝著太子妃指的方向望去,只見薛容月雙手托腮看著舞姬表演,時(shí)不時(shí)瞄幾眼赫連逸,而赫連逸始終一臉冷漠。 “二弟竟然有了女人……真是不可思議,”太子驚嘆,突然微微一笑,道,“薇,我只有你一位妃,不曾納妾,你自嫁給我也沒能享受姐妹情誼,兄弟中也只有我娶了妻,我看那女子面善,不如叫她過來,陪你解解悶?” 太子妃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荇,你所想的便是我心中所想,我正有此意,說出來你也許不信,我竟覺得與她有些緣分?!?/br> 太子撫了撫她的秀發(fā),道:“二弟!” 赫連逸耳朵一動,朝太子望去,起身鞠躬道:“皇兄喚我何事?” “你的身邊,難得有女子存在,想必是你心愛之人,”太子說著,看了一眼太子妃,繼續(xù)說,“你皇嫂進(jìn)來悶的很,我府里也沒有能與她聊得來的女子,我看這姑娘面善,可否請她來陪陪你皇嫂?” 薛容月一聽這話,心中一慌。讓我陪太子妃說說話?天吶,萬一哪句不對心意,豈不是小命不保?赫連逸啊,不要把我往坑里推啊,拒絕拒絕拒絕! 赫連逸低頭掃了她一眼,微笑著說:“當(dāng)然可以。說起來,她也是獨(dú)自在府中終日悶得無聊,能陪太子妃說說話,也是她三生有幸了,你說是嗎,容兒?” 薛容月臉色一黑,握了握拳,強(qiáng)壓著心中怒火,努力擠出一個(gè)微笑,道:“王爺說的是!” 是什么是?赫連逸,難不成你也重生了?真是冤家。 太子妃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朝薛容月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薛容月深吸一口氣,起身緩緩走向太子妃…… 薛容月微微欠身,在太子妃左側(cè)落座,心砰砰跳。 太子妃微微一笑,問:“你叫什么名字?” 薛容月低著頭,細(xì)聲細(xì)語道:“回娘娘,我家王爺都喚我容兒?!?/br> “容兒?”太子妃默念著,瞄了一眼赫連逸,繼續(xù)問:“看來二弟很寵愛你,本宮可是從未見過他身邊有女人?!?/br> “娘娘說笑了 ,容兒只是身份低微的侍妾,能伺候王爺已是三生有幸,哪里敢奢求王爺寵愛?!毖θ菰乱豢跉庹f完,有些喘不過氣。這位太子妃的聲音好生熟悉,像極了一位故人。 太子妃嘆了口氣,道:“他始終無法釋懷??!罷了,你不要一直低著頭同本宮講話 抬起來,不要怕?!?/br> 薛容月遲疑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緩緩抬頭,目光對上太子妃的那一刻,瞳孔瞬間放大,繃緊了神經(jīng)。 王……雪薇?! 她腦中閃過這三個(gè)字,險(xiǎn)些脫口而出。她抿了抿嘴,努力使自己恢復(fù)平靜。這位太子妃……和王雪薇長得太相似了吧!不會就是……不會吧,但是也沒有聽說王雪薇有孿生姐妹呀!可是前世她明明是赫連逸的皇后這是演的哪一出?還是說這一切其實(shí)是我死后的冥想,我根本沒有重生?天吶…… 想到這里,她一咬牙,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疼痛感蔓延全身,臉脹的發(fā)青。 太子妃見她神色有些不對,眨了眨眼問:“你這丫頭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莫不是你也……” “不不不,容兒可沒有娘娘如此好的福氣,”薛容月連連搖頭,呲牙一笑,解釋道,“容兒是被娘娘的容顏傾倒,說實(shí)話,容兒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就像是……仙女下凡!” 說完,輕吐一口氣。 太子妃拿著扇子半遮著臉,笑了笑,道:“你這丫頭,嘴甜的很。本宮覺得和你特別有緣,往后你可要多往這里走走。平日里太子也不愿我多出門走動,生怕我被壞人害了。再加上如今我有了身孕,終日待在這府里,甚是無聊?!?/br> 薛容月尷尬地笑了笑,佯裝答應(yīng)著。你這話,說得好像我能自由進(jìn)|出王府,唉,再說了,我自小暈馬車,暈轎子,就連當(dāng)初大婚那次也險(xiǎn)些嘔吐,我也不方便走動,若是經(jīng)常來往,我怕是命不久矣嘍! “容兒,你知道嗎,你長的……特別像本宮的一位故人?!碧渝鷵嶂θ菰碌男惆l(fā),溫柔地說。 “?。渴菃幔磕悄锬锖瓦@位故人是什么關(guān)系?”薛容月輕輕咬了一口糕點(diǎn),問道。 “她呀……是本宮最親近的人,可惜……”太子妃說著,情緒有些低落。 薛容月見狀,意識到自己說錯(cuò)了話,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娘娘,容兒不該……” “無礙,是我總看不開?!碧渝鷶D出微笑,拜了拜手,又拿了塊糕點(diǎn)放在她面前的盤中。薛容月呲牙一笑,繼續(xù)咬著。 宴會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著,太子妃一直拉著薛容月的手說個(gè)不停,二人像是許久未見的姐妹。 薛容月有些支撐不住,找了個(gè)由頭離開了□□,走到了一處漸漸聽不見樂聲的地方坐了下來,大口呼吸著。這個(gè)太子妃真是話嘮,不似王雪薇性子沉靜,少言寡語。 “你這是怎么了?”迎面走來一男子,看著她,打趣道,“你這副樣子,像是剛剛逃脫地獄的魔爪,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