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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喊道,“大事不好了,老爺!” 丞相薛康端著茶杯,抬頭瞥了他一眼,緩緩地說:“別著急,你起來慢慢說,發(fā)生了何事?可是有人揭榜?” 家丁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雙|腿有些顫|抖,說:“老爺怎么知道,的確有人揭榜,只是這人……” “那人怎么了?是不滿意我給的酬勞嗎?”薛夫人突然走出來,一臉嚴肅。 家丁搖搖頭,繼續(xù)說:“不是的,夫人。那揭榜之人是……是逸郡王!” “什么?!”夫妻二人異口同聲,驚訝地看著對方。 良久,薛康皺了皺眉,放下茶杯,說:“看來,逸郡王找容兒是假,想要忘月笙是真?!?/br> 薛夫人不解,問:“老爺為何如此說?” 薛康抬頭看著夫人,嘆氣道:“你不知道,那日太子妃生辰,他的賀禮竟然是……竟然是忘月笙,當時我便知道,那一定是贗品?!?/br> “還有這等事?”薛夫人詫異。 薛康點點頭,繼續(xù)說:“他既然知道了咱們府有真品,定不會讓它落到別人手上?!?/br> “那可不行,若是他只想要忘月笙,不幫咱們找容兒……絕對不行,這忘月笙是我傳家之寶,只能用來救我女兒,雖說不是我親生,但自小養(yǎng)在我身邊,比親生的還親?!毖Ψ蛉苏f著,緊緊攥住腰間的荷包。 “我知道你心疼容兒,可對方是王爺,皇上的兒子,何況在朝中我二人一向不對調(diào)。放心,就算散盡金銀我也會找容兒回來?!毖蛋参恐蛉耍凵窭锿嘎┏鲆唤z憂傷。 “老爺,”家丁碎步向前,鞠躬道,“六皇子來了。” “請他到后|庭,”薛康放下茶杯,起身道,“夫人別擔心了,回房歇著吧!”話落,離開了前廳。 薛夫人拿起荷包,摸了摸上面的繡花,長嘆一口氣,容兒,你可不要有事啊…… 逸郡王府,晌午剛過,薛容月拿著大掃帚在前院走來走去,時不時往大門方向看去。見那邊把守的侍衛(wèi)個個兇神惡煞,她無奈地嘆著氣。該死的赫連逸,自己出去玩不帶我就算了,還不讓我出府門,氣死我了,整日在這兒王府悶死了,好想去文學館那里斗詩啊啊啊??! 想到這里,她攥住掃帚狠狠砸了砸地面,大喊了幾聲。 突然,大門開了。 她扭頭,只見赫連逸手中拿著折起來的紙,看著自己,挑了挑眉問:“你這是在做什么?” 薛容月一臉尷尬,趕緊合上嘴,下巴險些脫臼,低頭道:“我……我……我打掃院子!” “我說過了,這些粗活無需你做,伺候本王才是你的職責?!焙者B逸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薛容月一愣,后退幾步,有些羞澀,問:“王爺是去做什么了,這才回來,用過午膳了嗎?” ☆、第009章 “你先隨我來?!焙者B逸拉起她的手,徑直走進屋子,然后關上門,搬著椅子和薛容月相對而坐。 薛容月雙手放在腿上,小鹿亂撞。大白天的,關門做什么? 二人僵持了一會兒,赫連逸清咳兩聲,把手中的紙塞給她,道:“打開看看?!?/br> 薛容月一愣,抬頭瞄了他一眼,疑惑地打開那張紙,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時,目瞪口呆。這這這……這不是自己嗎?天吶,莫不是赫連逸知曉了我的身份,來盤問我了?天吶,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承認? “那個,王……” “容兒你看,這畫中的人長得和你極為相似,”還沒等薛容月開口,赫連逸搶先說道,“所以,本王想求你一件事。” “???”薛容月瞬間愣住,什么情況?不是盤問我嗎?怎么又求我了?這赫連逸唱的哪一出? 赫連逸見她神情怪異不言語,晃了晃她,繼續(xù)說:“是這樣的,你看上面寫的是‘薛家小姐失蹤了,若是誰能找到她便能得到傳說中的忘月笙’,你知道的,如果能把真品送給太子妃,我也……” “你怎么能確定這就是真品?”薛容月仔細看著那張紙,皺了皺眉。想當初為了這幅畫像,我足足站了一炷香的時間,畫師還不允許我動,累的我腰酸背痛,我可當寶貝似的供著。如今倒好,大娘竟拿出來懸賞找我,真是心疼?。≡捳f回來,這大娘竟然擁有傳說中的忘月笙,我竟從……哎,罷了,雖說她對我好,但總不是親生的。有些事情不告訴我,也是情理之中。 “因為薛夫人就是南詔國的貴族啊,而且關于這忘月笙的傳說大多來自南詔,”赫連逸一臉認真,說,“真是沒想到,這忘月笙竟在丞相府?!?/br> “貴族……你說大……薛夫人是南詔國貴族?”薛容月驚訝地站起來,道,“她不是蜀中人士嗎?”大娘怎么成了南詔人了?我明明聽她常常說著蜀地方言,奇怪…… 赫連逸眨了眨眼,解釋道:“哦,你是外鄉(xiāng)人,自然不知道。南詔早在幾十年前被滅了,那時薛夫人才幾歲,就隨著家人遷到蜀地居住?!?/br> 薛容月聽著,眼珠一轉,道:“我說,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這種事情除了丞相府的人,應該不會有外人知曉吧?”厲害了赫連逸,本小姐都不清楚的事情,你說得都不卡殼,難道你在我家安插了眼線? “因為丞相府有本王的眼線。”赫連逸淡然地說道。 薛容月瞠目結舌,沒想到真如我想,而且你還說得如此輕巧。不對啊,按理說你現(xiàn)在根本連做皇帝的機會都沒有,更不可能預測到父親的謀反之心,安插眼線做什么? “呃……你和丞相……有仇嗎?為何在他府中安插眼線?”薛容月小心翼翼地問。 “這個你無需知道,”赫連逸語氣冰冷,繼續(xù)說,“容兒,本王要求你一件事。” “何事?”薛容月向后一傾,挑著眉問。這赫連逸突然求我,竟然求我,肯定沒好事。 赫連逸拿過那張紙,豎起來,一字一頓的說:“我要你,假——扮——薛府小姐?!?/br> 此話一出,薛容月險些從椅子上摔下來。她揉揉耳朵,詫異道:“王……王爺,你剛剛說……說什么?” “本王說,要你假扮薛小姐?!焙者B逸重復道,面無表情。 薛容月微微一笑,說:“王爺,容兒約了席姑姑學廚藝,時辰快到了,我得趕快過去了!” 說完,撒腿欲跑,卻被赫連逸拽住袖子,拉回了椅子上。 薛容月耷拉著耳朵,噘著嘴,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委屈道:“王爺,薛小姐是位才女,我就一鄉(xiāng)下丫頭,大字不識幾個,這不是分分鐘露餡兒嘛!” “哦?可本王覺得你……甚為合適?!焙者B逸單手按住她的肩膀,湊到她的耳邊,嘴角微微上揚,道:“至于你是不是不識字,我想只有你自己清楚。逃難至此,足不出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