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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壞了身體怎么辦?要是師叔不高興的話,我再給他做一桌子菜賠禮道歉。啞叔沒意見了。三人吃完飯收拾完,馮秋英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寧向朗索性就招呼傅徵天來個山城一日游,在這座古老又淳樸的小城里散步消食。這邊在馮秋英的影響下有了很多由竹衍生的產(chǎn)業(yè),比如竹制的編織品,靠著一雙巧手將竹子削成薄薄的一片,看上去大概只有一厘米寬、一毫米厚,接著就拿著這些細(xì)長的竹片兒編織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寧向朗別的沒有,就是一雙手比別人練得巧,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之后就眼熱了。這家伙臉皮忒厚,一屁股坐在人家旁邊就搭訕,沒一會兒就爭取到了動手的權(quán)利。他笑瞇瞇地說:我在別的地方也見過這個,他們還會變花樣,我編給你們瞧瞧!幾個忙碌中的人都停了下來,想瞧瞧這個明顯就是皮細(xì)rou嫩、嬌生慣養(yǎng)的城市娃兒能倒騰出什么花樣來。寧向朗也不含糊,拿著竹片兒就動手,他的雙手以極快的速度在竹片之間穿梭,沒一會兒就編出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竹兔子。他那快而好的手藝讓周圍的人都驚奇不已。寧向朗直笑:別盯著我的兔子,剛才可是說好了的,我編出什么都?xì)w我!他也沒怎么吊別人胃口,馬上就抄起別的竹片兒,我再編一遍給你們看,你們自己編。說著他就開始把做法一步步在其他人面前剖開。比之剛才那令人驚訝的編織速度,這次教導(dǎo)式的演示把每一步都展示得清清楚楚,在場的又都是長期以此為生的老手,很快就把寧向朗的手法學(xué)了過去。更重要的并不是編出一只兔子,而是整個過程中融合進(jìn)去的手法。很多以前趕工時繞不過去的難題,在那么一瞬間居然輕松化解!其他人看向?qū)幭蚶实哪抗怦R上就不同了。有人知道寧向朗是從馮秋英那里出來的,問道:你是老馮什么人啊?兒子?侄子?還是徒弟?寧向朗笑彎了眼:我是他師侄。過了把手癮,寧向朗拉著傅徵天去別的地方。不時停下看一看,手癢時就跑去摻和一把,居然把大半個小城都走了一遍。通過跟山城里的人閑聊,對于馮秋英在這里做了什么寧向朗也已經(jīng)了解得一清二楚。這里頭有一部分人的手藝是祖?zhèn)鞯?,不過在馮秋英過來之后被馮秋英稍加指點(diǎn),逐漸就變成了這邊的特色產(chǎn)業(yè)。這座有點(diǎn)偏遠(yuǎn)的小城逐漸勃發(fā)出喜人的生機(jī)。傅徵天也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瞧了眼周圍的景致,說道:這樣的小城倒是挺安寧的,你師叔是個有心人。寧向朗點(diǎn)頭:師父跟馮師叔合得來,大概就是因?yàn)轳T師叔這份有心吧。寧向朗跟傅徵天繞了一圈,又回到馮秋英家。啞叔抱著手臂靠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動靜后猛地睜開眼。瞧見是他們以后緊繃的神經(jīng)才放松下來,露出一個笑容,意思是你們回來了。寧向朗說:馮師叔還沒回來?啞叔搖搖頭。寧向朗瞅了眼傅徵天,琢磨著要不要讓傅徵天先回去。傅徵天一瞧就知道寧向朗在想什么了,他說道:我不忙。從傅麟出事以來傅徵天的所有心思都放在給那些蠢蠢欲動的蠢材們一個警告,首都那邊的事本來不用他出面,但他還是親自到場,為的就是告訴他們這么個道理:愛搞什么都好,別犯到他的頭上來!在結(jié)束了那些糟心事之后,傅徵天閉起眼一想,最希望見到的人依然是寧向朗。有些東西越是想把它按回原處,就越是難以壓抑。傅徵天跟寧向朗對望片刻,坐下喝茶等馮秋英回來。沒想到他們沒等著馮秋英,卻等來了山城里的其他人。這些人都是沖著寧向朗來的,寧向朗剛才大咧咧地走了一圈,沒鬧出什么大動靜,卻著著實(shí)實(shí)地往外掏了不少本領(lǐng),編織、雕刻、加工哪一樣他都能說出點(diǎn)門道來。眾人休息時一聊起來,才發(fā)現(xiàn)人不可貌相,這個看起來還那么小的少年實(shí)在太了不得了,不愧是馮秋英的師侄!于是沒見著人的都好奇了,紛紛跑過來瞧瞧寧向朗長什么樣兒。眼瞅著馮秋英沒那么快回來,寧向朗索性就招呼找過來的人坐下聊天。傅徵天也沒干坐著,遇到有人說起經(jīng)營和銷路的問題他也一針見血地提出幾句意見。氣氛非常融洽。馮秋英從南邊趕回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么熱鬧的一幕。一看自己家的門檻都快被人踏破了,馮秋英哭笑不得。早就聽說這個師侄心思活泛,性格又招人,沒想到就這么半天他也能鬧出這仗勢。真是了不得?。?/br>馮秋英打斷屋里的談話:南邊那里臨時有點(diǎn)事,我去久了。他笑著調(diào)侃,你們這是怎么回事?一個兩個都跑過來了,平時可不見我家這么受歡迎。有人接茬:我真慶幸我女兒不在家,要不然可要被你師侄勾跑了。人這么小懂得卻多,模樣兒又俊!有人卻一拍大腿,相當(dāng)懊悔地說:早知道我把我女兒叫回來,她離得也不遠(yuǎn),半小時就到了!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寧向朗也在一邊跟著笑。傅徵天在一邊看著,臉色沒多少表情,誰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馮秋英回來了,其他人感覺他們師侄倆難得見一次面應(yīng)該是有正經(jīng)事要談的,所以沒過多久就走光了。馮秋英簡單地跟寧向朗交待白天的事,原來是他的一個老朋友出了點(diǎn)事,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他趕過去探視。馮秋英說起來也有點(diǎn)感慨:我跟他認(rèn)識挺多年了,說起來還有點(diǎn)戲劇化,因?yàn)閯傉J(rèn)識時我們都卯著勁追一個女孩還是同一個。后來我們都沒追成,那女孩嫁給了別人,我跟他倒是成了朋友。不得不說,緣分這事情有時候真是奇妙。寧向朗說:是啊,一開始跟師父整天斗嘴的時候我可沒想過會認(rèn)他當(dāng)師父。馮秋英直點(diǎn)頭:也是,那時候你師父總在信里說認(rèn)識了一個小混蛋。寧向朗怒道:豈有此理!居然這么污蔑我!馮秋英哈哈一笑。寧向朗和馮秋英正說著話,傅徵天已經(jīng)打電話讓司機(jī)把車開到山下。寧向朗知道傅徵天沒哪天是清閑的,一見傅徵天從外面走進(jìn)來就立刻邀請馮秋英動身。啞叔塊頭比較大,坐了副駕座,后面就是他們?nèi)齻€人擠一擠了。寧向朗坐在中間,傅徵天坐在他的左手邊。折騰了一整天,一上車傅徵天就有點(diǎn)犯困,靠著后座閉著眼睛休息。等傅徵天醒過來的時候,車已經(jīng)停在傅家門口,而寧向朗三人已經(jīng)不在車上。傅徵天問司機(jī):李叔,他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