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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沒有辦法立刻打開煙盒。 更衣室的門打開了。 服務(wù)員先生換掉了制服,穿上了早上來時的夾克衫和牛仔褲。 宋迦南微瞇著眼,她很少見他這么穿,不過很好看。酒店里的女孩子肯定會為他的長腿和勁腰尖叫。 服務(wù)員先生坐在她旁邊,沙發(fā)陷下去一塊,她陡然失去平衡,再次歪倒在他肩上。 服務(wù)員先生伸過手,拿過了她的煙,轉(zhuǎn)眼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笑笑,“先生,這是偷竊?!?/br> 服務(wù)員先生也笑了,“請您閉嘴吧,如果你不想這演變成一項更加惡劣的犯罪?!?/br> 她的舌尖舔舔嘴唇,明知故問:“什么是更加惡劣的犯罪?” 服務(wù)員先生挑眉,“您似乎故態(tài)復(fù)萌,沒有好好吸取教訓(xùn)。你再這樣,我也會故技重施?!?/br> “哐”的一聲,員工休息室的門被大力推開。 這實在是很不合時宜。 是個金發(fā)碧眼的漂亮女孩兒,身材十分火辣。 她估計是酒店里最漂亮的女孩兒。 這個漂亮的女孩兒看到沙發(fā)上依靠著的兩個人,心中醋海翻騰,她有些急,“明,你在樓上的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她是個聰明姑娘,不會直接問這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但是宋迦南修煉到了這個份上,明顯不會如她的愿。 宋迦南似乎醉得厲害,完全不顧還有個女孩兒在場,蹬掉了高跟鞋,整個人纏在他身上,像攀枝的花,白嫩足尖蹭在他的牛仔褲上,一下一下輕輕地蹭,仿佛調(diào)情,她還醉醺醺地說:“你為什么不抱著我???我們該回家了。我頭好暈?!?/br> 語氣嬌嬌地,帶著一點酒的芬芳。 明笑了一聲,伸手把她抱牢,騰出手來摸摸她的頭發(fā),“醉成這樣了?!?/br> 語氣相當寵溺,賽琳娜能從里面擠出蜜糖來。 宋迦南支支吾吾,額頭抵在他的鎖骨,“想回家。” 明似乎是被纏得不行了,心也軟的不行了,“好。” 明抬起頭對賽琳娜說:“樓上的工作并沒有做完,我已經(jīng)和經(jīng)理請假。賽琳娜,你不用擔心頂層?!?/br> 賽琳娜死死地盯著他懷里的人,“好?!?/br> 她才不擔心頂層。 她手握住門把手,有些不愿意放他們離開,“明,你要帶她回家嗎?” 那個女人脖頸上掛著翻譯的工作牌,很明顯是從頂層下來的。明之前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有女朋友的跡象。 明和這個黑發(fā)女人今晚才剛剛認識的可能性很大。 明有些不耐煩地笑,“賽琳娜,這是我的事情。” 賽琳娜咬著嘴唇,心口苦澀。 明抱著宋迦南走出休息室,手里還盡職地幫她提著高跟鞋,女人的裙擺散開像是宮廷的華麗綢緞。 綢緞還拂過了門口女人的小腿。 但是她終于還是松開了門把手。 出酒店時,巴塞羅那夜色已深。這是一座艷遇之都,巴塞羅那的夜是愛情和性的溫床。 每一絲空氣都能在有情人的呼吸里開出花。 他懷里的女人閉上了眼睛,纖長的睫毛投下陰影。午夜的彩色燈光落在她臉上,變化多姿。 他的臂彎有力,懷抱溫暖,胸口透過衣服布料傳達出的心跳有一種奇異的鼓點。 他笑笑,她貼在他胸口感受到胸腔的震動,“你還不下來嗎?” 她還是閉著眼睛,“服務(wù)員先生,我頭很暈。” 似乎是不打算下來了。 他抱著她繼續(xù)走,“三分鐘,如果三分鐘你還沒有睜眼,我就會把你帶回我的公寓。你很聰明,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br> 宋迦南聲音悶悶地,“不,服務(wù)員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但是她的眼睛緊閉。 她的手指緊緊地揪著他胸口的衣服,太用力而關(guān)節(jié)發(fā)紅。 他抱著她走在路上,口中卻輕輕地在數(shù)數(shù)。 一。 二. 三. ...... 一百二十五。 一百二十六。 宋迦南的眼皮輕輕動了動。 他抱得更緊,還在繼續(xù)數(shù)。 一個小孩兒跑過來,似乎是巴塞羅那夜里常見的售賣鮮花和香煙的小孩兒,明很禮貌地拒絕了。 那個男孩兒又跑開,跑到另一條街道。 “已經(jīng)一百六十了?!?/br> 宋迦南的睫毛輕輕顫抖。 她如果不睜眼,他就會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他已經(jīng)20歲,就算有幾分少年氣,也是男人了。 他完全有對女人做壞事的能力了。 “一百七十五?!?/br> 宋迦南的手心有汗。 突然面上一股男子潮濕氣息,像是地中海的水汽氤氳,她嚇得一下子睜開眼睛。 他有點冷淡地笑,看著她因為驚懼睜開的眼,說:“你如果不愿意,可以早些睜開眼睛。” 他把宋迦南放下,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他們剛好到了地鐵站。 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帶她回去嗎? 明看著她的眼睛笑,似乎完全看穿了她,他的嘴角弧度有點嘲諷,“回去吧。注意安全。” 宋迦南在地鐵門口對他說:“你知道嗎,如果你不叫醒我,我真的可以和你回家?!?/br> 他眉毛挑起,容貌瞬間變得進攻性十足,“不需要了,沒有你的位置了。” 宋迦南也不惱,笑笑,“明循,再見。” 她喊他明循了。 他的眼睛有些發(fā)燙。 夜風卻有些涼。 他把他的夾克脫下,披在她□□的肩頭,“披上吧?!?/br> 這是明循今夜稀少的溫情。 宋迦南上了地鐵,從地鐵緩緩開動,從車窗里望去的那一瞬間,明循的影像變得模糊,像是被扯碎。 但是她卻看清了他手里把玩的東西。 她剛剛買的煙。 明循回到公寓,洗完澡后躺到床上。 公寓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一對情侶做|愛的聲音很大。 他在冬天喝下了一杯冰水。 他想起她回頭的一瞬間,長發(fā)微微掩住她的唇角,她的眼神冷淡,看到他,卻有那么一點點光亮。 突然生動好看起來的一張臉啊。 作者有話要說: 宋迦南有些喜歡明循,但是她遇事喜歡逃避,更加習慣于二次出擊,一舉成功。 ☆、理絲入殘機(一) 第二天明循還是酒店里最無可指摘的服務(wù)員,他衣著一絲不茍,笑容英俊得體,他為年老的女士調(diào)整了助聽器,為外國游客訂了餐,為殘疾的客人主動更換了更適合的座位。 只有一點,他今天為靠窗的那位女士的服務(wù)時間實在太長了。 卡洛斯當然認出了那位美人正是昨晚頂層宴會上的綠裙女神。 噴著野獸發(f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