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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太過神奇,還是他的長相可塑性過強(qiáng)。他要是這樣出現(xiàn)在Maskedgrils里,那些客人一定會發(fā)瘋。但……真的很陌生??!摘下口罩以后,甚至氣場和老王都不太一樣了。唐樂覺得自己像被一個陌生的漂亮大jiejie強(qiáng)吻了!更可怕的是,這位大jiejie看起來躍躍欲試,還想對他做點更進(jìn)一步的事情。唐樂后悔了。他原本當(dāng)然是有想過要在夏鏡生變裝以后和他茍且一番的。他想勾著他的下巴,說小美人來讓我香一個。再隔著衣服咸豬手一番,問他小美人怎么一馬平川。最后還要一雪前恥,讓他也掀起裙子給自己欣賞欣賞。計劃很豐滿,現(xiàn)實……現(xiàn)實更豐滿。被強(qiáng)行捉著手隔著裙子按在那個明顯不該出現(xiàn)在女孩兒裙底下的東西上還被要求“猜猜這是什么”時,唐樂已經(jīng)頭暈眼花。他一邊搖頭一邊往后縮:“別那么客氣了,別拿出來啊……”“兩天沒見,它都想你了,”夏鏡生笑著在他臉頰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唇印,“你一點也不想它么?來打聲招呼吧?!?/br>真的很奇怪。他那么多雄心壯志,可無論在什么情況下當(dāng)時兩人又是什么打扮,最后總還是要做被欺負(fù)的那一個。原先他還想著一定要給摘了口罩的老王拍幾張照片然后發(fā)進(jìn)朋友圈昭告天下自己有個絕對會讓男同胞都羨慕不已的女朋友,可惜還沒來得及就被這位大美人裙子底下的東西治得雙腿發(fā)軟嗓子干啞大腦里滿是漿糊。這要真是他的女朋友,那他可能就是全世界最憋屈的男朋友了。終于迷迷糊糊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發(fā)呆時,唐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夏鏡生去洗手間卸了妝,換了身衣服,接著又拿著卸妝棉過來坐在床沿上替他小心翼翼擦臉。被親的滿臉都是唇印,唐樂覺得自己此刻看起來一定特別傻。但夏鏡生卻是一副挺喜歡的樣子,一邊替他擦拭的同時一邊還小聲哼著歌,看起來神清氣爽。“啊呀,我說怎么擦不掉呢,”化妝棉停留在他鎖骨的位置,“原來這不是口紅印子啊……”想也知道,當(dāng)他把自己扒光一路親到這個位置時,早就沒墨了。“我身上牙印還在呢,”夏鏡生說,“就當(dāng)是禮尚往來吧?”“你好討厭啊……”唐樂小聲嘟囔。“真的?”夏鏡生笑著俯下`身,在他鼻尖上親了一下,“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唐樂吸了吸鼻子,看了他一眼,接著伸出手臂:“抱抱。”這個愿望立刻得到了滿足。夏鏡生剛洗過臉,皮膚十分濕潤,前額稍長的劉海全被夾子固定在了頭頂上,整張臉看起來光潔又清爽,與方才判若兩人。唐樂側(cè)過頭看著躺在他身邊伸手摟著他的夏鏡生,突然覺得有點錯亂。“真的不怪我認(rèn)不出來,”他小聲嘟囔,“簡直欺詐?!?/br>“那是剛才好看,還是現(xiàn)在好看?”夏鏡生問。這問題對于習(xí)慣性嘴甜的唐樂而言根本不需要思考:“都好看!”夏鏡生對此十分滿意,剛要開口再說些什么,他放在桌上的手機(jī)突然震動了幾下。唐樂在他伸手摸索手機(jī)的時候忍不住感嘆了一下:“你終于舍得開提示了呀!”“現(xiàn)在放假了,不進(jìn)畫室不怕被打擾啊……”夏鏡生下意識說著,突然愣了一下,接著立刻抿緊了嘴。唐樂在心里偷笑了一陣,然后問道:“是誰呀?”“我表姐,”夏鏡生說完,按下了接聽,“喂,姐,找我有事么?”他還躺在唐樂身側(cè),兩人之間幾乎沒有距離,于是唐樂很輕易就能聽到那一頭的聲音。“我昨天晚上發(fā)你的消息你怎么沒回呀,”對面的聲音聽起來還挺焦急的,“你現(xiàn)在人在哪兒呢?”“我爸媽是不是和你說了什么?”夏鏡生在說話的同時皺起了眉頭。“沒有啊,”對面的語氣聽起來言不由衷,“姨媽姨夫也是擔(dān)心你,他們……”“我知道,”夏鏡生打斷了她,“我現(xiàn)在挺好的,不用擔(dān)心。”“我就知道你不愛聽,”對面嘆了口氣,“其實我也覺得他們讓人有點受不了,難怪你不肯回家。但這次的事情,正常父母都接受不了啊?!?/br>“……”夏鏡生沒說話,只是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唐樂。唐樂沖他笑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我說你們這些小青年怎么這么會玩呢?”那一頭語氣又變了,“打扮成那個樣子連我都差點被騙過去了?!?/br>“那個……”夏鏡生十分欲蓋彌彰的替唐樂解釋了一句,“是我讓他這么穿的……”“誰要聽你們這些細(xì)節(jié)!”他姐很無情地打斷了他的話,“你這人真是,我當(dāng)初拉你去看你還嫌人家像個小猴子,沒想到……”“姐!”夏鏡生突然大聲,“你到底是要和我說什么呀……”他表姐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聽說了夏鏡生在和父母大吵一架后一去不回,有些擔(dān)心,所以過來關(guān)心幾句。這姐弟倆差了十歲,又是表親,感情自然不會太親密。但聽他們談話語氣,還是要比夏鏡生同他父母融洽多了。對面只在最初勸了幾句,之后見他心意堅決不想多談,便也不多問了。唐樂全程豎著耳朵聽得十分仔細(xì),最后得出了幾個結(jié)論。在夏鏡生其余親戚眼中,他也是一個十分穩(wěn)重可靠成熟的好青年,所以對他還挺放心。夏鏡生的父母會發(fā)現(xiàn)他是個男孩子,果然是因為表姐隨口提起了高中時的故事,引起了他們的疑竇。他父母一開始甚至懷疑過夏鏡生也被蒙在鼓里以為唐樂是個女孩子。不過事已至此,以上這些消息其實都不重要了。唐樂現(xiàn)在唯一在意的是,誰特么的是小猴子。夏鏡生一掛電話還沒等唐樂開口立刻搶話,但說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兒。“樂樂你餓不餓啊?想不想吃點東西?啊呀你剛才又哭又喊的嗓子肯定又不舒服了吧,喝點水嗎?”唐樂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在對方的表情明顯變得心虛后開了口:“吱吱,吱吱吱吱。”“……”夏鏡生皺著眉往后退了一截,“你干嘛?瘋啦?”“小猴子是不是這么叫的?”唐樂問他,“吱吱吱?嘰嘰嘰嘰?”夏鏡生尷尬又要忍笑,表情十分扭曲地移開了視線:“那只是一個誤會?!?/br>“你還怪我不來和你說話,”唐樂氣鼓鼓,“你明明見過我,還嫌棄我。”“我那時候就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都沒看清,”夏鏡生繼續(xù)解釋,“只看到黑乎乎的……”一臉白白凈凈的唐樂愣了一下,然后想起來了。他被逮到偷溜進(jìn)夏鏡生的教室是在開學(xué)不久后。那陣子他因為貪圖方便,給自己剃了個板寸,四舍五入就是個小光頭。外加暑假剛和幾個同學(xué)去海邊玩了一個星期,回來后又立刻參加新生軍訓(xùn),曬得脫了幾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