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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定制了一個新的。耳返的定制,是在謝玉然往年常去的那家做的。他對透明耳返最為偏愛,定制時還特地交代了工作人員,一定要用透明材質(zhì)。在定制時,工作人員還要先做一副謝玉然的耳模,才能讓耳返最大程度上地貼合他的耳朵。患有突發(fā)性耳聾后的謝玉然的耳朵,比起以前敏感了許多,在工作人員往他的耳朵里注射東西做耳模時,他一直忍不住要抖個不停,最后沒辦法,旁邊的席景煊只能上前按住他,還要一邊安撫:“乖,沒事,很快就好了?!?/br>謝玉然耳朵的敏感,還體現(xiàn)在日常生活里。雖然恢復工作后兩人各自都忙得很,但周末,在謝玉然有空的時候,兩個人還是會時不時地膩在一塊兒,或許是窩在客廳柔軟的大沙發(fā)里,或者是坐在陽臺的藤椅上,溫暖的陽光灑下來,謝玉然捧著手機打游戲玩得不亦樂乎,席景煊則坐在旁邊看財經(jīng)新聞,時不時扭頭過來看他一眼。有時候突然有了逗他的興趣,席景煊就會欺身上前,故意湊到謝玉然身邊用嘴唇輕輕吻啃著他的耳朵,然后就不出意外地看到謝玉然捂著耳朵一下子跳起來,紅著一張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指責他:“你怎么能趁我打游戲的時候偷襲我!我要是游戲死了怎么辦!”席景煊聞言笑而不語。邢溫一手主持制作的這個節(jié)目,確實給謝玉然帶來了不少的紅利。他原本雖然有著自己固定的粉絲群體,但相比起受眾群體相當大的這款節(jié)目來說,并不能算得上是什么。至少,在參加節(jié)目過后,公司做藝人數(shù)據(jù)監(jiān)管的員工便立即發(fā)現(xiàn),在謝玉然參加的這一期節(jié)目播出后,不論是他的網(wǎng)絡搜索指數(shù),還是微博量,都提高了許多。節(jié)目給謝玉然帶來的益處rou眼可見,然而這個節(jié)目一星期只需要空出一天來錄制就可以了,那部電視劇也暫時還沒到進組的時候,顧以藍沒有給謝玉然偷懶躲閑的機會,很快就給他接了另外一款香水廣告。這是一款即使在國際上都有著相當名氣的老牌知名香水品牌,他的從幾百到幾萬不等,但主要還是面對中等收入人群。這樣一個既有普及度,又不差檔次的代言,對于現(xiàn)在的謝玉然來說,無疑是極好的,在得知是這個牌子的代言后,保持了之前對謝玉然相關所有節(jié)目代言要一一審查這一優(yōu)良傳統(tǒng)的席景煊,也很快點了頭。只不過,在后續(xù)得知拍攝廣告需要赤/身/裸/體只遮住重/點/部/位出鏡時,席景煊還是忍不住黑了臉。為了看到顧以藍所說的“只遮住重/點/部/位出鏡”到底是什么樣,即使席景煊滿心的不快,在拍攝代言廣告的當天,他還是忍不住開著車送謝玉然到了拍攝的片場。到了片場他也不走,反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看得謝玉然無奈又好笑。這一款香水是該公司最新推出,也是當做重點商品的男士香水。謝玉然需要在中途脫掉外面的衣服褲子,不僅如此,按照廣告的文案,他還需要飲用大量的啤酒。剛從顧以藍那邊得知這一點的席景煊忍不住皺起眉頭。謝玉然的酒量之差絕對他平生罕見,雖然他喝醉了不會發(fā)酒瘋,但第二天起來到底還是會難受,而且謝玉然的病情也禁止他大量飲酒。只是工作都已經(jīng)接下來,人都已經(jīng)到了拍攝的片場了,甚至不用想,席景煊都能猜到謝玉然會以一種怎樣堅定的態(tài)度完成這次的工作。他無奈,只好在旁邊看著。廣告的第一幕,便是落魄窩在酒吧里頹廢飲酒的謝玉然。他身上穿了一身皺皺巴巴還有點小臟的西裝,頭發(fā)看起來也是亂糟糟的一團,神情迷茫頹廢,眼里滿滿的都是不知所措。他沉默地窩在吧臺最安靜的地方,要了幾大瓶啤酒便開始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為了達到導演想要的效果,這些啤酒,謝玉然都是真實喝下肚了的。他喝了沒幾杯,就感覺自己有些暈暈乎乎的了,這時候按照文案,他應該站起身來往前走,牢記劇本的謝玉然騰地一下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前行,和他對戲的叫做厲問香的女演員,則在這時候一下子從旁邊沖出來,將謝玉然狠狠地撞到在地。謝玉然喝醉是真的喝醉,被撞到自然也是扎扎實實的摔了一跤。他有些吃痛地坐了起來,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后腦勺,全場環(huán)視一圈,最后將視線停留在了厲問香的身上。或許是因為這的喝醉了,謝玉然在這場戲的表現(xiàn)讓導演再滿意不過。他看著謝玉然灌酒的那段帶子連連點頭,卻在厲問香沖出來時不甚滿意地搖頭:“這里不行?!?/br>導演向來是精益求精的人,在看到厲問香那點不足后,便很快組織人員進行了第二場拍攝。雖然是易醉體質(zhì),但那喝的畢竟是沒多少度數(shù)的啤酒。經(jīng)過剛才一段時間的休息醒酒,謝玉然很快又恢復了第一次拍攝時的狀況。然而這個叫厲問香的女演員不知怎么的,老是在沖出來那會兒失誤,要不就是做得不夠好,導演拉著她去講了好幾次戲也不見效果。幾輪下來,酒量極差的謝玉然早就喝暈了。席景煊和導演說了一聲便帶著謝玉然去了廁所,謝玉然伏在洗漱臺上,吐了好半天才舒服一點,席景煊心疼地遞了杯熱水給他,拍拍他的背,輕聲問道:“感覺好一點嗎?”謝玉然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他甩甩腦袋,結(jié)果毛巾把臉上不斷滴落的水滴,一一擦干凈了,很快又投入了新一輪的拍攝。這一次的休息,似乎讓女演員的狀態(tài)好了許多,她不大好意思地與謝玉然連連道歉,馬上變進入了狀態(tài)開始拍攝。這次的情況確實好了許多,兩人只卡了一次就馬上通過,開始了第二幕的拍攝。第二幕,拍的就是席景煊耿耿于懷的裸/體情節(jié)了。這一幕只有謝玉然一個人,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慢慢脫下衣服,多少還是有點讓謝玉然有點不大好意思。他深吸好幾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羞澀,將自己在腦海中演練過多次的情景又在心中過了一遍。他表情迷離,盯著遠處若有若無的一個點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動作極其緩慢地脫下外套,解開襯衫扣子,將身上的衣服褲子一點一點慢慢褪下。謝玉然貪吃又不愛運動,雖然會因為演唱會需要足夠體力而時不時跑一趟健身房,但更多時候,他還是窩在家里打游戲追劇的主。還好他前段時間被席景煊拉著去鍛煉,倒也還多少有了點肌rou,不至于看起來跟只白斬雞似的。雖然當眾脫下衣服對謝玉然來說有些困難,但他之前到底還是受過訓練,面對鏡頭時便很快能夠排除各種各樣沒必要存在的情緒,進入角色。這場裸/體戲謝玉然真的拍起來沒覺得什么,只苦了下面皺著眉頭死死盯著他的席景煊,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