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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遲疑地選擇了參加今天的節(jié)目。只是那疼痛太過明顯,謝玉然很難靠毅力忽視它,并在舞臺上完成一場完美的、無瑕疵的演出。他在到達(dá)電視臺后休息一會兒,便趁著席景煊不注意,悄悄吞下了他偷偷問醫(yī)生要的止疼藥。等席景煊意識到謝玉然狀態(tài)不對時,已經(jīng)快要到他上場了。知道謝玉然為這個節(jié)目花費(fèi)了多少時間精力,吃了多少苦頭,席景煊縱使心中有氣,還是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看他上了舞臺。今天的謝玉然穿了一身中山裝,與旁邊穿著旗袍的伴舞相得益彰。他唱的是新專中的主打歌,在歌迷中有著極高的人氣,前奏剛一響起,下面的觀眾席便舉著寫了謝玉然姓名的應(yīng)援牌一陣搖動,以示對他的支持。看到應(yīng)援牌的謝玉然會心一笑。因?yàn)橥葌矝]能在舞臺上太多走動,更多的是站在原地,時不時揮手回應(yīng)粉絲們的熱情。一曲終了,謝玉然又在臺上與主持人進(jìn)行了些互動,才慢慢拖著腿走下舞臺,剛一下去他便冷汗直冒,扶著席景煊的手,好半天才從緊咬著的牙縫里吐出一個字:“……疼?!?/br>他慘白得沒有絲毫血色的臉讓席景煊一陣心疼,好在他因?yàn)橹x玉然堅(jiān)持上臺的舉動,早早地把家庭醫(yī)生給叫了過來。扶著謝玉然去了他的休息室,讓醫(yī)生給他又看了看腿傷,席景煊才緊握住他的手,低聲責(zé)備道:“我之前都說了,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都要靠邊站,怎么就是不肯定話呢?”因?yàn)樘郏x玉然不時地抽著氣,連說話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我都發(fā)微博說了……要來參加他們的跨年晚宴……嘶!“謝玉然吸了一口冷氣,慢慢平復(fù)著劇烈跳動的心臟,才小聲解釋道:“好多人都,都已經(jīng)買了票,千里迢迢跑過來了……我總不能讓他們失望難過啊。”席景煊反問他:“那你就忍心讓我為你的傷而難過嗎?”萬萬沒想到席景煊會說出這話來,謝玉然登時就怔住了。他好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可、可是,這是我的工作……”席景煊盯著他看半天,無奈地捏捏他的手,低聲說道:“下次不要再這樣了?!?/br>然而,謝玉然嘿嘿笑了兩聲,卻沒說話。對于謝玉然在跨年晚會上的表演,雖然大部分都予以肯定,但他不大自然的動作還是引來了部分非議。好在葡萄衛(wèi)視對謝玉然受傷一事一直懷有愧疚,晚會結(jié)束后便很快發(fā)微博說明了原因,同時也對謝玉然帶傷出演一事表示了感謝。這是謝玉然第一次上跨年晚會,他又受了傷,席家一大家子都圍在電視機(jī)前觀看他的表演。等席景煊帶著謝玉然回來,便一哄而上,關(guān)心道:“然然沒事吧?傷沒什么大問題吧?”謝玉然在車上好好休息了一下,臉色倒也沒之前難看。他笑著一一回了問話,便滿身疲憊地被席景煊扶著上了樓。考慮到謝玉然帶傷參加節(jié)目,回來一定累壞了,宋姨早早地就給謝玉然鋪好了床,只等他回來休息。他剛在房間內(nèi)的沙發(fā)上坐下,宋姨就端著碗雞湯慢慢走過來,柔聲關(guān)切道:“累壞了吧?快來喝點(diǎn)湯,好好休息一下。”席景煊為了照顧謝玉然,也陪他留在了房間,等宋姨出去了,他便干脆拿著碗一口口喂到謝玉然嘴里。等湯喝完了他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又在沙發(fā)上坐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然然,前幾天你做的那個夢……”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謝玉然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要不是傷著腿,估計(jì)都能跳起來了。席景煊苦笑著搖頭,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安撫道:“你別急,”他說道:“我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但是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qiáng)你,等你哪一天覺得可以告訴我了,再跟我說,行嗎?”謝玉然怔怔地看著席景煊。他與席景煊共同生活了十幾年,早就明白他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溫文爾雅的樣子,不過是一副面具罷了。對于他驚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謝玉然可以說是體會最深的人。謝玉然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么,卻又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后只能低下頭含糊道:“……再說吧?!?/br>新年第二天,席景沛就帶著白雪歌回了家。到現(xiàn)在,席景沛早已確定了與白雪歌的關(guān)系,雙方家長也見過面,只差領(lǐng)證擺酒席了,白雪歌來席家拜訪,倒也成了常事。因?yàn)榇诩抑械臅r間不多,謝玉然和白雪歌實(shí)際上并不怎么熟悉。他腿上還有傷,行動也不太方便,看到白雪歌來也只能不大好意思地沖她笑笑,打招呼后帶著歉意地說道:“我現(xiàn)在行動不太方便,就不起來接待你啦?!?/br>白雪歌忙笑著搖頭:“你還是好好休息更重要,”她說完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節(jié)目我也看了,非常棒哦!”他們兩人到底不熟,不要說白雪歌,就是謝玉然自己,都感到有些拘束。他又在下面坐了會兒,和白雪歌聊了會兒天,便在席景煊回來后扶著他回了房間。在之前的醉酒過后,謝玉然便沒再提過要出國游玩的事,就連席景煊自己提起來也被謝玉然擺手拒絕了。而席景煊雖然滿肚子疑問,最后還是選擇壓回心中閉口不談,只在謝玉然作曲空檔問了一句:“這個寒假有想去哪里走走嗎?”也不是沒有。在家里窩得久了,就算是宅成習(xí)慣了的謝玉然也會想著出門換換風(fēng)景。不過還沒等他選好地方,季竹就打電話過來邀請他們?nèi)プ罱麻_的一個度假山莊玩。謝玉然傷到腿走不遠(yuǎn),B市附近倒也還能去一下,他沒多想,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度假山莊并不遠(yuǎn),席景沛駕車也不過兩三個小時的時間。謝玉然今天早上早早地就起來作曲,在車上坐了沒一會兒便開始犯困,迷迷糊糊地往席景煊身上倒。這不長的車程就被謝玉然一路睡了過去,下車的時候他半邊臉都睡得紅彤彤的一片,眼睛還朦朦朧朧得不大睜得開,季竹一看他這樣子便忍不住嘲笑:“你看看你!你晚上是去拯救世界了嗎白天老睡不醒!”“關(guān)你什么事?!?/br>謝玉然幽幽地打了個呵欠,不緊不慢地回嘴:“我年輕呢,當(dāng)然睡得好,只有你這種年紀(jì)一大把的才睡不著覺呢?!?/br>這話一出來,連原本還在抱胸看笑話的席景沛臉都忍不住一僵。因?yàn)橐疹欀x玉然,席景煊理所當(dāng)然地被安排了和謝玉然同一個房間,其他幾人各占一個房間。收拾好行李后,席景煊便扶著謝玉然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們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這時候也餓壞了,沒有太多商量,幾個人便一致決定先去餐廳吃了飯?jiān)僬f。跨年晚會之前忌口了好一段時間的謝玉然到了餐廳便開始大吃特吃,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