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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呵斥一聲,怏怏不樂地說,“你是要與我生分了?” 薛容月遲疑片刻,一拍桌子,身體松懈下來,說:“宋望之,你不會是吃錯藥了吧?從前你我二人一見面就言語不合,你不過是想求赫連……求王爺指點(diǎn)你功課,沒必要討好我一個妾室吧?” 宋望之打量著薛容月,長嘆一口氣,道:“容兒,若你真是逸哥的妾室倒也罷了,可是我看得出來,你徒有名分,根本無實(shí)。所以,我何必要討好你?” “喂喂,你不會找了人監(jiān)視我吧?”薛容月聞言,滿臉黑線,質(zhì)問道。 “怎么會?”宋望之不悅,反斥道,“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你以為我是炘……是……是那種窺探別人隱私的人嗎?” 薛容月挑挑眉,瞇著眼問:“你剛剛說炘什么?” “?。繘]……沒什么?!?/br> 宋望之的目光飄忽不定,撓著臉頰有些慌張。糟糕,險(xiǎn)些說漏嘴,若是把炘哥抖出來,我定是吃不了兜子走。 薛容月不屑,冷笑道:“宋大公子請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口中的‘炘’……如果我沒有猜錯……” “你猜錯了!”宋望之立即打斷她,心砰砰直跳。 “我什么都沒說你緊張什么?定是心里有鬼,”薛容月雙手抱臂,翻了個白眼,說,“老實(shí)交代,赫連炘為什么要在我身邊安插眼線?那個叫遙兒的丫鬟便是她派來的吧!” “遙兒……什么遙兒?”宋望之眨眨眼,摸著后腦,裝出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 “別裝,真以為我眼瞎嗎?”薛容月不滿,沒好氣地說,“那丫頭偽裝得極好,我險(xiǎn)些被她騙了?!?/br> 宋望之挑了挑眉,嘆了口氣說:“她今天第一次伺候你沐浴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該說她倒霉還是夸你厲害呢?” 這女人看起來挺愚笨的,沒想到心思縝密。難道真如炘哥所說,她另有所圖嗎…… “喂!”薛容月聽了他的解釋,氣不打一出來,吼道:“你怎么知曉她今日伺候了我沐???難不成你偷看本小姐……好啊你,我看你是欠打了!” 話落,她環(huán)顧四周,搬起凳子朝他砸去。他一躲,幾個杯子飛來,險(xiǎn)些使他踉倒。 宋望之邊躲邊解釋,說:“不會不會,我宋望之不是那種人,怎么可能偷看……” 說到這里,他低頭掃了一眼薛容月的|胸|口|,搖頭嘆道:“這么小的尺寸,我是不感興趣的,不感興趣的……” 宋望之瞇了瞇眼,撓著臉頰,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薛容月的胸口。 薛容月隨著他的目光低頭一掃,遲疑片刻便左手握拳,臉上爆出青筋,吼道:“宋望之,你個|色|鬼,給我滾出去,滾!” 說完,她環(huán)顧四周,舉起不遠(yuǎn)處的凳子朝他打去,卻被他一手抓住,動彈不得。 薛容月見狀,咬咬牙,使著勁不服地說:“你不是不會武功嗎,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 他凝眉,嘆氣道:“容兒,你現(xiàn)在儼然一個潑婦,逸哥是不會喜歡的。他喜歡的是大皇嫂那種溫婉賢淑的女……” “呵,本小姐不需要他喜歡!”薛容月翻著白眼,自言自語道,“看見他那張臉我就氣得牙癢癢,裝了十八年的溫柔女子也是累了!” 話落,她狠狠地跺了跺腳,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火場那一幕。 宋望之聞言,一臉茫然,眨著眼詫異道:“容兒你說什么呢,什么十八年?你不過十四歲,而且,你和逸哥是有仇嗎?為何看見他的臉就生氣?” 奇怪,炘哥不是說她是個江湖騙子嗎?怎么會…… 薛容月恍惚片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解釋道:“啊……也沒什么仇恨,就是赫……王爺總是讓我干些粗活,弄得我的手越來越不好看,怕是未到十八就皮膚粗糙了,呵呵……” “原來如此,”宋望之點(diǎn)著頭,笑著說,“你不用擔(dān)心,我娘有很多潤膚的膏體,我派人回去取些送你,你日日抹于手上,定不會粗糙的?!?/br> “呃……那我先謝謝你了……” 薛容月尷尬地笑了笑,這家伙如此討好我,總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再說了,這些東西街上也有賣的,他還真當(dāng)是什么稀罕玩意兒。 宋望之滿意地笑了笑,說:“容兒,我看你也是清閑,不如和我一起習(xí)字?” “這……宋公子,我不識字的,你還是回房自己習(xí)字吧!”薛容月推著他拒絕道。這宋望之真是想起哪出是哪出,平白無故的跑來說要參加科舉考試,拜托,距離科舉還剩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哪里來得及嘛!又說要和我一起習(xí)字,拜托,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大字不識的鄉(xiāng)野丫頭。 “是嗎?”宋望之微微一笑,瞇著眼說,“那天我可是看到了,你在那個破院子里寫的字——容?!?/br> 薛容月聞言,頓時傻眼。該死,我都忘記此事了,他竟然還記得。我是該夸你記性好還是說你易記仇呢? 想到這里,她咽了咽口水,說:“哦,那是我的名啊,我只會寫那個字,只會那個字,嘿嘿……” 這個宋望之,是知道些什么,然后在套我的話嗎?不應(yīng)該啊,遙兒今日是第一次來伺候我,不可能……難道是他偷聽了我與赫連逸的對話?若是如此,那便糟了…… “如我所想,”宋望之?dāng)傞_手,無奈地說,“我就說你不識字,炘哥偏偏不信。” “呃……是容兒何處得罪了三皇子嗎?為何他會派人在我身邊?況且遙兒今日第一次與我接觸,怎么會知我與王爺并無肌膚之親?”薛容月托著下巴反問道。 宋望之呲牙一笑,道:“這你就無需知道了?!?/br> “是嗎?你不怕我告訴王爺,遙兒是三皇子派來的……”薛容月嘴角微微上揚(yáng),威脅道。 宋望之拜拜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無妨無妨,此事逸哥知曉。” 此話一出,薛容月心中一緊,咬了咬唇……赫連逸知曉此事?那他還任由遙兒留在府中,不怕我與他的秘密被人窺探嗎?這家伙在想什么啊?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打斷薛容月的思緒,她猛然抬頭,問:“誰?” 門外傳來稚嫩的女子聲音,說:“孺人,是我,遙兒。” 薛容月微微一笑,剛說到你你便來了。她嘴角微微上揚(yáng),說:“進(jìn)來吧!” 遙兒推門而入,抬頭見到宋望之嚇了一跳。她低著頭走向薛容月,伸手遞過一封信,畢恭畢敬地說:“孺人,這是太子府送來的書信,說是給孺人的。” “太子府送來的書信?”薛容月微微皺眉,接過書信,撕開取出打開一看,片刻,她面露笑容,脫口而出,“太好了,機(jī)會來了?!?/br> 遙兒與宋望之一臉詫異,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問:“孺人/容兒,什么機(jī)會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