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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另外一邊稍稍抬眼,朝著立在屏風前的眾人看去。□作者閑話:174.何去何從只見那一道道簾子被拉起,穗嬤嬤一臉慌張焦急的走出來,跟站在前世身邊的顧文冕點了頭,顧文冕的神色立刻放松下來,臉色也不如方才那樣陰沉了。想來太夫人這一次,并沒有因顧文英的死訊,而病的太過嚴重。瞧見了這一幕之后,顧之素迅速自穗嬤嬤,還有顧文冕的對視中,得到這樣一個消息。錢氏一等著簾子拉起,眼淚簌簌的掉下來,哭喊著撲到了腳踏邊,也不管此刻太夫人,是不是剛剛坐起身來,臉色也依然蒼白如紙,就自顧自的抓著手帕,大聲的喚了一句:“母親!”這兩個字落地的時候,她的聲音哽咽的不行,稍遠處的顧海麗跟著哭,顧海逸則略有些走神,不過他的頭垂的很低,也看不清到底什么神色,因此不知是不是哭了,顧文冕耳邊聽到哭聲,面上帶了一點唏噓之色。他此時也不管身邊的顧文閔,先是抬步走到了太夫人床邊,關(guān)切之中帶著浮于表面,仿佛很悲傷的神色緩緩道。“母親您終于醒了,可將兒子嚇壞了?!?/br>“你給我滾出去!”誰知今日的太夫人,看著錢氏在身邊哭,面容還是古井無波,但一瞧見顧文冕,整個人神色都變了,眼眶也跟著迅速紅了,手指顫抖著抬起來,朝著外間的方向指去,竟是第一次發(fā)了火,“你害死了我的兒子,你怎么還有臉在這里待著!”錢氏和顧文閔一聽這話,都知曉太夫人話中有話,其中定然和顧文英之死,隱藏著的秘密有關(guān)系,忙不迭都豎起了耳朵,可惜顧文冕雖然沒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小動作,但是聞言立刻反應(yīng),上前一步抓住太夫人的手,十分懇切的在榻邊跪下,臉上滿是失去兄弟的悲傷,還有不知所措的懊悔。“母親!三弟之死雖然跟我有關(guān)……但我不是害了三弟的人,三弟是為了我們顧氏而死!您可要明鑒才是,莫要動氣傷了身子!”“明鑒?”聽到顧文冕這幾句話,錢氏和顧文閔幾乎在瞬間,神色都有輕微滯澀,隨即各自又恢復(fù)成一個悲傷,一個不停低聲哽咽啼哭的樣子,太夫人則冷冷盯視著顧文冕,將自己的手指自他手中抽出,眼眶微紅的冷哼一聲道,“我明鑒了你,你死去的三弟,卻有誰明鑒?!”顧文冕見到太夫人這副樣子,知曉她這是氣得狠了,雖然自穗嬤嬤那里知曉,如今太夫人身體無大礙,可是太夫人畢竟也年紀大了,這樣的大悲大喜定然承受不住,他有些惶恐的垂下頭來,方才因顧文英的死他眼底其實并無悲色,神色也不過是流于表面而已,但瞧見太夫人竟是不肯原諒他,這一次眼底才染上幾分慌亂之色。“母親,您千萬注意身體,一定要息怒?。 ?/br>辛氏在一旁瞧見這情形,也跟著跪在了顧文冕身后,抬手抹了抹微紅眼角,壓低了聲音跟著道:“還請?zhí)蛉讼⑴?!?/br>顧海朝隨之撩袍跪下,給太夫人行了個大禮:“請祖母息怒!”“你們都不必跪,我看你們沒有錯!”太夫人看著他們一家跪下,面上詭異涌起一絲紅色,顯然是氣得很是不輕,手指顫抖的指著顧文冕道,“你覺得三弟死的很值,沒有給顧氏門楣丟臉,還為你解決了麻煩,你的妻子和你的嫡子,是不是也是這么覺得!”顧文冕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整個人都是一怔,面上竟有了一點不知所措,眼底深處跟著有了一點怨色,一旁的辛氏敏銳的發(fā)現(xiàn)這點神色,又不著痕跡的垂下頭思忖,面上神色漸漸有些微妙起來。“母親,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這是要戳兒子的心么?”顧海朝見到自己的父親,被太夫人這樣的說,面上也有些茫然的喚道:“祖母——”“你三弟乍然就這么沒了,這里面到底真相如何,還不是翼王殿下自己,空口白牙的說出來的,事先竟然一點風聲都不露,翼王殿下可真不同尋常!”太夫人眼看著顧文冕難受,反而卻好受了許多,靠在軟榻上神色平靜些許,手也跟著收了回來,目光之中有厲色閃爍,“可你倒是告訴我,從你嘴里出來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的?!”顧文冕被太夫人這樣說,一時間面上也涌起怒意,顯然是有些惱羞成怒:“母親,如今不管如何,三弟已經(jīng)沒了,這件事是事實——您這樣怪責兒子,是想兒子遭受什么,索性來一個痛快么?”太夫人沒想到他負氣之下,不僅沒有好好解釋的意思,竟然還敢跟自己頂嘴了,本來她身體就沒有好,此刻更是眼前發(fā)花又發(fā)黑,氣得腦門冒青筋差點又昏過去。還好穗嬤嬤先一步發(fā)現(xiàn)不對,忙上前扶住了太夫人的胳膊,又拿起了一邊盤子上的藥茶,趕緊服侍太夫人喝一口,這才將將讓太夫人平靜下來,喘息了一口氣指著顧文冕,眼眶更加紅了幾分道。“你——”顧文冕仿佛是不想再在糾纏,顧文英到底是如何死的,反而驟然低身半跪在地,對著太夫人拱手說道:“望母親息怒,如今三弟已死,三房卻還未散,要追究的非是死因,而該是三房之后,何去何從!”聽到他說起三房的去向,太夫人終于鎮(zhèn)定下來,長長呼出一口氣來,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直到耳邊再度傳來錢氏細細哭聲,方才皺著眉頭開了口:“怎么?翼王殿下又想說什么好主意?”顧文冕見太夫人眼底,仿佛有著幾分防備,面上涌現(xiàn)煩躁之色:“母親,我和三弟之間,也是血脈相連,我不會害三房的!”“要是那樣,最好不過?!碧蛉舜藭r折騰了一番,也沒有什么力氣了,擺了擺手示意穗嬤嬤,給背后再墊上一個軟枕,低頭又喝了一口藥茶,聲音淡的幾乎聽不清楚,“有什么打算,盡快說了罷……趁著我還能聽見的時候。”顧文冕這一次就像沒聽到,太夫人話語中的諷刺,像是對這件事思忖已久,反倒神色平靜的回答道:“照兒子的意思……三弟走后,三房之內(nèi)只有一個嫡雙,可以繼承得了三房血脈,索性就趕在熱孝時候,讓三房的海逸定親算了,也好對三弟有個交代?!?/br>太夫人聽到這話眼光微微一閃,面色緩和了些且沒有反駁,而是沉吟良久遲疑著說道:“定親?你要提前給海逸行冠禮?”顧文冕聽到太夫人的語氣,就知曉她并不反對此事,神色之中全然一片赤誠,說著還回頭望了顧海逸一眼,見他低著頭不知什么神色,卻也沒有表露出什么不樂意的,方才接著緩緩道:“如今三弟逝去,我身為顧氏族長,又是海逸的大伯,從身份上來看,自然可代他父親,給他先行了冠禮?!?/br>顧海逸面上無甚異常,倒是錢氏看起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