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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陪你一起看星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打了挺長時間,就像學姐說的,瞧著就很有鬼的樣子。我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們曾經(jīng)的約定,但是至少那約定他也曾履行過一段時間,高三下半學期發(fā)生的那件事,如果他也喜歡孫甜學姐,他追起來肯定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我想他之所以按捺了下來,說不定是因為記得和我的約定吧。

就自作多情一次,然后把蝦都吃光吧!

他打完電話進來接著吃,在鍋里撈著撈著就開始磨牙,說姜赫你心里有沒有我這個兄弟啊,你但凡有一點想著我都不會吃得這么干凈!

我吃撐在椅子上,看他還在鍋里撈,就說你再好好翻一下,肯定還有剩下的,我想著你呢~~

他筷子在里面搗啊搗,說哪兒有?哪兒還有???你想著餓死我吧!

看他好大一只薩摩耶給氣成一只貍貓,就能讓我的心情陰天轉(zhuǎn)晴天~~

第29章

轉(zhuǎn)眼就是白瑛小爺?shù)纳樟?,這家伙生日當天也是在宿舍里黑人家網(wǎng)站,心情好的時候偶爾提醒一下管理員后臺漏洞,心情不好就逛一圈走人,只是被他黑的網(wǎng)站級別越來越高,要不是有一根法律的準繩牽著他,這家伙真的什么網(wǎng)站都敢黑進去玩。

有一次我在ATM機上取錢,結果那機器竟然吞卡了,這種中彩票的幾率都能讓我碰上,也真是日了狗了,我趕緊給銀行打電話,但銀行的人半天都沒來,我等在取款機那兒,守著我寶貝銀行卡,白瑛在等我,有點不耐煩,說都什么年代了你還在柜機上取錢,就不能好好用你的微信錢包嗎?我說我越是跟你在一起,越是覺得微信錢包不靠譜。白瑛說ATM就靠譜?給我臺筆記本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能讓它把你的卡吐出來。我驚了,問他真的?那還能把柜機里面的錢吐出來嗎?白瑛說姜赫你想干嘛啊,你窮瘋了吧?我心說他是真的能啊,能讓ATM給他吐錢啊,這尼瑪比萬磁王還叼??!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他把人五角大樓給黑了,然后我倆去科羅拉多大峽谷的空中走廊玩,在機場他就被人拿下了,我望著他被中情局的人帶走,跪地上喊他的名字喊得撕心裂肺……醒來我自覺眼角還有點淚花花兒,心有余悸地想,這危險分子必須得好好看著,免得他以后玩火自焚,害我守活寡!

生日這天我來找他,到研究生宿舍樓下,舍管大叔讓我給他帶一個包裹,那包裹是越洋快件,來自加拿大,寄件人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我就裝沒看見,進屋后給他放書桌上了。

“有你的快遞?!?/br>
“嗯,擱著吧。”

我看他還在電腦前研究,說:“你好像每天都挺忙啊?!庇譀]見他跟教授去搞什么課題,他每天就跟個獨行俠似的,有時候我都找不到他人。

這兩天天氣有些轉(zhuǎn)涼了,他穿著一件湖藍色的高領羊毛衫,頭也不回地說:“你是不是沒事做,我洗手間里還有一件衣服,去幫我搓了吧。”

“我手沒空,腳有空,要不要用腳給你搓???”白瑛沒回我,我坐他床上,看他搗鼓了一會兒不知道國外哪個網(wǎng)站,不是英文,但有那種國外政府和機要部門的標志,我寧愿不知道,我咳嗽一聲,說,“白瑛,今天你生日,想怎么過???”

他像是才想起來:“對哦,”向后靠在椅背上,看了一下屏幕下方的日期,“我二十了?!?/br>
“是啊,你要是個女的,都到法定結婚年齡了?!?/br>
他扭頭看我:“這么想和我結婚的嗎?”

我sao話講不過他,干脆直抒胸臆:“可不是嗎?”

他合上筆記本起身:“那還得再等兩年?!?/br>
以前他過生日我倆就出去吃吃逛逛,好吧,主要是吃,吃完一頓好的就步行回家好消耗卡路里,這都是跟他學的,我吃撐了就乏,想坐車回去,他非逼著我走路,為了讓我走路好幾次還騙我哪里哪里新開了一家甜品店,結果走過去屁都沒有,就給我買只烤紅薯或者燒餅啥的打發(fā)我,還大言不慚說自己“竹馬力MAX”,我說你這是“坑馬力MAX”。

白瑛拿了掛在椅背上的黑色帽衫披上,想了想,說:“我們?nèi)ヅ郎桨?。?/br>
“???你確定?”不是恐高嗎?

“嗯,”他把衛(wèi)衣的帽子翻好,說,“走吧。”

我說你不看看這包裹啊,好像是國外寄回來的。

他拿起包裹看了看又放下,說是回來再看。

他肯定認出那是嚴雪發(fā)來的了,是不想讓我看見吧。

出了門他徑直敲了對面寢室的門,隔著門板說:“老王,車借我一下啊~”

王哥在門后說“鎖鑰匙在門衛(wèi)室,自己拿”,下樓時我有點奇怪:“樓下那白色單車不是你的嗎?”

白瑛帶我來了車棚:“這輛是我的,不過我們倆現(xiàn)在騎一輛太擠了?!?/br>
我看他彎腰開鎖取車,不知怎么的心里酸酸的,就說那有什么擠的,我們不一直這么騎的嗎。

白瑛彎腰的背影頓了頓,回頭看了看我:“說得也是。”站起來,“那這次我坐后面,你載我吧?!?/br>
***

我騎上,白瑛坐我身后,拍了下我肩膀,說:“走吧,騎穩(wěn)點兒,你后面可載著校草?!?/br>
“我呸!你頂多算一豬籠草!”

白瑛竟然在后面笑,他居然覺得自己是豬籠草這事兒很好笑……

我賣力地踩著車,后面載著校草和?;ǖ淖畲髤^(qū)別,大概就是體重了,這家伙可會拿我當苦力了,我調(diào)侃他:“你說人家看見校草大人你坐我后面,會不會覺得你gay里gay氣的?”

“姜赫,你這叫歧視同志群體?!?/br>
是不該歧視自己!我換了種說法:“會不會覺得你娘里娘氣的?”

“內(nèi)心足夠強大的人,就是穿女裝也man得不要不要的,內(nèi)心猥瑣又膽小的人,就是練出一身腱子rou,一樣娘里娘氣。”

我扭頭:“指桑罵槐地說誰呢?!”

“沒說你,”說著還往我腰上掐了一掐,“這算什么腱子rou?頂多五花rou。”

腰我是敏感帶,又怕癢又怕摸,那一下我一個激靈,單車歪歪扭扭差點要歪在花臺上,白瑛趕緊的一抬腿踩在花臺邊,我們才沒翻車。

我扭頭瞪他,說你規(guī)矩點!上了路小心瑛毀赫亡!

這之后他才老實了,在我后面無聊地看風景,我從路邊玻璃上都看得見他一臉心虛又羞恥的表情,心說怎么活像懟了個公車色狼似的……

***

別看白校草是個恐高者,他爬山還凈撿人少的道,路比較陡的地方都得我拉他,我還得給他加油好讓他克服心理障礙,他怕別人看見他一米八幾的個兒爬個一米八幾的坡比一米六的女生還小心翼翼的廢物樣。

人少的路更陡更難走,我得一直不停地拉他,他才上得來,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