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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親自演得好戲了?!?/br>顧之素知曉他是驚奇,如今顧海棠已是殘花敗柳,居然也敢肖想嫁入慕容氏,辛氏更加是匪夷所思,竟然當(dāng)真這么做了——可他卻對猜到這一點(diǎn),沒有一分一毫驚奇。人逼急了跳墻,兔子逼急了也咬人——如今辛氏與顧海棠表面是好,內(nèi)里小產(chǎn)的疙瘩卻并未解開,這樣的主意只有顧海棠敢想,若成自然是顧海棠的好處,若是敗了辛氏也不會可惜,恐怕也正是想通過此事,正好給顧海棠一個(gè)教訓(xùn),若是顧海棠最終謀劃不成慕容意,她不僅自己可以出一口氣,以后也可以借著此事,徹底讓顧海棠老老實(shí)實(shí)的死心,之后只能聽她的指揮行事了。辛氏借著長公主這個(gè)身份,趾高氣昂了這么多年以來,已經(jīng)自大的誰都看不見了,她不挑蕭燁是因其有兵權(quán),不挑高氏是因高氏乃文官之首,但是偏偏卻挑上南昭慕容氏,雖然表面上南昭慕容氏,既并非是高氏那般丞相之府,又不是蕭燁那樣的握有重病。可不論是辛氏還是顧氏,與慕容氏牽扯極深,雖說這么多年過去,慕容氏并未有人入仕,也并未掌朝中重權(quán),可是很多事情的背后,都隱隱約約有著,這個(gè)家族的影子……顧之素定定望著窗外,那已然發(fā)出簇新嫩葉的枝椏,手指不自覺緩緩抬起,握住了脖頸上梨花佩,喃喃著說道:“我只希望她們莫要弄巧成拙,不但沒有勾上要勾的人,反倒白白得罪了慕容氏,到時(shí)候這出戲……可就沒法接著唱了?!?/br>連珠望著他在陽光映照之下,耀眼的幾乎難以直視的面容,不由自主斂下了眉目來,拱手應(yīng)是之后退出門去,復(fù)又令室內(nèi)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幾日之后,辛氏賞花宴的帖子發(fā)出,出乎顧之素意料的是,這一次辛氏發(fā)出帖子,竟然連太夫人也未阻止,更不提不管后宅的顧文冕,因此這眾多的帖子之中,就包括了辛氏這一次,最想請的那位慕容校書郎。天色剛剛放亮沒有多久,蕭燁就帶著自己的小廝,搖搖晃晃的上了街市,很是百無聊賴的四處晃悠,直到跟在他身后的小廝終于忍不住了,看著自家少爺無所事事的走來走去,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問道:“少爺,您這是要去哪???”“聽說今日翼王府,不是有個(gè)賞花宴么?”蕭燁聞言瞇了瞇眼睛,思忖了片刻之后,驟然決定去見顧之素一面,手指在自己腰間酒壺上一彈,轉(zhuǎn)身就朝著翼王府走去,“我雖然沒拿到賞花宴的帖子,但可好久沒去看顧四公子了,今日反正出來就順便去看看他?!?/br>小廝聞言也跟著點(diǎn)頭,他不知蕭燁和辛長安之事,只當(dāng)真一直以為顧之素,是真的救了蕭燁的命,小步跟隨著他開口肯定道:“少爺說的是,畢竟顧四少爺救了您的命,去看看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可別提救我的命這件事了行不行,當(dāng)時(shí)發(fā)生了什么我還不知道呢……”蕭燁聽到自家小廝這么說,就禁不住想起自己受傷那天,腦中一片空白的咄咄怪事,這么長時(shí)間過去了,他還沒從辛長安嘴里問出來,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后來等到辛長安跑去南疆,他就更不知道要不要問了,顧之素跟辛長安那樣的關(guān)系,他怎么好意思直接問出口,難道到最后他都要不明不白的,一直被冠上被顧之素所救的名聲么——想到此處,他很是有些憤憤,忍不住低聲咕噥道:“都怪辛長安又走了,這么長時(shí)間還不回來,不然我早就問出來了!哼!”小廝跟在他后面未曾聽清他說什么,也不敢出聲去問他是什么意思,看了一眼前頭已漸漸挨近翼王府,瞧見翼王府門前正是一片熱鬧景象,再聯(lián)想起主仆兩人并無帖子,他就有些心虛的挨近了自家少爺,悄聲道:“少爺,前面就是翼王府了,要遞拜帖么?”蕭燁反倒有些不以為意,自己雖然沒有接到帖子,可是翼王府這樣的王公貴門,可是絕不會將他關(guān)在門外,甚至還巴不得他進(jìn)去參加賞花宴,聞言稍稍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道:“去說一聲就是,難不成翼王府,還會攔著我不成?”小廝聞言心中也有底了,忙低身應(yīng)了,小步朝著門口跑去:“是,少爺?!?/br>蕭燁有些百無聊賴的站在原地,一邊緩緩的朝著王府門前走,一邊四處打量著那些馬車,直到驀地瞧見一輛比周圍馬車,都要小巧幾分也普通幾分,好似是平常人家的烏蓬小車,不由微微睜大了眼睛,撫著下巴低聲喃喃道:“這是誰家的馬車,瞧著有點(diǎn)眼熟……”就在他疑惑的說出這句話時(shí),那小廝已然快步跑了回來,聞言順著他的眸光看過去,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小車之上,應(yīng)該坐著的到底是什么人,不由嘴快的提醒道:“少爺您忘了!這不是慕容家的馬車么?您瞧那酈鳥的家徽!”就在小廝的話音落下一瞬,蕭燁的眸光也跟著落下,正巧落在了那馬車之上,帶著酈鳥家徽的地方,目光驟然不自覺閃了一瞬,緊接著又極快的黯淡下來,他驀地垂目轉(zhuǎn)過身來,拉起身邊還在說話的小廝,就要朝著翼王府內(nèi)走去。他這樣的態(tài)度,竟是絲毫沒有與馬車上的人,一同入內(nèi)的心思,讓本來面帶得色,提醒了蕭燁的小廝,頓時(shí)蔫了下來不敢再說,跟隨在蕭燁身后準(zhǔn)備入內(nèi)。可還不等著一身寶藍(lán)錦衣,手中緊握著酒壺的人,抬步邁上翼王府的臺階,背后就乍然傳來一道,存幾分清雅笑意的男子聲音。“蕭公子?”聽到這聲音的那一瞬,蕭燁的腳步霎時(shí)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暗色,又極快的隱沒下去,良久才慢慢回身,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緩緩看了過去。那輛與眾多馬車相比都小幾分的車上,已踏出了一只白底云紋長靴,緊接著垂下的玄色布簾拉起,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持著玉扇,將面前厚厚的布簾子掀起,露出那張有著少年的秀美,又隱約有幾分英氣的男子面容,這樣白玉無暇般的容貌一出,四周聲音仿佛都靜了一靜,良久才傳來嗡嗡的低聲議論,都是在談?wù)撨@馬車之上的人,到底是誰家的公子竟這樣俊美。甫一瞧見那張含笑的面容,蕭燁不自覺握緊袖中手指,身體幾乎驀地僵硬下來,眼底先是閃過一絲亮光,隨即卻是無邊無際的黑暗,許久注視著那人走下了馬車,落定腳步在自己面前時(shí),那不停躁動(dòng)的血液仍無法停息,仿佛要自他胸口迸出一般沸騰。然而距離他咫尺之遙的那個(gè)人,卻一點(diǎn)都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反而含著笑容走到他面前,持著玉扇拱手對他行禮,那雙烏黑的眸子燦若星辰,一時(shí)間讓人忍不住沉迷,聲音更加是無比清朗:“蕭公子,許久不見,可安好?”“慕容公子……”蕭燁有些怔然的盯了他許久,聞言幾乎霎時(shí)垂下頭來,錯(cuò)開了他那雙純黑的眼,唇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