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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面前驟然停下,馬蹄高高揚起一蓬塵土,月遙面色有些難看,連忙側身一步擋住顧之素,下一刻卻被顧之素抬手拉開。“公子,江大人乃是殿下副將,被王大將軍派來跟著殿下的,前一段時日一直駐扎在此,殿下消失了之后,如今已然是此處管事者?!?/br>□作者閑話:260.蛛絲馬跡月遙終于察覺到顧之素,身上仿佛有著不弱武功,心中不由放下了一點心,眼光卻不由自主驚奇起來,側過頭看了他好幾次之后,方才垂下頭來低聲說了一句,眼看著顧之素不著痕跡點頭,這才順著他的力道退到了他身后。兩人的動作頗小,沒有引起馬上人的注意,反倒因月遙在帳中日久,本是五皇子信任之人,如今卻來接一個少年,令馬上的人略感驚奇,拽住馬疆上下打量,良久方才拱了拱手,對馬下著玄色胡服,神色平靜的少年道:“在下江沛,汝是何人,為何來此?”顧之素目光自他身上一掠而過,唇角揚起一絲笑容,神色恭敬的后退一步,低身朝著馬上人行禮道:“回將軍,小人乃是五皇子殿下帳下謀士,一直在明都內(nèi)鎮(zhèn)守,后來聽說皇子殿下出事,小人星夜兼程趕來,希望能盡快找到殿下,且助殿下一臂之力,平復南疆之亂。”江沛本是王朗手下一名參將,乃是明都出身,對這位一直不受寵的五皇子,惡感也沒有其他山野出身,看不起小白臉的將軍那么深,因此才被王朗派出跟隨辛元安,一同前來處置南疆動亂。其實這南疆動亂,也不過就是沒過一段時日,就會興起管理南疆的文官,一一被殺還找不到兇手的案子,南疆武官來此還好,文官派遣到這里來的,幾乎都活不過五年之數(shù),這樣的事情年年報給朝廷,然而派下一個皇子來,追查這件事就是第一次。誰知道五皇子剛來就失蹤,這段時日他為了此事也是頭痛,鎮(zhèn)守將軍又遲遲不給回音,讓他更是心中揣惴不知如何是好,今日放哨兵士來稟告軍營來人了,他還以為是將軍派過來送信的,誰知曉卻是五皇子帳下的謀士。他上下打量了這個謀士許久,見他身子單薄面容蒼白,不像是個會武功的,只不過是個小白臉書生,不由極輕的嘆一口氣,目光凝重冷冷說道:“話說的倒是好聽,只是你文文弱弱的,看起來不像男子,倒是像一個雙子?!?/br>顧之素來之前,已然將手臂上的紅線遮掩,除了身量有些低矮外,他就是個純粹的男子,聞言不緊不慢的回道:“回江大人,小人確是男子,身上已有功名,不過還尚未及冠,因此顯得小了些。”江沛見他沒有武功,方才看見自己奔馬到面前,卻一點驚恐之色也沒有,眼底閃過一點光亮,眉宇之中多了幾分探究,看了他許久才再度開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卻一個人來軍營,你就不怕出了什么事?”顧之素聽他不相信自己,也不想過多解釋什么,唇角含笑低聲說道:“小人自信還有自保之力,若是有人非要對小人不利,小人自然有處置的法子,多謝江大人為小人著想了?!?/br>江沛見他這般有信心,目光奇異的看了他一眼,最終點了點頭應道:“既然如此你就在軍營里呆著,之后讓殿下的侍從告訴你,我這軍營之中的諸多規(guī)矩,你若是一旦違反了這些,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月遙立在他身后,聽到這句話,方才舒了口氣,不等顧之素回答,自己上前一步行禮道:“既然如此,多謝將軍?!?/br>顧之素見江沛說罷話后,就要轉身勒馬離去,目光一閃陡然說道:“敢問將軍,不知殿下的軍帳在何處?小人想要前去查看一番?!?/br>江沛點了點頭:“讓殿下的侍從帶你前去便可?!笆?,將軍。”兩人目送著江沛身影遠去,顧之素瞇了瞇眼睛,月遙卻是松了口氣,帶著身后的顧之素,在軍帳中走了盞茶時間,就來到了一頂大帳之前,那大帳和旁邊的帳篷,相比而言稍微大了些,然而不到中軍大帳那么大,四周垂下了明黃色流蘇,可以看出乃皇室中人住所。“此處乃是殿下軍帳,公子進去瞧罷?!?/br>目光自帳角的龍紋上轉回,顧之素極輕嘆息一聲,站直了身體朝內(nèi)而去,月遙沒有跟著他入內(nèi),而是轉過身來為他守門、甫一入賬,就聞到一股淺淡的青竹香氣,顧之素深吸了一口氣,緩步朝著內(nèi)中走去,日光斜斜的照了進來,照亮了軍帳中的種種擺設,一張小桌就在進門不遠處,其上還放著倒扣好的茶杯,顧之素低身觸碰一下茶壺,不出意料的摸到一手冰冷。他極輕的嘆息一聲,繞過了面前的小桌,朝著賬內(nèi)被簾子遮掩,僅有腳踝高的床榻走去,望見床榻之上染著香氣,微微掀開仿若還有人躺,枕上落下的幾根青絲,不由低下身去觸那床榻,又低身坐了下來。那人這個時候被人劫走,表面看起來十分兇險,然而自他前世的回憶,那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然而就算他心中知曉,自那日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心卻是總是不能放下。不僅僅是因為那人在南疆的事情,而是想到他自重生以來改變的諸多,他總會擔心那人會因為自己所作所為,經(jīng)歷更多本不需要經(jīng)歷的苦難,所以他怎么都放不下心來,僅僅聽到這個消息片刻之后,就決定還是拋下了明都諸事,獨自一人前來詳查仔細。顧之素垂頭坐在床榻上,許久才回過神來,站起身開始尋找蛛絲馬跡,他知曉在辛元安失蹤后,定然有許多人進來帳中,尋找其中的蛛絲馬跡,最后卻什么都找不到,因此辛元安留下東西,亦或是只言片語的幾率,也是小的不可計數(shù)。在床榻桌案這類地方都搜尋了,卻一直沒有找到什么東西,顧之素望著只有腳踝高的榻,目光陡然停在了榻邊,比平常低了一倍的腳踏上,霍然快步走到了腳踏邊,將那腳踏抬手掀開之后,訝異的發(fā)現(xiàn)在腳踏下,仿佛有著暗色的痕跡。他自袖中取出了火折子,將那一點痕跡照亮。“女?”月遙聽到帳中的喚聲,連忙低身進了大帳,順著顧之素的手指,看見了那一點痕跡,是用血寫出的女字,頓時微微一怔,顧之素的手指撫過那個字,壓低了聲音喃喃說道:“看來,是苗疆圣女帶走了他,且他被帶走之前,尚且還是清醒著的?!?/br>月遙一聽辛元安被帶走之前,居然還是清醒著的,面容就不自覺放松了幾分,卻心有疑慮:“公子這話當真?”顧之素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低下身來,用水潤濕了那個字,隨即用手稍稍沾起,在自己鼻端嗅聞一下:“與血混在一起的,是雄黃?!?/br>“雄黃者,善能殺百毒、辟百邪、制蠱毒,人佩之,入山林而虎狼伏,入川水而百毒避。月遙緊跟著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