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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盤算的是等我把馬蜂窩捅掉,再帶白瑛過來,也驚他一驚,還能順便更他炫耀一下。事實上馬蜂窩比我想象中難捅多了,我以為一捅它就會掉下來,然后我只要掉頭跑就行了,可我站石頭上捅了兩下,馬蜂窩非但沒掉下來,里面的馬蜂已經(jīng)一窩蜂地跑出來,嚇得我落荒而逃。跑出草坪就看見背著球拍回來的白瑛,我喊著他的名字就朝他跑過去,那完全就是條件反射,等我跑到距離三五米的位置,看到白瑛驚愕的臉我才想起不該朝他跑,我身后全是馬蜂??!但想再掉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掉頭就是馬蜂大軍,我只好大喊:“跑,快跑!”白瑛只能跟著我一塊兒逃命。那些馬蜂特別執(zhí)著,這件糗事最后以我倆都被蟄了收尾,我被蟄在手臂上,白瑛被蟄在手上,還好我們跑得快,只是被最后一兩只余蜂叮到,不嚴重,去診所擦了點藥就沒大礙了,但是花了整整一個星期才消腫。我倆帶著兩個成色和大小一模一樣的腫包去學校,兩人一起勇捅馬蜂窩的沙雕事跡當天就傳遍了全校,害白瑛也跟我一起丟了臉。晚上我上門去找白瑛道歉,他帶著傷手給我開了門,我見到他,說出了那句虧欠了很久的“對不起,你打我吧”。他看了我很久,什么都沒說,我們一起坐在他家客廳沙發(fā)上,這下游戲也沒得玩,兩人干坐著看電子競技頻道,白瑛忽然問我,你怎么洗澡的?我說我也在愁這個問題呢。看他心不在焉,我說要不咱倆一塊兒洗吧。他轉頭瞪著我,我特別不好意思地說:“可以互相幫忙啊?!?/br>他長嘆一口氣,仰頭靠在沙發(fā)上,不堪重負地說:“姜赫,你能不能不要再出些餿主意了……”我那時還以為觸到他雷區(qū)鐵定會招罵,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搞懂白瑛罵“姜赫你是不是傻”的充分必要條件是哪些,好像我越是擔心他罵我時他越不會罵,后果越嚴重的時候他越不會罵。最后我們用球拍趕馬蜂結果雙雙掛彩,我捂著手臂一個勁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他只是看著自己被叮得老高的手,又看看我,失語了一樣什么都沒說,沿著墻根坐下,說:“好了,都跑了,休息一下我們就去衛(wèi)生站?!?/br>那個時候我心里充滿了愧疚,可是看著他光榮負傷,筋疲力盡卻毫不埋怨我的樣子,胸口某個角落又充斥著不一樣的感情,那道小到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如今我終于分辨出來……真的好喜歡這個人啊,雖然平時老欺負我,但是一到關鍵時刻,怎么就能對我這么好呢……“姜赫!”出神時身后傳來白瑛的聲音,我吃了一驚,以為自己幻聽了,回頭望見背著背包的身影穿過曲曲折折的湖上走廊走過來,白瑛踏進亭子,我站起來張口結舌地看著他:“你怎么跑這兒來了?”他在亭子里坐下,說:“找到那個黑客了,我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然后抬頭看向我,說,“對不起?!?/br>我一頭霧水:“為什么對我說對不起?”“你才剛入門,那本來就不該是你份內(nèi)的事,不該讓你去做?!?/br>一說起這個我就慚愧:“你問過我,是我自己堅持的。”白瑛貓著背,手攬著膝蓋,打量著我說:“你傻嘛,你又不像我,十三歲就學編程了,但是你犯傻時我應該阻止你,不然我豈不是白這么聰明了?!?/br>我聽得笑起來,呼吸了一口有白瑛在的空氣,好像又活了過來,我問他:“怎么找到我的?”“直覺?!彼f。“你的直覺就是視jian我的手機吧?”“我的直覺就是和你在一起二十年?!?/br>他說得如此地不經(jīng)心,只有月亮在他身后的湖面上發(fā)光,亮得我的心都發(fā)悸了。第26章我拿那臺筆記本不知道怎么辦好,被掛了馬,不敢開機,一些編程作業(yè)也無從做起,想找陳忠借電腦,他有筆記本,前幾天還買了一臺二手臺式電腦,卻被告知那電腦買回來沒幾天就出問題了。我就陪他去學校外修,據(jù)說是先花屏后黑屏,目前也不清楚到底是主機還是顯示器的問題,我倆一人抱主機一人抱顯示器,這一帶哪家店好我們也不清楚,天氣熱得很,就就近找了一家門面比較大的,一進門,吹著空調(diào)我正想總算活過來了,就看見白瑛和張思凱,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女生。我去去去去去!張思凱干嘛又黏著白瑛??!缺老公也別找我老公好嗎?!大概是我白眼都翻到天上了,陳忠納悶地問我怎么了?我說沒什么,干眼癥。白瑛聽見我的聲音就轉過頭,張思凱也跟著轉過來,掛起一張怎么看怎么讓人不爽的笑臉:“喲,是你啊?!?/br>那兩個女生好像也是我們學校的,我多留意了兩眼,老板正拿了幾個內(nèi)存條給她們看,估計是想給電腦加點內(nèi)存,但女孩子這些方面又不懂,可能就叫了白瑛和張思凱來參謀。哎也不對啊,這樣的話找白瑛或者張思凱一個就夠了啊,除非白瑛正好和張思凱在一塊兒,就一起來了。媽的越想我越是一肚子火!張思凱問我來干嘛,陳忠就說電腦壞了來看看是什么問題,同時還撞了我一下,低聲問:“你認識他們?。俊?/br>我拉著T恤領口扇風,說我只認識長得帥的那個,不認識別人。“哇你認識校草啊?!”我瞧了一眼白瑛的背影,心想豈止認識,nili校草的黑歷史我能講一千零一夜!我站空調(diào)前歇涼,聽著女生和白瑛的對話,原來這兩個女生是學生會的干事,學生會的幾臺電腦還是上一屆留下的,跑得有點慢,為了節(jié)約經(jīng)費,她們就想加個內(nèi)存。張思凱非常殷勤地和老板殺價,白瑛倒是沒參與殺價,我當然知道為什么,他可不是不會殺價,高中那會兒他帶我去電腦城買硬盤,那老板死活不肯便宜一點,搞得我很為難,白瑛從隔壁店逛出來,問我還沒買好啊,我說我想再便宜十塊,白瑛說就十塊別這么扣扣索索的,我說我還得留五十塊好請你吃飯啊,白瑛表情一亮,說讓我來殺。我立刻靠邊站了,專業(yè)人士就是不一樣,他把各種硬件的成本價進價摸得一清二楚,整個電腦城所有商鋪的價格好像都印在他腦子里,他又是這兒的老客戶,那價殺得喪心病狂,最后成功砍了二十塊,回頭把硬盤扔給了我,說記得請我吃頓好的。他這人主要是不在外人面前殺價,那有損他的氣質,幫我殺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白瑛這會兒站張思凱旁邊,手里把玩著那幾塊內(nèi)存條,偶爾感應到我不屑的目光,回頭朝我瞄過來一眼,我就沖他鄙視地一撇嘴,說:假、透、了!他沒理我,又轉了過去,沒兩秒我手機響了一下,拿出來看他發(fā)來一張沙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