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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薛容月。呵,這女人真是能裝,此刻還臉不紅心不跳,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薛容月,本宮命人綁架你那日,你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本宮的臉,沒想到你被二哥所救,還一副失憶的樣子,呵,別以為這樣本宮就會放過你。 薛容月微微欠身,道:“臣女薛容月見過六皇子。殿下,即便您是皇子,也不能私闖大臣的后院吧?這后院可都是女眷,傳出去名聲可不大好?!边@家伙開口喚我容姑娘,定是想試探我,呵,還好本小姐聰明機(jī)智,死不承認(rèn)是最好的方式。 “薛小姐說的是,是本宮失禮了,”赫連予從袖中取出一塊手帕,問,“請問,這手帕可是薛小姐掉落的?” 薛容月遲疑片刻,瞧了瞧他手中的帕子,頓時驚住,那不是……赫連逸送我的帕子嗎?不,確切的來說是我從赫連逸那里拿來的。怎么會在他手上,奇怪,我是何時弄丟的。 她搖搖頭,道:“回殿下,這不是臣女的手帕?!?/br> 赫連予瞧著手帕,嘆了口氣,道:“這樣啊,看來我只能問問別人嘍?!?/br> 問別人?那你隨便問,反正這帕子真不是我的,我怕什么?不過…… “敢問殿下,您在何處何時撿的這帕子?”薛容月小心翼翼地問。 赫連予握緊手帕,嘴角微微上揚(yáng),道:“這帕子啊……是本宮兩日前的黃昏,在府中假山周圍撿到的。那時,好像還瞥見一個匆匆離去的身影,現(xiàn)在想想,倒和薛小姐的背影有些相似?!?/br> 此話一出,薛容月瞠目結(jié)舌。這……他不會是知道那日我偷聽了他們的談話,然后要?dú)⑽覝缈诎??不不不,我怎么說也是丞相的女兒,他總要給我爹爹幾分顏面,沒有殺了同盟女兒的道理。 赫連予見她的反應(yīng),便領(lǐng)會了一切。果然,那日偷聽的是你,八成是想知道當(dāng)初本宮為何綁架你,呵,既然如此,定不能饒了你,待那個人來,一切就好辦了。 想到這里,他收起手帕,轉(zhuǎn)身道:“打擾了,薛——小——姐!” 話落,他邁步離開。薛容月望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氣。該死,若是讓他知道我便是容兒,想必會告訴爹爹,那時我根本插翅難飛,等等,現(xiàn)在不是飛的時候,先把爹爹的計劃粉碎了再走也不遲! “容兒,在想什么呢?”薛芃突然出現(xiàn),摸著她的腦袋問。 薛容月耷拉著眼,擋掉薛芃的手,沒好氣地說:“哥哥做什么去了,此刻才來,莫不是和心愛的女子幽會去了?” “喂喂,說什么呢?”薛芃呲牙一笑,道,“我可是去給娘準(zhǔn)備壽禮了,連同你的那份兒?!?/br> 薛容月聞言,呲牙一笑,道:“每年大娘的壽禮都是由哥哥替我準(zhǔn)備,我就知道,今年也不會例外,謝嘍!”她說著,伸出手來接。 薛芃拍了拍她的手,遞過來一個盒子,說:“走吧,去給娘祝壽。” 他說著轉(zhuǎn)身朝花園走去,薛容月抱著盒子緊隨其后,哎,哥哥總是這樣,臨近祝壽才把壽禮拿來,萬一趕不及豈不是事后要被爹爹責(zé)怪,他也是心大。 眾人祝壽完畢,薛容月便以身子不適為由回了房間,薛芃想陪陪她也被打發(fā)走了。她坐在凳子上,單手托腮,過了今晚便又得回王府了。我一定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選擇留下阻斷父親的計劃,此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左右的,是該找個人商討對策…… 想到這里,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群人的臉龐,個個否定,唯獨(dú)落在了他身上。事到如今,管他什么前仇舊恨,若是赫連荇登基做了皇上,爹爹也會斷了讓我嫁入皇家的心思,我也不必漂泊在外,依舊錦衣玉食,未嘗不好。 “咕嚕?!彼亩亲油蝗唤衅饋恚堑盟凉M臉黑線,采荷怎么還沒把點(diǎn)心給我送來,再等下去估計我得成紙片。罷了,我自己去廚房尋她。 她說著,起身推門離開房間,穿過長廊,路過一處屋子時,里面?zhèn)鱽砹思ち业貭幊陈?。她怔了怔,難道又是爹爹與赫連予起了爭執(zhí)?她深吸一口氣,湊近偷聽著。 “赫連予,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動宋望之一根毫毛,我不會放過你!” “南羽,本宮還沒有質(zhì)問你,你是不是私下派人要擄走薛容月?想從她那里套出本宮的把柄?” “呵,你的把柄還用套嗎?我家公主都告訴我了,你真是個卑鄙小人?!?/br> 薛容月聞言愣住,咽了咽口水,這是……赫連予與南羽?此二人相識?怎么赫連予又要對付宋望之?她咬了咬牙,繼續(xù)聽著。 “什么?北夏公主那個女人竟然……總之,你可別忘了,咱們是盟友,別自亂陣腳,讓敵人鉆了空子?!?/br> “自亂陣腳?是你先對自己人下手的吧?我說過了,你做什么我會幫你,但宋望之你不準(zhǔn)動!不準(zhǔn)!” “怎么?你是愛上那個傻小子了嗎?本宮勸你趁早放棄,他可是長公主之子,你一個樂姬,還是外鄉(xiāng)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br> “關(guān)你何事!你奪個皇位與他何干?” 薛容月嚇得捂住了嘴|巴,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停不下來,北夏公主?南羽是北夏公主派來的諜者,還是和赫連予同盟,難道北夏也要……天吶,這事情是越來越復(fù)雜了??磥硭麄兊年P(guān)系并不好,那么說,兩日前放迷煙的人是南羽派來的?她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關(guān)于赫連予的把柄?我根本……等等,不會是…… 想到這里,她咬了咬唇,看來我前世鮮少出門,錯過了許多有趣的事情啊…… 她深吸一口氣,躡手躡腳地離開,回了房間等采荷送點(diǎn)心。而赫連予和南羽,還在繼續(xù)爭吵,喋喋不休。 “與他自然無關(guān),但她的母親,我的好姑母雖然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實(shí)際上手里掌握著不少兵力,我自然要那他當(dāng)籌碼引姑母站好隊?!焙者B予雙手抱臂解釋道。 南羽沉著臉,說:“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管你怎么樣,若是你動宋望之,咱們就玩完,同盟就取消!” “你……”赫連予咬著牙,呵斥道,“你以為這是兒戲嗎?你家公主平日里如何教導(dǎo)的你?真是讓人失望!” “那你就失望吧!本公……我現(xiàn)在就通知你——同盟關(guān)系取消,取消!”南羽氣沖沖地說著,欲開門離開,卻被赫連予擋住。 “難道你忘了你們王上的交代了嗎?”他瞇著眼說。 南羽一愣,咬了咬牙,推開她,道:“這你不用cao心,我家王上的意思……不止如此,就此別過!” 話落,她猛地推開門,沒走幾步又折回來,往薛容月的房間走去…… 薛容月回到房間,繃緊的神經(jīng)依然沒有放松,她大口呼吸著,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南羽是赫連予的人,這點(diǎn)終于敲定了,那么現(xiàn)在是因為宋望之而要鬧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