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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一方帕子將石碑表面的泥土拭凈,看著上面顯露出來的一行字,莞爾道:“欲渡心魔,唯全心魔。這隱神谷谷主在打什么啞迷?莫不是說要讓焦焦?jié)M足崇容嗎?我就不明白,十八年前他是怎么知道崇容今日會有心魔劫的?說實話,連我都只能窺見崇容面臨的警世雷劫,焦焦作為唯一變數(shù),心魔劫因他而起,已經(jīng)完全不屬于預(yù)言的范疇?!?/br>“要不然怎么說姜還是老的辣?”別鶴劍老神在在,道:“人家胡子一把,還能比不過你這小白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隱神谷谷主比你和劍尊都大一千歲?!?/br>“……好吧?!鄙蛩歼h無法反駁,收了帕子站起身道:“那我們就先去找找這辣到人神共憤的老姜在哪里,我們看不見他,難不成槐樹妖他們也看不見?”別鶴劍聞言也跟著興沖沖地飛了出去,興奮莫名道:“太好了,我早就想看隱神谷那幫老不死搬磚的樣子了,就隱神谷現(xiàn)在這模樣,重建起來還不得把他們累趴下,真讓劍期待!”沈思遠望著靈劍的背影,抽了抽嘴角,無奈道:“別鶴,好歹人家也是焦焦長輩,你懂不懂尊老愛幼?回頭焦焦出來看見了,也跟著一塊搬磚,到時候有你后悔的。”往前飛的別鶴身形陡然頓住,忽然想起了曾經(jīng)自己被五歲的莫焦焦抓著挖土種藥草的模樣,長嘆一聲。***而遙遠的西海,平靜安寧的海島之上,白發(fā)及腰的槐樹妖正坐在一朵巨大的食人花花葉上,抬頭看向海的另一頭,喃喃道:“也不知焦焦是否已經(jīng)找到警世之鐘……松鼠妖多日未曾來信,不知是否已經(jīng)說服了鬼界出手相助?他不會是想趁我們不注意,提前帶著鬼兵趕往隱神谷吧?”話音剛落,那朵食人花便咧開一張嘴,粗聲粗氣道:“沒那么快,我們這耗費了快一個月才說服海妖一族一同對抗天道,蘆葦那邊也才剛剛到達巨人族的領(lǐng)地,還未開始談判,以森湖和松鼠的腳程,他們一個要攛掇侏儒和精靈做壞事,一個要忽悠鬼界,哪有那么迅速?”槐樹妖聞言抱臂嗤笑一聲,道:“在我來到這,也就是一個月之前,你可是用了兩個月都沒見著海妖首領(lǐng)。這也就算了,什么叫做攛掇別的種族做壞事?如今神圖子覺醒,大陸生靈合該同仇敵愾,趁勢扳倒天道才是。隱神谷可不是什么邪惡組織?!?/br>第123章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時而有流水淙淙的細微聲響從遠處隱隱約約傳來。莫焦焦被裹進裂縫后便因著太過強烈的罡風(fēng)而昏迷過去,此刻悠悠醒轉(zhuǎn),整個人還有些懵懵的,軟軟地蜷縮在此處唯一透著微微亮光的地方。他先是習(xí)慣性地出聲喚了一聲“九九”,卻未曾得到熟悉的回應(yīng)。少年便有些慌了,抬起無力軟綿的手,揉了揉眼睛,雙眸因為亮光而半睜半閉,細細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然而還沒等他坐起來,身側(cè)便忽得壓過來一抹墨色暗影,沉重高大的身軀一把將勉強坐起身的少年壓回了地面上,冰涼的大掌緊緊鉗住少年細軟的腰身,強硬地拖回身下。下一瞬,大掌繞到頸后牢牢扣住脆弱的脖子,緩緩摩挲起來。微涼的呼吸灑在耳邊,筆挺的鼻尖輕輕蹭了蹭耳垂,緩緩闔上眼,流連不去。莫焦焦被微涼的觸感驚醒,慌亂地就要伸手去推拒,卻根本無法撼動身上的人分毫。獨特的清冷香氣悠悠傳來,鉆入鼻尖,是識海中雪蓮獨有的味道。少年愣愣地停住了推拒的動作,有些茫然的雙眸眨了眨,疑惑道:“九九?是九九嗎?”專注于的人并未回答,卻是拉起了少年的手,貼到自己臉上,讓柔軟溫?zé)岬闹讣饩従彽孛枥L自己面上深邃的輪廓。高鼻深眸,眉眼冷峻,薄唇微抿。莫焦焦被帶著細細地摸了半天,終于松了口氣,不再那么害怕,軟巴巴地抱怨道:“壞九九,故意不說話,又嚇焦焦……嗚……”話音未落,少年再次被輕了一口,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脖子不受控制地上揚,軟軟的少年音也跟著微弱了下來。“九九不要玩……焦焦沒力氣了……”微微的感隨著對方的輾轉(zhuǎn)挪移而愈發(fā)分明,容不得忽視,尤其在如此安靜的空間里。莫焦焦蹙起眉,抬手軟軟地去推男人的肩膀,卻被握住了手。緊接著,隱沒于暗處的男人終于從泛起一片紅色的耳朵上離開,抬起上身,俊美無儔的面容暴露在亮光中,神色冷清而沉靜,雙眸卻是截然相反的黝黑和危險。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視著臉色酡紅的少年,大掌握著柔軟的小手,湊到唇邊,微微垂眸,啟唇輕吻白嫩纖細的指尖,憐愛而溫柔。莫焦焦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卻又因為熟悉的親昵與近在咫尺的呼吸而軟下身子,傻乎乎地瞇起眼睛笑,空著的那只手依戀地揪著男人的腰帶,毫無防備地看著對方,慢吞吞道:“九九怎么變成黑的了?這里是哪里,好黑啊,九九不要玩了,要找鐘的?!?/br>男人聞言并未停下親吻手指的動作,而是極為耐心細致地將纖長漂亮的指尖一一吻過,末了松開手。等到少年怯怯地把手放下去,置于身側(cè)藏起來,大手又執(zhí)著地追了過去,十指穿過少年的指間,緊緊相扣,掌心貼合。微涼的薄唇印在少年眉心,倏而輕輕口口了一下,寸寸口口蔓延而下,直至雙唇相貼。晦暗不明的雙眸與迷離無害的桃花眼對上,一瞬不瞬地盯著,交纏著逐漸口口。莫焦焦嗚咽著扭動了一下,卻逃不開強勢的糾纏,這么被直勾勾地盯著啾啾,忍不住雙眸便羞恥地泛紅起來,看著可憐兮兮的。不知何時,少年已渾身綿軟無力,只能依賴地同對方擁抱。粘膩的口口綿長忘我不知時日,等到終于被放開,少年已然渾身癱軟,急促地喘著氣,只知道委屈巴巴地看著對方,滿眼皆是羞澀。然而平日里極為奏效的撒嬌抱怨,今日卻絲毫不起作用。頎長挺拔的身軀嚴嚴實實地籠罩住纖瘦的少年。rou眼可見的細微亮光里,四周寂靜無聲。火紅色的長袍扣子被一顆接著一顆緩緩解開,外裳被層層剝落,露出身上還穿著的柔軟的里衣,紅色的外袍一直褪到腰間,松松散散地堆積著。黑暗的空間里時不時傳來少年控制不住的哭聲,飽含害羞與慌亂,間或夾雜著幾聲細弱的呼喚。然而口口的接觸始終不疾不徐地進行著,蜿蜒而下,直將口口口口的口口染上片片薄紅,呈現(xiàn)出瑰麗糜艷的迷人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