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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做好應(yīng)對的準(zhǔn)備?!?/br> “是,兒臣知道?!焙者B逸恭敬地答道。 賢妃點點頭,問:“逸兒,聽說你撿了一個鄉(xiāng)下丫頭,還讓她做了侍妾?” 赫連逸一驚,眉頭緊蹙,問:“母妃是聽何人說的?” 賢妃看著他,道:“那么此事為真?逸兒,你血氣方剛,府中有幾位侍妾很正常,可是萬不能沉迷此事,壞了身子。如今你已過及冠之年,該是娶正妃的時候了。” 赫連逸咽了咽口水,一臉尷尬。這種謠言,是從誰口中傳出的?看來回府要好好整治一下下人們了。 賢妃見他不言語,繼續(xù)說:“薇兒已經(jīng)是太子妃了,你必須忘了她。母妃已為你擇了一佳人,想必你會喜歡?!?/br> 他說著,吩咐人拿出畫像,遞給赫連逸。 赫連逸打開一看,眼前一亮,怔了怔,問:“母妃,這畫中的女子……不過三四歲,怎可……” “你別慌,這是十年前的畫像?!辟t妃拍了拍他的手,解釋道:“你不覺得這畫中的女子似曾相識?” 赫連逸聞言,仔細看了看,點頭道:“眉眼之間和薇兒有些相似,但是……又好像她……” “的確,這便是薇兒那位失蹤的胞妹,”賢妃點頭,說,“說起來,也有十四了,只是一直未找到。” 赫連逸合上畫像,不解道:“既然如此,兒臣如何與她成親?” “這你無需擔(dān)心,王家人說,已經(jīng)有了她的消息。而且,還要靠你仔細尋找一番?!?/br> “十年了,樣子怕是變了,這讓兒臣如何尋找?”赫連逸搖搖頭說。 “據(jù)王家人說,此女背后有一月牙形胎記,所以取名月兒。”賢妃冥想片刻,說,“我知道你定要說男女授受不親,怎知背后有無胎記。你不是有那位小侍妾嗎?我想,她不會拒絕幫你?!?/br> 賢妃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 赫連逸抬頭,瞇了瞇眼,母妃這是做什么?若是給我娶正妃,京城有的是適齡并且家族背景強大的小姐,何必找一失蹤十年的小丫頭? “好了,你早些回府吧,母妃想休息了。”賢妃說著,轉(zhuǎn)身離開。 赫連逸鞠躬道:“兒臣恭送母妃?!?/br> 薛府后門,薛容月一身男裝,四處張望,十分小心謹(jǐn)慎。 奇怪,平日里后門不是戒備森嚴(yán),怎么晌午剛過未見一人?不會是爹爹察覺到我想逃走,然后故意支開人,抓我個正著吧? 想到這里,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突然,一只手伸向她,輕輕一拍,嚇得她猛然轉(zhuǎn)身,下意識一推,傳來一聲慘叫。她眨眨眼,環(huán)顧四周,不見一人。不會吧……大白天見鬼? “小姐,你在這里做什么?” 采荷的聲音響起,薛容月低頭一看,只見她扶著墻面站起來,拍打著襦裙后面。 ☆、第020章 “呃……看風(fēng)景?!毖θ菰卵凵耧h忽不定,撒謊道。 采荷打量著她,瞇了瞇眼,說:“小姐你確定嗎?小姐,你穿成這樣,八成是想溜出府,去文學(xué)館斗詩吧!” 薛容月一愣,假裝笑著說:“呵呵呵,這都被你看穿了,采荷你好聰明哦,呵呵呵……” 她說著,內(nèi)心松了一口氣。還好有文學(xué)館當(dāng)幌子,可不能讓她知曉我是想溜回王府。 “采荷呀,我問你,這后院里的家丁都跑哪去了?”薛容月四下指了指,皺著眉問,“不會是爹爹設(shè)得障眼法吧?” 采荷噗嗤一笑,說:“小姐你在說什么?咱們府中后院哪里來的家???自從你失蹤之后,老爺就命令府里的家丁不得來后院。” “???你說什么?沒有家?。俊毖θ菰麓篌@,使勁掐了一下胳膊。不對啊,明明每晚我都看見后院里站在許多手持棍棒的男子,難不成是我眼花了? 采荷點點頭,呲牙道:“不過小姐,老爺為了防止你溜出府,已經(jīng)把后門的鎖用泥土粘住了,所以你還是回屋待著吧,嘻嘻……”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再轉(zhuǎn)轉(zhuǎn)?!毖θ菰卵b出一副失望的樣子,打發(fā)著采荷。 采荷忽然湊近她,瞇著眼說:“小姐,你不會是想趁我不在,翻墻溜走吧?” “怎么會?墻那么高,我又沒有武藝,根本翻不過去的,你當(dāng)你家小姐是什么人啊?”薛容月一揮手,掃了一眼高墻。嘖嘖嘖,翻墻是最愚蠢的辦法,雖說門鎖被封住了,但是……還是可以砸開的呀! 采荷撇撇嘴,從身后拖出一把大鐵錘,托著下巴說:“小姐,翻墻很危險,不如我們砸開那門鎖吧!” 薛容月見狀,愣在原地。片刻,她微微皺眉,雙手抱臂,打量著采荷,道:“采荷呀,你說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怎么如此了解我???” 采荷一歪頭,說:“不是啊小姐,從前你每次溜出去去孫老頭那里,都是這么做的啊,然后回來再讓人給封上。哎,小姐果真是忘記了,一定是失蹤時被那群歹人打至失憶,真是一幫畜生!” 她說著,咬著牙跺了跺腳。 薛容月一臉黑線,按了按額頭,說起來這招我也是一年多沒有用過了,忘記也是情理之中。她搖搖頭,指了指面前的大鐵錘,問:“是你來還是我來?” 采荷不假思索,說:“當(dāng)然是小姐了,采荷一路拖過來的,可舉不動這個重家伙。” “呵呵……”薛容月拽過它,尷尬地笑了笑。采荷呀,難道你以為你家小姐力大無窮嗎?這鐵錘這么大,我怎么可能扛得動? 薛容月拖著大鐵錘走到了后門前,扭了扭胳膊,深吸一口氣,想要舉起它,卻發(fā)現(xiàn)它一動不動。她再次鼓足力氣舉它,依然不動。她咬咬牙,心一橫,欲再試一次時,采荷忽然跑過來,說:“小姐,小姐,別勉強自己了?!?/br> 薛容月翻了個白眼,扭頭,剛想責(zé)備,卻見她手持斧子站在自己面前。 “喂,采荷,你老實說是不是故意的?”薛容月丟開鐵錘,接過斧子,責(zé)備道。 采荷摸著后腦,呲牙一笑,解釋道:“小姐,怎么會呢?采荷只是腦子不好使,忘記了嘛,嘻嘻……”她說著,后退幾步。呼——小姐,奴婢也沒辦法,誰讓那砍柴的家丁一直不歇息,奴婢沒空偷啊! 薛容月手持斧子,一鼓作氣,咔擦幾聲,門鎖上的水泥分裂散落在地,后門緩緩打開。她輕吐一口氣,把斧子丟給采荷,險些使她踉倒。 “小姐,你不帶奴婢去嗎?”采荷搖搖晃晃問道。 薛容月扭頭,掃了她一眼,說:“下次,下次吧!” 說完,一溜煙沒了蹤影。 采荷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小姐,那這門鎖奴婢是封……還是不封呢?” 赫連逸的馬車緩緩駛來,薛容月從巷口跑出,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