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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兜頭罩了進去,整個人裹成了一個圓球,又滾進了床的最里側,窩著不動,又急又慌地細聲嚷嚷道:“九九不要過來,焦焦睡著了!”獨孤九望著膽怯的“團子”,抬手捏了捏眉心。第117章“椒椒?”低沉悅耳的聲音從被子外傳了進來,緊緊裹在身上的被子也被扯開大半,露出深藏其中的單薄身軀。修長的大掌探進被子里,不容拒絕地貼在少年額頭上,試了試溫度。莫焦焦一被碰觸便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扭了扭將自己更深地埋進被子里,細聲細氣又可憐巴巴道:“焦焦睡著了,九九不要拉被子……”“睡著了還會出聲?”獨孤九微微斂起眉,收回手,放在少年的肩上,哄道:“該用晚膳了,如此悶著不好。”“焦焦不……不用吃飯?!蹦菇咕o張地說話都磕磕絆絆了起來,瑟縮道:“焦焦要睡覺,九九先出去?!?/br>“為何要本座出去?”獨孤九眸色黝黑,若有所思地看著少年泛紅的耳尖。“因為……”莫焦焦一時語塞,慌亂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想了好半天才終于鼓起勇氣,兇巴巴道:“焦焦想自己呆著,不要九九。”獨孤九凝視了一會兒少年微微顫抖的脊背,收回手,垂眸沉思片刻,道:“那便睡吧,等會兒椒椒醒了,再喚本座?!?/br>說完,獨孤九將拉開的被子重新給少年蓋好,不再多言,轉身便要離開。然而男人僅僅邁開一步,床榻里又傳來少年細細的嗚咽聲,聽著倒像是委屈哭了。邁出去的步子瞬間停住,獨孤九微微皺起眉,側耳聽了片刻,回身坐到榻邊,無視少年的掙扎,毫不猶豫地將顫動的被子拉開,放到床尾,彎腰將人抱了起來。莫焦焦邊抹著眼淚邊被人抱進懷里,還有些懵懵的沒反應過來,就那么淚眼朦朧地看著抱著自己的人,呆呆地喚了一句:“……九九?!?/br>“嗯。”獨孤九應了一聲,將少年攬緊,取了帕子給他擦眼淚,沉聲問:“椒椒哭什么?”莫焦焦一聽這話,被擦干的眼淚又啪嗒掉了下來,他下意識揪住男人長長的衣袖,拖到懷里抱著,整個人靠在安全寬厚的懷抱里,垂下頭,小聲嘟囔道:“害怕?!?/br>“怕?”獨孤九低聲重復,俯身同少年擁抱,放緩了聲音問:“可是因為今日馬車中的事?”少年悶悶地不出聲。獨孤九見狀長眉皺起,眸色難辨,斟酌道:“椒椒如今長大,須知妖族欲念本就比修士更為強烈,隨性而起,體質亦更加敏感,極易動情。然,疏解欲念并非可恥之事,天下生靈皆如此,無需懼怕。今日本座教與你的,不過是最為基本的自我疏解,記住便是?!?/br>莫焦焦聞聲面色漲紅,將臉埋到男人肩上,怯生生又極為直白地問:“就是跟九九做的一樣,摸摸焦焦這里嗎?”說著,少年柔軟的小手握著男人微涼的指尖,放到自己腹部下方處。“嗯。”獨孤九低聲應答,手掌翻轉握住少年的手,從那處移開。然而莫焦焦被握著手,小腦袋苦思冥想了一會兒,反倒疑惑地側過頭,紅著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又轉過頭去繼續(xù)貼著男人的耳朵,講悄悄話般問:“可是,九九教的和小羊為什么不一樣?”“沈思遠?”獨孤九聞言眸色一沉,握著少年的肩膀將人扶起,低頭同莫焦焦對視,嚴肅道:“沈思遠教了椒椒什么?”“就是……”莫焦焦茫然地抿了抿嫣紅微腫的唇瓣,遲疑道:“小羊上次,和連云山啾啾,然后別鶴叫焦焦出去吃芒果,焦焦喜歡,就去了??墒橇鞴赓I的芒果太多了,焦焦記得小羊也喜歡吃,就回去叫小羊。然后……”莫焦焦捏緊手指不安地動了動,眼尾又有些泛紅,老實道:“焦焦看到連云山?jīng)]有穿衣裳,小羊抱著連云山,然后小羊的這里……在連云山屁股里面,好奇怪?!?/br>少年語出驚人,用纖細白皙的手指戳了戳自己下腹處的物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臀,儼然不知自己說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只傻乎乎地繼續(xù)道:“小羊發(fā)現(xiàn)焦焦推門進去,就用妖力把焦焦裹住帶到外面,門就關了,后來小羊出來了,就說這是喜歡的人做的事情。那焦焦喜歡九九,為什么九九不是和焦焦做這個?”純稚干凈的目光直勾勾地同男人對視,漂亮的桃花眼中是全然的好奇與羞澀。獨孤九聽完,沉默了許久,只抬手撫了撫少年柔軟的臉頰。莫焦焦得不到回應,又有些不安地捏緊了自己的玉佩,糯糯道:“椒椒說錯話了嗎?”這么一想,少年又禁不住回憶起先前馬車里迷亂沉淪的畫面,眼眶便紅了起來,委屈地撅著依舊微微發(fā)腫的唇瓣,埋頭到男人頸間,鬧脾氣道:“焦焦嘴巴還麻麻的,腰也不舒服。”獨孤九安撫地圈住少年的腰,憶起此前情動時確實有些失控,揉捏的力道大了些,便啞聲道:“本座給椒椒看一下可好?”“看腰嗎?”莫焦焦連忙捂住自己的腰,胡亂地搖頭,“不看,焦焦要生氣?!?/br>雖然少年問了為何他們不同沈思遠那般行房,但此前不過是吻得久了些,又替青澀的少年疏解了一番,莫焦焦便如此著惱……獨孤九思慮片刻,神情難辨,問:“椒椒可是不喜本座對你做的事?今日確實是本座過于孟浪了,若椒椒不喜,日后就不做了?!?/br>誰知莫焦焦聽了這話愈發(fā)委屈了,一時間想開口辯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又氣又急地四處看了看,索性埋頭一口咬住男人頸上的命門,小虎牙使勁地磨。獨孤九任由少年發(fā)脾氣,一手解開懷中人的腰帶,將闔緊的衣襟拉開,露出掩藏其中的纖細腰身。只見原本白皙細膩的腰上此刻多了幾道深深的青紫指痕,一直蔓延而下。微涼的指尖撫了撫微腫的肌膚,莫焦焦驚得踢了踢腳丫,松了口,嘟囔道:“疼?!?/br>獨孤九將人抱高一些,取了藥膏細細抹上去,道:“一刻鐘后便可痊愈。”這樣的揉弄放在尋常人身上甚至都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然而莫焦焦自幼被養(yǎng)得精細,渾身肌膚嬌嫩無比,以往著肚兜時,脖子上尚且會留下細細的勒痕,何況是直接上手揉。將所有青紫之處皆涂上傷藥,獨孤九方重新給人穿好衣裳,系好腰帶,取了靴子套上,斂眉道:“先用膳。”莫焦焦抬起頭,猶豫地揪緊了對方的衣襟不肯松手,執(zhí)拗地問:“九九親焦焦,是和小羊一樣的嗎?”“椒椒以為如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