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拿到這個角色。席景煊開了那么些年的娛樂公司,對這些圈內潛規(guī)則也是知道不少,且適應良好的。只不過他難得看到謝玉然那么氣呼呼地想做一件事的樣子,便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你之前的時候,還跟我說不能走后門呢?現在怎么就想著要靠黑箱拿到角色了?”謝玉然心里有氣,說話也夾槍帶棒的:“都有人跑到我跟前問我你這個金主是不是不要我,要換人包養(yǎng)了,那我肯定要抓緊被包養(yǎng)的最后一點時間榨干你所有的剩余價值啊。”沒人敢在席景煊面前嚼舌根,這些小話他也是頭一次聽說。席景煊當即就拉下臉上,震驚且不悅地問道:“這是誰說的?”意識到自己的寶貝弟弟是被這些人給氣到了,席景煊馬上又說:“你不要理這些人,以后誰在你面前說這種話,你就直接跟我說,”他冷笑道:“我親自教他們怎么說話?!?/br>看席景煊完全沒有get到自己生氣的點的樣子,謝玉然心中的火苗越燒越旺。他鼓起一張臉,完全不管席景煊剛才和他說了什么,撲上去就捂住他的嘴,惡狠狠地問他:“我才不管你這些有的沒的!你直說吧!這個后門你開是不開?!”謝玉然這兇狠的表情和口氣逗得席景煊直笑,坐在凳子上不斷求饒:“開開開,一定開?!?/br>罷了,等謝玉然放開手,他又添了一句:“那我給你開后門找資源,要求你給我倒杯水,不過分吧?”謝玉然哼了一聲,從席景煊身上下來,還沒拿到他的杯子呢,馬上就聽到他又補了一句:“我要喝星星上次帶過來的茶!就放在我書房里!”聞言,謝玉然乖乖上樓去找那包茶葉,卻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事多!只有白開水!愛喝不喝!”作者有話要說: 謝玉然:py交易!陰暗!(。☆、受傷他那明顯心不在焉的樣子讓謝玉然異常不滿。他鼓鼓臉,瞪大眼睛看著席景煊,又在他的手臂上用力戳了戳,問:“你在想什么?我跟你說話都不理我。”這時候席景煊才勉強回過神來,他眉毛皺得緊緊的,想問些什么,卻又在猶豫著,一直到謝玉然再不耐煩了,才又慢吞吞地問他:“你這個劇……吻戲還挺多的?”等了半天完全沒想到會等來席景煊那么一句問話的謝玉然努力壓下心中的狂喜,試探著裝作不經意地說道:“也不是很多吧,大概也就個四五六七八場……”他這話說得分明很刻意,然而席景煊乍一聽,整張臉都黑了,又礙于這是謝玉然的工作而不好發(fā)作,只能深吸幾口氣,擺出一副平靜的面容,像往常那般絮絮叨叨地說道:“我問過喬明達,拍吻戲這種是可以借位拍的,你畢竟年紀還小,還是借位拍要好一點……”萬萬沒想到,接著等待自己的居然又是一通念叨,謝玉然頓時頭痛得不行。他皺著一張臉,直接動手捂住席景煊的嘴,兇巴巴地說道:“知道了!快閉嘴!你個唐僧!”雖然是來探班,但席景煊在這里待的時間卻并不長,只給謝玉然送了點零食,又和他聊了幾句,看了一下片場的環(huán)境,便匆匆離開了。自席景煊來后,徐陽的臉色就一直不太好看,等他走了,徐陽想過來說些什么,謝玉然卻連看他一眼都懶得,拎著零食就跑回房間里了。雖然他的角色是極重要且戲份也較多的男二,但謝玉然畢竟還在籌備演唱會的相關事宜,時間也安排得比較緊。于是,寧同普也按席景煊的要求,將謝玉然的戲份集中一起拍了,以至于剛進組謝玉然就忙得團團轉,直到今天席景煊來探班,才稍稍輕松一些。這個角色對體重之類的沒有太多要求,謝玉然倒也能放開了吃,他窩在凳子上,像只倉鼠一樣嘴巴不停地吃了好幾包高熱量薯片,才心滿意足地停了手,沖個澡直接躺在床上睡了。他的戲份太緊湊,每天都過得像打仗一樣匆匆忙忙的,一有空閑就馬上休息,讓自己能有充足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幾個星期下來,倒是把自己前段時間的失眠問題治好了不少。這樣的工作強度,謝玉然倒也還算適應,但大約是還在長身體,長期以來的熬夜讓他每天都困得很,空下來的時候腦袋也忍不住一點一點的,每次袁子晉來叫他的時候,都擔心得很:“不然再和導演說一聲,你再回去休息一下吧?”謝玉然打著呵欠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他說道:“你給我倒杯咖啡來就行。”聞言,袁子晉立馬小跑著去倒了杯咖啡過來,謝玉然一口喝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一時間竟真感覺自己沒那么困了。接下來有一場吊威亞的武打戲,這不是謝玉然第一次吊威亞,但那整個人晃蕩在半空中沒有著落的空蕩感,每次都讓他心里崩得緊緊的。做完相應的安全措施后,很快就開始了下一幕的拍攝。謝玉然被吊在威亞上緩緩上升,他還在腦子里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演才是最好時,卻突然感覺到有些異樣的響聲從后面?zhèn)鱽?。還沒等謝玉然扭過頭去看是怎么回事,他便感覺身上的壓力一減,自己整個人飛速地往下掉落,下面也立馬傳來了工作人員的驚呼聲。那一刻,謝玉然腦子里一片空白。他愣愣地盯著地面,一時間甚至忘記了該如何去呼吸,直到袁子晉的喊聲從下面響起,他才傻傻地伸出手抱住自己的腦袋。下一秒,謝玉然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感覺一股疼痛感從手臂小腿處的骨頭就傳來,向來怕疼的謝玉然這次卻連滴眼淚都沒掉,只是不斷小聲地抽著氣。工作人員在他附近不斷忙碌的奔跑著,有人在撥打著120,有人拿著醫(yī)藥箱在他旁邊急急地問他怎么樣,有人忙著要把他扶起來卻被寧同普一把攔住……可是他太疼了。似乎他身體上所有的神經都用來感受此刻的疼痛,他所有的思維都被痛感占據,分不出一絲一毫來聽其他人說話,只能在模模糊糊間憑著本能小聲地叫:“哥哥……好疼啊……”謝玉然再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他正躺在床上,一股nongnong的消毒水味在他鼻尖蔓延。他剛動了動手,就感到一股鉆心的疼痛,旁趴在他床邊的人也馬上被他的動靜給驚醒了,立馬打開燈,柔聲問道:“感覺怎么樣?”一覺醒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這樣的事簡直就像是在做夢。謝玉然看著席景煊滿臉焦急擔憂的模樣,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覺自己鼻子一酸,眼里漸漸有淚水泛出來。他小聲地,軟軟地和席景煊撒嬌道:“哥哥,我好疼啊……”這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