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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欺騙我的事道歉,我原諒他是一回事,他自己反省認錯是另一回事,我便硬氣地道:“謝了,不必,這點熱我還受得住,多流汗才MAN,不像你,小白臉一個?!?/br>白瑛笑道:“好吧姜赫,我當(dāng)你在氣頭上,不把你的話當(dāng)真,等你MAN夠了想娘一點的時候記得還有一個小白臉等著你?!闭f完揮了個拜拜就走了。結(jié)果第二天我就投降了,這天天氣熱到了新高度,陳忠說要通宵泡網(wǎng)吧不回來了,我在宿舍也實在待不住了,去澡堂洗澡,連澡堂都擠爆了,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精神,我就打了電話給白瑛。“喂,白瑛?呵呵呵呵呵呵……”“這是什么摩斯密碼嗎?”手機那頭不咸不淡地道。我厚著臉皮問:“你那兒能洗澡不?”白瑛說可以。“那敢情好,這邊洗澡跟搶錢似的,人太多了,我到你那兒來借個水吧!”“嗯。你幾點來?”我說這就來,有空不?他拖長聲音懶洋洋說了聲“有~~”就把電話掛了。我瞪了手機一眼,這人,又開始傲嬌了。出門我準(zhǔn)備直奔他那兒,又想起什么,拐去校外買了一大堆麻辣小吃,老板問我要多辣,我說極辣,超級辣,你使勁刷!老板刷得顫巍巍的,還是有手下留情,我看這辣度根本滿足不了白瑛那欲求不滿的胃,干脆自己上手給狠狠刷了兩遍辣椒,老板和幾個食客驚悚地看著我,老板說,小伙子你這是拿給仇人吃吧,我邊刷邊笑,心想我和白瑛那真的是相愛相殺二十載!美滋滋給他提了過去,門開了,在一陣撲面而來的空調(diào)風(fēng)中白瑛小爺清清爽爽地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笑嘻嘻打量他身后的宿舍,不由感慨,研究生宿舍待遇真是好啊,一個人一間房,還挺寬……等等,那家伙怎么在這兒?!坐書桌那兒的張思凱轉(zhuǎn)身朝我打了聲招呼。我的好心情全特么沒了。白瑛回頭對張思凱說我們明天再說吧。張思凱說:“別啊,他來洗澡的吧,他洗他的我們討論我們的??!”白瑛站在門邊:“明天吧?!?/br>張思凱只好走了,臨走前還似笑非笑地瞄了我一眼,簡直讓人不爽!白瑛關(guān)上了門,我說:“你們經(jīng)常這樣一屋子討論啊?”白瑛提起小吃聞了聞,問我:“好大一股酸味,你放醋了?”“我放屎了!”我提著毛巾和衣服就進了衛(wèi)生間。大夏天的能痛痛快快沖個熱水澡那感覺真是太幸福了,為這個我都想求白瑛包養(yǎng)我了。澡沖到一半,把洗手臺上的香皂抓手里才覺得不妥,朝門外問了一句:“白瑛,我沒帶香皂,借你的用用行不?”“嗯,別掉地上了,”外面?zhèn)鱽戆诅穆曇?,“你掉地上了不會挨cao,只會挨揍?!?/br>切。我把他的香皂在身上滑啊滑,心想他有潔癖嘛,也可以理解,記得有一回我陪他去超市買東西,我說你上個星期才買的香皂怎么又買啊,他說那個掉了,我以為是掉洞里了,就問沒堵嗎?白瑛說是掉地上,我就扔了。我推著購物車就停下來不爽了:“香皂掉地上撿起來洗洗還能用?。 卑诅?biāo)浦鄣卣f那下次掉地上送給你吧,反正我也沒送過你什么……我簡直想用購物車把他碾平了!洗完澡我在陽臺搓著內(nèi)褲,白瑛抬頭看我一眼,說現(xiàn)在都知道自己洗內(nèi)褲了?。?/br>“滾犢子的,我初二就自己洗內(nèi)褲了!”“哦,是不是春夢做太多不好意思讓阿姨知道?”我臉一熱,回他:“你現(xiàn)在說話怎么這么污了?”邊搓褲子我邊回頭笑道,“你那內(nèi)褲也不知道啥時候才開始自己洗的?”白瑛說我媽每天那么忙,哪有時間給我洗褲子,我小學(xué)就自己洗了。“???”我有點吃驚,“那時候你洗得干凈嗎?”“我又不是你,你那時連澡都洗不干凈,我還記得我趁你睡覺在你脖子上畫了一只豬,第二天上學(xué)我看那頭豬居然還在,還是我給你洗掉的?!?/br>這事絕對不賴我洗澡不認真,他是拿油性筆畫我脖子上的,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才十歲心眼怎么這么壞呢!我一十歲的小屁孩,洗澡誰洗那么精細啊,脖子后面被畫了東西我又不知道,第二天我?guī)е侵回i去上學(xué)還渾然不知,上學(xué)路上白瑛突然叫住我,說你等等,我站那兒,他走到我身后扒開我領(lǐng)子就往里面瞧,然后愕然地張大了嘴。中午在學(xué)校男廁,我脫了衣服,他不知從哪兒借了塊肥皂,就在我后面給我洗啊洗,標(biāo)準(zhǔn)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更可惡的是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這頭豬就是他畫上去的,他扒開我領(lǐng)子表情凝固后我緊張地問他怎么了,他才說:“姜赫,有人在你脖子上畫了只豬,你不知道嗎?”因為他長這么小王子,表情又純良無害,我一丁點兒都沒懷疑他,當(dāng)時氣得我把同桌和后座都罵了個遍,他給我洗的時候我從鏡子里看見他滿頭大汗,心頭還很感動,周末還請他吃了烤串,買了十串想了想給了他六串,他難得一次說不用這么多,我就說怎么突然變這么客氣了,原來是心中有愧啊!這事兒的真相還是后來我倆吵架后他一氣之下才說出來的。想起這事兒我就回頭問他:“你干嘛要畫只豬在我背上啊?”白瑛想了想,說:“不記得了,只記得當(dāng)時很生氣,看你睡得像頭豬,就畫了。”我也是服氣:“那為什么又要給我洗掉?”“第二天看見你又不生氣了唄,”白瑛說,“怕別人看見了笑你。”我回頭看他,他專注地坐在電腦前,一只手點著鼠標(biāo),一只手撐著頭,他思考的時候愛揉耳垂,經(jīng)常把耳朵那點兒rou搓得紅通通的。我心想這人啊,真是讓人罵他也不是愛他也不是,整個兒一精分美少年。我晾好內(nèi)褲,擦著頭發(fā)走進來,白瑛又戴著他的摯愛裝逼利器眼鏡在刷筆記本了,我條件反射就坐他床上了,坐下瞬間感覺屁股的觸感如此不同,才回味過來這不是以前那張床了,我問他:“在研究什么???”他說在研究一個美國軍事網(wǎng)站。“你們黑客每天就研究怎么攻破這個網(wǎng)站那個網(wǎng)站啊?”“網(wǎng)絡(luò)安全的研究是沒有止境的,”他摘了眼鏡看向我,“你不是讓我教你嗎?那你今晚就別回去了,我手把手教你黑進網(wǎng)站后臺如何?”我說好啊,但我沒什么可以給你的啊,除了踩背。白瑛那表情就不怎么開心了,他肯定是想先提條件的,誰知道我太清楚他的套路,被我一口給堵住了。他還想說什,我已經(jīng)把筆記本挪過來,摩拳擦掌地問:“要黑哪個網(wǎng)站后臺???”他耷拉著眼皮看我一眼:“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