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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望二公子不會覺得之素失禮?!?/br>錢亦銘被他這一眼掃的背后突然一冷,有些奇怪的皺起了眉頭,他本是嫡子又從小受盡嬌寵長大,從來沒有被一個庶子這樣慢待過,且還用那樣奇怪的眼神看著,一時間只覺得很是不舒服,立時下意識的威脅他道:“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你這么名目張膽的,說你因為今日的事情,居然想要報復于我,你就不怕么?”顧之素知曉他口中所說的把柄,就是自己讓那些潑皮無賴,暗害顧海棠的事情,但那些事情并非是他做的,就算是追查到了衛(wèi)閑身上,那時候衛(wèi)閑還不是溶梨院的人,他也有法子全身而退,聞言不由嗤笑了一聲目光冰冷。“你不過是自以為,你手上捏著我的把柄,我又何須多做擔心?”錢亦銘聽他反駁自己,覺得他此刻態(tài)度奇怪,按理來說一個庶子,尤其是翼王府內(nèi)庶雙,對于嫁給一位王公貴族,應當不會有什么抗拒,并且他是明都出名的青年才俊,身份也足以配得上他了。“你不過是宅院之中,不受嫡母寵愛的庶子,我能讓你即刻脫離此處,你我兩人互惠互利,不是很好么?”顧之素放下手中茶杯,冷笑著與他對視道:“錢公子的話很奇怪,你說……我既然能收拾的了她,此處怎會是我……迫不及待想脫離的呢?”“你……你莫不是——”錢亦銘自他的眼中看去,卻只能看見幽深的黑色,仿佛一個巨大的漩渦,其中隱藏著無盡深淵,他隱約覺得有些可怖,卻不肯在一個雙子面前認輸,耳邊聽了他的話之后,幾乎是在瞬間就明白,面前的人不僅不怕顧海棠,更加想要收拾自己的嫡母!他想通了這一點,頓時覺得面前的人有些過了,不禁對他起了幾分戒心,但他定定的瞧著那張面容,竟自他這樣的神情之中,莫名看出了幾分攝人心魄的艷麗,倒是對擁有此人的心思,更深了一層:“你好大的膽子!”“我的膽子大不大,跟錢公子又有何關聯(lián)?”顧之素握緊了面前的杯子,只聽極為清脆的咔嚓一聲,那杯子就在他掌心中碎裂開來,他眼見著坐在對面的錢亦銘,霎時露出驚詫又戒備的表情,知曉他雖然看起來長得高大,實際上卻沒有練武,唇角這才泛起一絲極細微的笑。“我是個男雙,錢公子卻一口一個嫁娶,又這樣的折辱于我,甚至想要威脅我——怎么辦呢,我現(xiàn)下很不高興,我要是不高興了,別人也別想高興?!?/br>“你不是女雙?”錢亦銘被他這句話驚了一跳,下意識看向他身上的打扮,這才發(fā)現(xiàn)他穿著的確實是男子衣衫,而并非是女雙該穿的衣服,一時間話卡在了喉嚨里:“可你——”顧之素勾起薄唇,淡淡開口道:“沁兒,送客?!?/br>胡沁兒被他示意一眼,立時眸光一暗,低身應道:“是,少爺?!?/br>□作者閑話:093.求生之道眼看著錢亦銘被胡沁兒,驟然一把拉著離開,那小廝則大呼小叫的趕上去,顧之素隨手將碎片放在桌案上,任由被瓷片劃破的血痕上,落下一顆顆鮮血來,沉聲說道:“胡牙,通知了我那位好父親,說有男人擅闖內(nèi)宅,還去跟大姐偷偷見了一面?!?/br>立在他身邊另一側(cè)的胡牙,聞言立時低身應是,快步朝著主院的方向去了。不到片刻時間,胡沁兒就快步走來,壓低了聲音稟報道:“少爺,那人和那個小廝,已經(jīng)都迷昏了?!?/br>顧之素滿意的看她一眼,對她能這么快理解自己的暗示,唇角多出了幾分笑容,眸子卻始終烏沉沉的,沒有絲毫情緒:“裝上麻袋,給我狠狠打,莫要看出傷痕,然后交給父親,至于父親如何處置,不關我們的事。”“是,少爺?!?/br>胡沁兒應聲之后剛要離去,卻聽自家少爺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對了,聽說這幾日錢家的那位伯夫人,正在給錢二公子尋找合適的通房,準備等到正妻進門后,立刻就給了兒子?”“是,少爺。”顧之素唇角帶笑,眼底卻沒有笑意,思忖一番之后,饒有興趣的撫了撫下巴,驀地低聲吩咐道:“去跟長安說一聲,讓他幫我找一個人,一個面容和我有幾分相似,能夠為我所用的人,若是實在找不到,換一張皮也好,最好是與錢氏有怨的。”胡沁兒一聽到這些話,頓時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試探著看向他問道:“少爺,您是想……”顧之素見她猜到了什么,也不點破便笑道:“找到人之后,讓他將人交給我,別想著私自扣下。”胡沁兒一聽這話,算是半承認了,一時間不由頭皮發(fā)麻:“是……少爺?!?/br>顧之素眼看著胡沁兒走遠,目光淡淡的看向了遠方,他如今未雨綢繆要找人,不光是為了給自己報羞辱之仇,更是想起了前世之時錢氏二公子才高八斗,其才能使他在先皇去后,在辛元平手下坐到了丞相之位,今生若是那個人想要用他,可必須要先做出準備才好。而這位錢二公子別的缺點沒有,偏偏就是娶了妻子之后家宅不寧,那時顧海晴手段高超又是嫡長媳,后來成了錢氏的當家媳婦,總是喜歡磋磨錢二公子的媳婦,可錢二公子此人也奇怪,他并不關心妻子過得好不好,只是在內(nèi)宅之中若比不過別人,就得不到他的喜愛。這樣一看,這位錢亦銘公子一見自己就上前,只是看中他的手段就非要他嫁給他,倒也并非是完全不能理解的了。只是理解歸理解,生氣也還是要生的,不然這位錢亦銘公子,當真以為所有人都是軟柿子,可以任憑他捏來捏去的。待到胡沁兒與胡牙一同拖著麻袋,到了主院聽聞消息的顧文冕面前,解開了麻袋的繩子之后,將里面已然有些清醒過來的人推出去之后,足足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錢亦銘才臉色一沉的自翼王府中走出,也不管自己身后驚慌失措的小廝,便目光帶著幾分陰鶩的回過頭來,看向那燙金的巨大牌匾。他從未出過這樣大的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雙子,敢動了手腳讓他這樣狼狽!他是決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既然他敢這樣侮辱于他,居然還敢著人暗中打了他,他定然要那個可惡的庶子好看!“不想讓我娶是么……”錢亦銘陰沉沉的盯著那牌匾許久,片刻后驀然露出一絲笑容,只是看著令人覺得可怕,連小廝都禁不住抖了抖:“呵,我偏要讓你,心甘情愿的嫁給我不可!”就在錢亦銘立在翼王府門前,暗中下了狠心之時,此時溶梨院內(nèi)的顧之素,則正盯著清歡低下頭來,小心給自己把梨花香片點燃,目光慢慢變得深沉又幽遠,片刻之后胡沁兒進門來,低身對著屏風后的身影稟報道。“少爺,錢二公子已然解釋清楚,出府去了?!?/br>顧之素聞言偏過頭去,也不去看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