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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打招呼,關系稍微親近一點的,看到謝玉然和席景煊兩人還忍不住拿他們前兩天的緋聞來說笑。提起這個緋聞,何徵舫臉上笑容不減,語氣卻不是很好:“然然在娛樂圈也聽不容易的,各種各樣的緋聞滿天都是,”他狀似無意地偏頭看了席景煊一眼,不動聲色地問道:“他在娛樂圈里傳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緋聞出來,伯母都不生氣的嗎?”他這話就說得太過明顯了,在場的幾個人紛紛安靜了下來,席景煊和席景沛的臉色同時變得不太好看。謝玉然面色不變,淡淡地說道:“有什么好生氣的?只要不傻,就能看出來是假的啊?!?/br>謝玉然嘴角微微上揚,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看著何徵舫:“再說了,有人硬要往我身上潑臟水還要對我生氣,那跟殺了人怪被害人自己沒有反抗能力活該被殺一樣可笑,”他笑意吟吟地看著何徵舫:“是吧?舫哥?!?/br>聞言,何徵舫干笑幾聲,便不再說話。這樣一場小小的風波便不動聲色地過去了。謝玉然坐在沙發(fā)上,不斷四處張望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棟房子雖然是第一次來,可他總覺得熟悉得很。里面的格局、家具的擺放,甚至是房間內那股幽幽的香味,每一處都讓他覺得似曾相識。謝玉然可以肯定,這個房間他這輩子壓根就沒來過,那很明顯,這樣的熟悉感,就是來自他的前世了。他環(huán)視整個客廳,努力回想著自己已經有些模糊了的前世的記憶,連席景煊和他說話都沒什么反應。席景煊見他這樣免不了有些擔心,湊到他耳邊低聲問道:“不舒服嗎?”“……嗯?沒有。”謝玉然搖頭,簡單地回答了一句便不再說話。早在來之前,何徵舫便說了是請他們來參觀新房的,房子里也有人在走動看著,謝玉然在沙發(fā)上又坐了幾分鐘,便不太坐得住了,他跟席景煊說了一句,便出了客廳。何徵舫買的是一棟兩層的小別墅,房型與謝玉然他們居住的截然不同。他出了客廳,在一樓四處看了一眼,沒見著什么眼熟的東西,便沿著旋轉樓梯上了二樓。他的一樓是公共區(qū)域,二樓則全是私人空間。有些房門大開著,有些則閉得緊緊的,謝玉然從開著的房門看了進去,有些意外地發(fā)現這些房間里的布置,竟然和席景煊的那棟別墅沒什么差別,甚至連用的家具材料都大同小異。結合之前何徵舫對席景煊的野心,他這樣做的目的昭之若揭。在看到這一切時謝玉然立馬黑了臉,他神色憤憤地甩上門,心中對何徵舫的厭惡又加深了一層。二樓房間里所看到的一切,讓謝玉然頓時就沒了再在這棟房子里探個究竟的念頭。他想著這股熟悉感或許是來自何徵舫對席景煊的房子布局的有意無意的模仿,也就沒有再繼續(xù)糾結下去,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吹了會兒冷風,便又進去了。在成年后,這些從小便認識的朋友也很少像這次那樣那么齊地聚在一起玩樂,現在機會難得,自然是三三兩兩地在一起聊著自己的近況。謝玉然雖然也和他們自幼相識,但畢竟年齡差得多,也沒什么可聊的,再加上剛剛在何徵舫房內看到的東西,更是一肚子火氣,難免有點帶到了臉上。季竹一直和他坐在一起,第一時間發(fā)覺了他的不對勁,低聲詢問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聞言,謝玉然重重地“哼”了一聲,滿臉都寫著不高興,把剛才自己的發(fā)現和季竹說了,他果然一臉震驚地看著謝玉然“臥槽”了一聲,小聲說道:“這也太不要臉了吧!”謝玉然深有同感地點頭,臉色憤憤:“估計想著把哥哥拐回去讓他和自己住在這兒呢,”他說起這件事便是咬牙切齒的:“做夢!門兒都沒有!”若是放在以前,季竹可能還會覺得謝玉然和席景煊兩人之間有點懸,可從慈善晚宴席景煊那一波動作后,季竹便對謝玉然的話不能更加贊同,他想了想,一個想法從腦子里冒了出來:“這次要叫我們過來,說著要出國……說不定就是被席二之前的動作給刺激到了呢?!?/br>“誰知道他。”謝玉然皺皺鼻子,打定主意今天要看好席景煊不讓何徵舫有任何近身的機會。正好這時候酒店叫的飯菜送來了,何徵舫拉著席景煊陪自己去地下室拿幾瓶酒來助興,謝玉然馬上舉起手興致勃勃地喊:“我也去!”席景煊一看便笑了:“你個小酒鬼?!?/br>謝玉然的要求并不過分,何徵舫雖然滿心不樂意,還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應了。他臉上勉強掛著笑容,帶領兩人下了地下室,進去后隨便和他們介紹兩句便往里面走了。一走進地下室,謝玉然就感受到了一股nongnong的熟悉感,這感覺比之前在這房子里的任何地方都要濃烈,讓謝玉然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前世在這棟房子里住過不短的時間。他撇開席景煊,獨自一人在整個地下室里走了一圈,途中還遇到何徵舫,他正拿著酒,皮笑rou不笑地看著自己:“然然沒找到嗎?不是在這個地方哦?!?/br>謝玉然聞言“嗯”了一聲,打著哈哈把這個話題帶過去了,等他們拿了酒叫自己上去的時候,便提出來要再在地下室看一會兒。席景煊對此無所謂,何徵舫也不好拒絕,只能假惺惺地笑著提醒他:“這下面有些暗,還有點潮,你可要注意點別摔了?!?/br>等他們都上去了,謝玉然才能好好在地下室認真觀察。這個地下室不大,大概是因為用來儲酒了,還有些陰暗潮濕,謝玉然的大衣放在客廳,在地下室待了沒兩分鐘就覺得有些冷。地下室的大小和記憶里曾經囚/禁過他的那個小房子差不多大,撇開那些放酒的架子,那股陰冷的感覺簡直和他記憶中一模一樣。謝玉然從衣服兜里摸了一下,找出一塊布條蒙住眼睛,頓時便看不見周圍的景致。他靠在墻上,那股幽香清冽,極其獨特的酒味不斷往謝玉然的鼻子里鉆,讓他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前世被人囚禁的時光。就在他蹲在角落發(fā)呆的時候,地下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何徵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然然?好了嗎?”這熟悉的聲音讓謝玉然頓時寒毛直立。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蜷縮身體,想要躲過何徵舫的腳步聲,呆愣了兩秒才發(fā)現這已經不再是前世了。謝玉然動作緩慢地將自己蒙在眼睛上的布條取下來,深吸一口氣壓下從心底不斷涌出的恐懼感,啞聲回答:“好了,我馬上來?!?/br>上樓后,席景煊很快就發(fā)現了謝玉然有些不自然的蒼白的臉色。他擔憂地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fā)覺有什么異樣,才又問道:“怎么了?是不是下面太涼不舒服了?”謝玉然神色恍惚地搖頭,勉強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