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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一個身著黑衣,自稱為太子殿下謀士的人。”顧海?;叵肫鹎皫兹?,他想要見太子一面,卻意外見到趾高氣昂,帶著人前去見太子的琴姨娘,睫毛微微動了動:“當(dāng)時本宮就對那人起了疑心,后來多方打聽之后,知曉此人乃已嫁人的雙子,不過后來仿佛是丈夫死了,又會一點旁門左道的東西,這才出來為琴姨娘做雙侍,后來琴姨娘得寵了之后,就將這個雙侍薦給太子殿下,如今此人已經(jīng)是太子殿下的幕僚,具體在做什么卻是不知道?!?/br>大宮女見他說到幕僚,愈發(fā)弄不清他的意圖,試探著低聲問道:“殿下難道是想要,讓靜姨娘,跟那個雙侍……打探消息?”“打探消息算什么……”顧海裕自從聽說,琴姨娘薦的那位幕僚,居然是個嫁過人的女雙,心中就已然有了個念頭,“本宮想要借那靜側(cè)妃的手,將那位神秘的雙侍,送到太子殿下的床上去,也不知道琴姨娘若知曉,太子殿下與她相信的雙侍,滾在了床榻之上……會是什么樣的表情?!?/br>大宮女自小就跟在顧海裕身邊,知曉顧海裕一直是溫吞性子,若是不惹急了很是溫和,但要是遭受侮辱也不會坐以待斃,然而往常在顧氏之中,這樣陷害人的法子她沒做過,聽了主子的話之后,腦門就開始有點見汗了:“可是那樣的話,萬一事情成了之后,琴姨娘被緊抓不放,靜側(cè)妃被發(fā)現(xiàn)是罪魁禍?zhǔn)?,咬出了主子的話——?/br>顧海裕雖然想出這個法子,然而心中也十分清楚,身為太子妃又是新嫁,連腳跟都沒有站穩(wěn),當(dāng)真想出陷害的計策,也不能自己親手去做,必須要找一個擅嫉,身份又不是很低的的妃嬪,來代替他來做這件事,自今日顧之靜因為嫉妒,差點要打殺一個宮女后,顧海裕心中有了成算,再沒有人比顧之靜,更適合做這件事了。想到此處,他更加壓低聲音,悄聲對大宮女道:“自然是不能直接告訴她,我們想要做的那些事情……這般之后,隨后就讓她自己猜測,我們只需要在關(guān)鍵時,推她一把也就是了。”大宮女低身聽到計策始末,神色漸漸凝重下來,知曉自己和顧海裕之間,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不能將琴姨娘弄出東宮,不管是太子妃還是她,都定然沒有一點出頭之路,晈了咬牙后低聲應(yīng)了:“是,殿下?!?/br>便在主仆兩人密謀過后,沒有多久商定些許細(xì)節(jié),左右看看四周無人,慢悠悠朝著小路去了,在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通體黝黑的假山大石后,慢慢走出一個黑色身影,身形修長目光晦暗,一點點抬起臉來的時候,細(xì)碎陽光投影下來,照亮他面上的銀白面具。僅過了一個時辰,顧海裕和其心腹宮女,準(zhǔn)備施行的戲碼,就原模原樣的,寫在了一張錦帛上,被溶梨院內(nèi)的胡沁兒取下,雙手呈給了顧之素。“自從太子妃嫁進去,與琴姨娘對上,東宮的這一出戲碼,可是越來越精彩了——雖說二夫人膝下的這位嫡雙,表面上看起來性情溫和,實際上確比之靜厲害許多。”看清了其中內(nèi)容究竟寫的是什么,饒是以顧之素的城府,也禁不住微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點頭輕聲道:“如今辛元平被琴姨娘控制,琴姨娘又是個鼠目寸光的小家碧玉,為了爭寵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加之那邊有寒璃照看著,在皇帝駕崩之前的這段日子,我也能暫且放下心來了。,,□作者閑話:258.長安失蹤他放下了手中的信箋,一旁的連珠見他唇角含笑,仿佛在思忖著什么,一時間也不敢開口,直到他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方才立刻上前一步:“少爺,南疆的信?!?/br>聽到南疆兩個字,顧之素手指一動,將錦帛緩緩展開。無比熟悉的筆跡,一眼就能看出,是那人親手寫就。一切均安,勿念。皇宮的天色一點點明亮起來,金色琉璃瓦上閃過耀眼光芒,翰林院之中此時十分安靜,只有不斷翻書的聲音響起,直到外間的陽光落入屋內(nèi),將屋內(nèi)照的分外明亮之時,一個小太監(jiān)出現(xiàn)在了殿門口,目光有些鬼鬼崇崇的,小心望著內(nèi)中之人,仿佛在尋找什么一般。御書房內(nèi)的幾個編修,瞧見了那個小太監(jiān),卻礙于身邊的人,以及那小太監(jiān)沒多動作,片刻之后也就視而不見,低頭自顧自的做事了,那小太監(jiān)也奇怪的很,哪怕身邊沒有人理他,也一直站在門邊不走——直到一個面容艷麗,身著淺褐編修官袍,神態(tài)平和的少年,自他身邊走過之時,那小太監(jiān)驟然眼神一亮,瞧見少年已經(jīng)下了臺階,連忙快步追了下去。“顧編修!顧編修請留步!”顧之素聽到背后的聲音,將自己手中的折子攥緊,回身含笑面對小太監(jiān)。“公公叫我,可有何事?”小太監(jiān)追上了他,這才松了口氣,上下打量他一眼,方才作了個揖:“回編修,今日翼王殿下進宮,剛與陛下說完話,給奴才傳下口信,讓奴才在這里等,若是瞧見您的話,請您稍稍移步,翼王殿下想與您說幾句話?!?/br>聽小太監(jiān)這么說,顧之素略睜大眼睛,面上浮現(xiàn)些許訝異,仿佛不甚理解他的意思:“父親要與我說話,回顧氏去說也就是了,怎么卻在宮中說?這倒有些奇怪了。”小太監(jiān)賠笑道:“奴才一個傳話的,只不過是稍稍移步,還請顧編修莫要為難,奴才給您行禮了?!?/br>顧之素見他為難,眉宇微皺,那張艷麗面容,在陽光照耀下,愈發(fā)動人心魄,小太監(jiān)看的臉上一紅,連忙垂下頭,不敢再看他一眼,片刻后聽到一聲嘆息,帶著恭敬的低聲喃喃。“也罷,既父親要在宮中見我,我可不能怠慢父親,只好隨你去一趟了。”“編修請。”小太監(jiān)見他答應(yīng),立刻偏過身來,小碎步走在前頭,引著顧之素走出翰林院,拐了個彎之后過了回廊,抵達翰林院邊上。院子狹小又偏僻,郁郁蔥蔥長滿竹子,顧之素饒有興趣的看,小太監(jiān)則沒那般心情,頭上倒是見了虛汗,快步上了漢白玉臺階,為他小心翼翼的開門,示意他在里面等:“就在此處,編修抬步?!?/br>顧之素見他站在門檻,一臉討好的看著自己,反倒驟然停下腳步,有些疑惑的低聲問:“此處頗為偏僻,父親當(dāng)真要在此,見我一面?”小太監(jiān)見他不上前,下意識朝著門外走了一步,隨即又覺得不對,又很快退回了原位,笑容更多諂媚之色:“奴才不過是個小太監(jiān),怎么敢蒙騙編修呢?!?/br>顧之素的目光從他臉上滑過,雖然神情還略有疑惑,卻還是跟著走上了臺階,誰知還不等他跨過門檻,鼻端涌起一股濃烈的香氣,頓時讓他眼前發(fā)黑頭腦昏沉,一旁的小太監(jiān)看他搖搖欲墜,立刻上前小心翼翼的攙扶,一邊警惕的朝著四周看去,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