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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也在看他的車,顯然是注意到他那個玩味的笑了。“他是在對你笑嗎?”他轉(zhuǎn)頭問我。我裝傻:“不是在對你笑嗎?”白瑛才接著往前走:“學(xué)校內(nèi)外的理發(fā)店又不只他一家,干嘛非去他那兒?你上次不是還說他貴得離譜嗎?”“他手藝好啊?!蔽艺f,“這種殺……韓式洗剪吹,別人整不出來。”白瑛有幾秒沒說話,然后才說:“那他是gay你知道嗎?”我一下啞巴了,他問我的語氣我不知怎么形容,反正不是隨口一問,而是認真的那種,我知道他這是在委婉地提醒我別和雷汀走得太近。“好……好像聽人說過,不過我和他也不熟,就是比較熟悉的顧客和剃頭師……美發(fā)大師這樣,他gay不gay我也不關(guān)心?!蔽艺f,“你不也去他那兒理過發(fā)???”白瑛看我一眼,說:“我不但去他那兒理過發(fā),我還差點被他拉去和人湊對?!?/br>我驚了:“???!”不是說不確定白瑛的性向嗎,這也能拉去湊對,這也太沒道德了吧!白瑛問我:“他拉你去和他的狐朋狗友湊過對嗎?”我趕緊搖頭。白瑛耷拉著眼皮瞄我,掃描了一下像是確定我沒說謊:“他要是拉你去什么可疑場合,記得打電話給我?!?/br>“不會的吧……”雷汀看著不像是這種拉-皮-條的人啊。“難說,你長得又不丑,沒準(zhǔn)有人看得上呢?!?/br>……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承認我長得還算帥嗎?“總之雷汀這人,你別和他走太近?!?/br>我“嗯”了一聲沒說別的。***白瑛知道雷汀是gay,雷汀還給他瞎?fàn)窟^紅線,他不希望我和雷汀走得太近,這理由還用說嗎?他怕什么我也知道,他怕我也變成gay,可我就是gay,我在他們一幫直男黑客中待著有多苦悶他永遠不會明白。隔天我又去找了雷汀,他給白瑛亂點鴛鴦譜這事兒我也問他了。“白瑛?哦,是,我不是說我不確定嗎,他剛來我這兒理發(fā)的時候感覺他是個深柜,正巧有個哥們挺迷他這個類型的,就拜托我介紹他倆認識……別這么盯著我,我可沒干什么,就是領(lǐng)那哥們?nèi)グ诅麄兯奚針窍率程贸粤藗€飯,中途我離場,制造了一個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br>“然后呢?”“沒有然后了,”雷汀聳聳肩,“第二天從那哥們嘴里得知白瑛覺得我們簡直莫名其妙,那哥們才暗示了一下,白瑛就一臉無語說我不是gay,起身就走了。”我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聽到這里反而要替自己點蠟了,他都明確地說自己不是gay了,我捂著臉倒沙發(fā)上:“官方蓋章了,我無望了?!?/br>大兄dei在桿子上咯咯咯咯地撲扇著翅膀:“無望了!無望了!”我坐起來睨著鸚鵡:“這回是在笑我吧?”然后它就又開始在桿子上來回踱步了:“消飽脹!消飽脹!”我沒和雷汀說白瑛要我少和他接觸這事兒,雷汀這哥們我其實挺有好感的,都說他男男關(guān)系混亂,但是相處下來會發(fā)現(xiàn)他很夠哥們,和我們混熟后偶爾還會請我們吃飯喝酒打打游戲,我也好心拿過HIV預(yù)防手冊給他看,差點被他轟出店。有一次在超市遇見他在買食材,說是要下廚給他的新戀人吃,當(dāng)天超市在搞活動,掛著許多小氣球,我看著那些氣球,臨別時鬼使神差地提醒了他一句“記得戴-套啊”,他把我拖車后面胖揍了一頓。雖然他這人有時候是有點兇殘,但我心里憋悶的時候還會去找他喝小酒。才兩個月工夫,他身邊又換人了,對此他十分習(xí)以為常:“就是處處,處過發(fā)現(xiàn)不合適果斷分開,這樣最好?!?/br>我晃著酒瓶說:“不好不好,感情不該當(dāng)兒戲!”“沒感情,就想處出來,處不出來就分,懂嗎?”他把我手里的酒瓶拿過去,我想抓都抓不住,這人力氣賊大,他倒了一小杯給我,嘴角輕蔑地勾了勾,“這世界上哪兒那么多真情實感的戀愛啊?!?/br>“怎么沒有?我就是!”我拍著胸脯道,“我姜赫,韓劇里的專情男二號!喜歡他多少年了,知道他是個直男還是在一旁默默地對他好……”雷汀把煙灰抖在煙缸里,搖搖頭:“你除了名字像韓劇里的人,別的哪兒哪兒都不像?!?/br>我打了個酒嗝:“而且你不知道,他其實是個……”“戲精”兩個字都到嘴邊了,我眼前頓時浮現(xiàn)出白瑛提起我衣領(lǐng)警告我的樣子,默默捂住了嘴。“捂嘴干嘛?”“不說了不說了,說不得?!?/br>我去拿酒瓶,雷汀又一巴掌給我手拍開了,用自己都不相信的懶懶散散的語氣安慰我:“不管怎么說也是你發(fā)小,你還有近水樓臺的優(yōu)勢,說不定哪天他喝醉了酒,生米煮成熟飯……”“在他喝醉之前我早特么成醉蝦了……”我說。白瑛酒量是很好的,我們唯一一次在天臺喝酒,我都醉翻了,他還能把我弄回家,在我兜里找到我家鑰匙開門,給我脫了鞋襪把我塞被子里,我快從床上滾下來時他還能一腳精準(zhǔn)地踹我屁股蛋上把我踹回去,當(dāng)時我腦門就“咚”的一聲磕墻上了,那一撞把我撞清醒了一點兒,所以記得白瑛急匆匆扶住我腦袋,把我腦袋放他大腿上,低頭撥開我的海帶頭,然后一臉“怎么辦,弄壞了”的表情,那個表情看得我又有些醉了。初中時他把那塊滑板摔壞了,當(dāng)時就急得不行,坐在臺階上低頭檢查滑板的斷裂處,用的就是那樣慌張的神情。我說壞了再買一塊就行了啊,他說這是他過世的爺爺送他的。我那時看著他緊張又難過樣子,就想,啥時候我摔一跤他也能露出這種表情,我這個發(fā)小就算沒白當(dāng)了。那天夜里他把我當(dāng)滑板樣檢查了一番就丟下我跑了,我以為他畏罪潛逃了,第二天醒來時聞到腦門上云南白藥的氣味,證明他并沒有跑,而是回家拿了云南白藥給我上藥了。我在鏡子前盯著腦門上那塊青腫,不由自主地想著,他是怎么給我上藥的?他有沒有給我揉過額頭?他走的時候還能給我留信息,讓我注意別被我媽發(fā)現(xiàn)喝酒的事,該是清醒得不得了的。事后我問過他,你也喝了一罐,你怎么沒醉啊?他說我就是不會醉,尤其是有你在的場合,你一發(fā)酒瘋我就清醒得跟什么似的。我沒聽懂,問他:“什么意思?你能用我能聽懂的語言說話嗎?”他掃我一眼,又回頭打游戲了:“你連中文都聽不懂,我還能說什么,學(xué)狗叫嗎?”以往回憶往事都是心情飛揚,如今一回憶卻覺得滿目悲涼,我癱坐在椅子上,望著頭頂?shù)男强?,再把頭低下來一看,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