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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的腦海中抹掉,抹掉!” 她說完,甩了甩袖子,跳上馬車。遙兒應(yīng)和著上前,卻被她攔住。她呲牙一笑,道:“你,不用去了。” 遙兒聞言,瞬間愣住。待她回過神時,馬車已經(jīng)駛遠(yuǎn),她喊了幾聲,無人回應(yīng),便焦急地在門口徘徊。片刻,她長嘆一口氣,提起裙擺,小跑著回了王府,一路奔向書房。 小路兩旁樓房的屋頂上,一身披斗篷,頭戴斗笠的男子雙手抱臂注視著這一切,輕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果真如王爺所料?!?/br> 隨后,他快速追了上去…… 馬車?yán)锏难θ菰伦ブ嚧跋碌姆鍪?,連打了幾個噴嚏。她猛地?fù)u搖頭,抱怨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在說本小姐壞話,真是活膩……阿嚏——阿嚏——” 逸郡王府書房,赫連逸坐在書桌前,提筆寫著一行行小字,每寫完一張待它晾干便小心收起來。這時,他提筆伸向硯臺,卻發(fā)現(xiàn)沒了墨水,便不假思索地說:“容兒,該研墨了?!?/br> 話音落,無人回應(yīng)。赫連逸微微抬頭,恍惚了片刻,笑著搖了搖頭…… *** 太子府西側(cè)的巷子里,薛容月?lián)u搖晃晃地從馬車上下來,突然覺得胃里的液體不停地翻滾著,她跑到一棵低矮的枯樹前,扶著樹干,嘔吐不止。這一幕,著實嚇壞了身旁的兩個小丫鬟。 “天吶,孺人這是怎么了?” “等等,我好似見過這樣的情景……對了,我娘懷我meimei的時候便是如此,孺人怕是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一向是遙兒jiejie近身伺候著孺人,如今她不在……” 正當(dāng)二人手足無措之時,薛容月?lián)嶂亲?,喊道:“水,給我水!” 兩個丫鬟一恍惚,趕緊從馬車上取下水壺雙手奉上。薛容月接過水壺,猛灌一口,然后吐出來,重復(fù)了三次。隨后她把水壺丟給丫鬟,從袖子里取出手帕擦拭著雙唇。 兩個丫鬟見狀,互相看了看,上前異口同聲道:“孺人,有了身孕不是小事,我看咱們還是回王府請個大夫瞧瞧吧!” 有身孕? 薛容月聽到這三個字,哭笑不得,指著二人說:“什么有了身孕?我是這一路太顛簸,反胃嘔吐罷了。再說了,我怎么可能懷孕,沒可能的?!?/br> 二人眨眨眼,擔(dān)心道:“孺人的身子真的無礙?您若是出了事,王爺定不會放過我二人,孺人還是……” “無礙,你們不用擔(dān)心,”薛容月打消她們的顧慮,說,“太子妃的邀約短短不能拒絕,何況已經(jīng)到了這太子府了,沒有返回的道理?!?/br> 二人微微皺眉,咬了咬唇,還想說什么,卻見薛容月拜了拜手,食指擋在雙唇間,二人便低下了頭。 良久,薛容月?lián)Q了件鵝黃|色的襦裙,帶著兩個丫鬟繞到太子府前門。她掃視四周,嘆了口氣,還是那副破爛樣子。 ☆、第033章 她深吸一口氣,命丫鬟拿出名帖給門口的侍衛(wèi)過目,片刻,迎面走來一位妙齡女子,引著薛容月等人進了后院。 與上次來時不同,后院里栽滿了薔薇花,明明是秋風(fēng)襲來,卻儼然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象。 薛容月甚感詫異,便問引路的女子,道:“這位姑娘,敢問這是何處來的紫薇花?雖說這紫薇花盛開于夏秋少花之際,如今已是仲秋,怕是……” 女子轉(zhuǎn)身,食指擋在雙唇間,噓了一聲,便轉(zhuǎn)頭道:“娘娘,人已帶到?!?/br> 薛容月遲疑片刻,抬頭一望,險些忘了行禮。 “容兒見過太子妃!”她微微欠身道。 王雪薇微微一笑,招著手說:“你來了,快,坐到本宮身邊來?!?/br> “是?!?/br> 薛容月應(yīng)著,緩緩走到王雪薇身旁,坐了下來。她輕輕抬頭,小心打量著眼前的人兒,只見她身著海棠紅色襦裙,雙眉平淡,發(fā)髻如一輪彎月,舉手投足間,盡顯女人味。 她看著陷入了沉思,前世宮里的人都說,貴妃娘娘與皇后眉眼之間有些相似,卻不明白為何皇上對貴妃如此冷淡。如今自己怕是懂了……你愛的人定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怎可有相似的人出現(xiàn),怎可…… 王雪薇見她一臉呆滯,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問:“容兒,你是怎么了?” 薛容月哆嗦了一下,緩過神來,她連忙賠禮道:“娘娘恕罪,容兒失禮了?!?/br> “無妨無妨,”王雪薇撫著薛容月的秀發(fā),眼神里充滿|寵|溺,道:“容兒,本宮一直都想問,你家里可有兄弟姐妹?” 薛容月被問的措不及防,一臉尷尬。她想了想,道:“容兒有位兄長,不過逃荒的時候走散了。” “對哦……本宮想起來了,上次你說你是逃荒途中來到了京城,被阿逸……被二弟救下的,對嗎?”王雪薇反問道,仔細(xì)打量著薛容月,不由得心中一緊。 薛容月點點頭,說:“娘娘記性真是好,容兒都險些忘記了?!?/br> 她說完,內(nèi)心長吁一口氣。那日我只不過是隨口一提她便記住了,今日不過是第二次……哦不,應(yīng)該是她第二次見我,突然提起此事怕是…… 想到這里,她哆嗦了一下,怯怯地看著王雪薇。 王雪薇長嘆一口氣,說:“本宮也有一個meimei,若是她還活著,應(yīng)該同你這般年紀(jì)了?!?/br> meimei?哦,想起來了,赫連逸說過她有個meimei,我記得是……失蹤了。 薛容月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那她是……不在了嗎?” 話落,觀察著她的神情,見她愁云滿目,眼睛黯淡無光。 王雪薇搖搖頭,展開桌上的畫像,說:“本宮也不知她是死是活,當(dāng)年若不是本宮,她也不會丟了,都怪我……” 她說著,錘了錘自己的胸口,眼角滑下一絲淚水。 薛容月見狀,難免有些尷尬,她立刻掏出手帕,起身遞給王雪薇。這女人怎么說著說著就哭了,不過從她話里聽出,她meimei的失蹤與她脫不了干系。對了,我記得那日赫連逸說要找什么meimei,然后要娶她做正妃。呵,現(xiàn)在想想,得不到心愛之人,便找個替代品?虧我之前還高看你,真是免不了俗啊,王爺! 想到這里,她冷哼幾聲,一臉不屑。 王雪薇扭頭,正當(dāng)她抬手想接過手帕?xí)r,目光卻落在了薛容月腰間的荷包,她的瞳孔漸漸放大,手懸在半空中。 當(dāng)薛容月回過神時,見王雪薇遲遲未動,一臉詫異,喚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你別嚇容兒呀,你快……” 王雪薇打了個寒顫,深吸一口氣,微笑著說:“本宮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容兒,你腰間的那個荷包……從何處得來的?方便告知我嗎?” 薛容月低頭掃了一眼,摸著荷包說:“這個喲,是我四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