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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距離陛下派出釘子,這么多年過去了,若他當(dāng)真是釘子,且對皇帝心懷異心的話,這個新帝可不是手軟的主,怎么會——”“你忘了么?當(dāng)初陛下派出的那些人,都曾被暗中催眠,假如沒有喚醒,就和普通的人一模一樣,也不會有什么記憶,只覺得自己是普通人,更有著普通的身份。”紅衣人沒有回頭望他,而是一直盯著王衍,仿佛正在回憶什么,片刻后篤定至極說道?!暗羌偃舯蝗藛拘眩謴?fù)了本來的記憶后,就會成為我們的幫手?!?/br>他身邊的人聞言,頓時連連點頭,眼底涌出興奮的光,未曾忘記壓低聲音,不讓那邊的三人察覺:“太好了,居然在這么近的地方,我們有了這樣的釘子,那么想要擄走這個侍衛(wèi),就一定能成行!”ps:個志信息已出,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評論,么么噠~□作者閑話:318.夜國大捷“不錯,這個庶子留在大齊,不過就是個侍衛(wèi)罷了,顧氏中人也不曾去見過他,可見他在顧氏中并不重要,就算是他在皇宮中丟了,若是他身邊的新帝不計較,也不會有什么事發(fā)生。”紅衣人見他神色高興許多,面具下的眸光也柔和幾分,但隨即瞧見辛元安合起折子,將跪著的王衍抬手打發(fā)走之后,轉(zhuǎn)回身去竟將折子遞給了顧之素,卻不由自主的抿緊了雙唇,禁不住幾分擔(dān)心的輕聲道:“只是他身邊的新帝,對他若真有幾分真心,我們的人不算太多,萬一要是在擄走他時,引起了什么sao動的話,新帝定然會關(guān)住城門,想要將他帶走就難了?!?/br>他身邊的人聞言,也看到了那一幕,不由也有些默然,許久才低聲猶疑道:“此事本應(yīng)從長計議,只是此人一旦入宮,想要再看到他出來,怕是有些難了?!?/br>紅衣人不曾遲疑,立即道:“迅速找機會,去見那枚釘子喚醒他?!?/br>“什么機會?”“找人先潛入皇宮……”下意識回答了一句,他又立刻察覺到不對,斂下眉目低聲喃喃,“不成,新帝身邊守衛(wèi)森嚴,若是一個不慎,我們定然會暴露出來?!?/br>“那該如何是好?”“放心罷?!?/br>看著身邊的人神色焦急,顯然有幾分是為了自己的病,紅衣人不自覺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在那人的眸光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又不著痕跡的放下了手,神色篤定的對他低聲道“這位新帝大婚不到三月,就已然出來拈花惹草,看起來仿佛很是悠閑,便裝出行的模樣,身邊卻是護衛(wèi)重重,可見其心思十分深沉,也并非是什么癡情人,就是不知道他對這個侍衛(wèi),到底是用了多少心思,若不過是閑來無事招惹就罷——”在他身邊的人聞言,忙不迭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這般分析:“定然是如此,我在這大齊之中,只聽聞這位新帝,為了那位新后,血洗明都的傳奇,可從未聽說過,其中還有什么侍衛(wèi),跟皇帝也有什么情愫?!?/br>兩人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卻看見不遠處的溶梨院里,顧之素和辛元安攜手而出,身影已然漸漸消失,顯然是朝著內(nèi)城的皇宮而去。見到這般情形,兩人幾乎同時微微皺起眉,紅衣人側(cè)過頭來看他,唇角微勾握了握他的手指,直到那人側(cè)過頭來反握住他的手,這才輕輕呼出一口氣,思忖片刻后低聲安慰他道。“我想,我們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這位新帝今日微服而出,想必再過一段時日,他依舊是忍不住的,還會再度出來一次,這么長的時間都等了,不在乎多等這么一次?!?/br>聽到了他的安慰,在他身邊的人低下頭,重新戴好了那張面具,愈發(fā)握緊了他的手指:“好,那……那兩個女人?”紅衣人見他站直了身體,又變回了那個面具遮臉,冰冷無情的黑衣統(tǒng)領(lǐng),唇角笑容禁不住深了幾分,望著他片刻后低笑著道:“暫且接著好好招待,千萬別讓她們跑了,這兩人細細說起來,算是一個不小的籌碼,如若君氏說的是真的,那么生身之恩要報,君氏非要攥在我們手上不可?!?/br>便在他們兩人商量之時,顧氏之中的諸多主子,已然跪地送走新帝一行,馬車在內(nèi)城街道中而行,不一會就回到皇宮的角門處。目送著顧之素朝著鳳儀宮而去后,辛元安望了一眼身上的便裝,卻也不以為然的轉(zhuǎn)過身來,帶著一干侍從朝勤政殿方向快步而去,不一會就遠遠瞧見了站在殿門前,顯然是一直在等著他的兵部尚書。兵部尚書甫一聽到腳步聲,立時回過身來,不出意料的看見辛元安的身影,立刻面帶喜色的低身準備跪地行禮:“恭迎陛下!”辛元安一把扣住他的手臂,抬步走進了勤政殿內(nèi):“不必,起來說?!?/br>兵部尚書跟隨著他進了門,見到他一步步朝臺階而去,忍耐不住的揚聲說道:“陛下,大喜?。∏胺酱蠼?!”聽到大捷兩個字,辛元安霍然回身,目光如炬盯著他:“哪里?夜國,還是北境?”兵部尚書聞言,立時回道:“是夜國啊陛下!”攻打夜國之事,曾在派兵之時就遭到反對,朝中老臣武將不愿意出戰(zhàn),都在觀望著朝堂上的情形,也在看新帝要如何解決此事,又是否能夠真正坐穩(wěn)皇位。許多人雖礙于新帝血腥手段,不得不拱衛(wèi)新帝的帝位,然而實際上因新帝手段強硬,且除了皇后顧氏之外,竟不愿意再立任何一個妃子,以達到在后宮中得到前朝平衡,因而被許多朝中元老暗中為難,新帝不能明著處置毫無過錯之人,然而便封麾下的日厄月晦,改立其名為明靖臺,不到幾日就找到朝中幾位大臣,私通夜國大軍的罪證。接連幾位大臣的罪行在朝中浮現(xiàn),諸多武將也不敢自持元老,紛紛懇請前往夜國作戰(zhàn),然而新帝卻一一駁斥了他們,一反常態(tài)的封一個剛平反的少將軍,名為獨孤儼的將領(lǐng)前去夜國,與新帝在南疆收服的異人領(lǐng)軍前去。朝野上下都在緊密盯著夜國戰(zhàn)事,此時瞧見第一場就是大捷,對新帝的觀感愈發(fā)復(fù)雜了幾分,幾位本身在新帝登位之前,就一直暗中支持他的武將喜上眉梢,余下大部分武將則面面相覷。第二日清晨的朝會之上,兵部尚書前一日就得了暗示,出列說出夜國大捷的事情后,順理成章的拱手接著道:“陛下,攻打夜國的首戰(zhàn)得勝,都是獨孤將軍和南疆將士的功勞!陛下應(yīng)重重褒獎才是!”臺階上的新帝聞言,手指輕輕敲了敲椅柄,緩緩開口說道:“如你所言,需要的金銀財帛之物,悉數(shù)自朕的私庫中出。”兵部尚書立時低身跪下,口呼萬歲:“陛下寬仁,萬民之福!”檐角滑下的微風(fēng)拂過,將銅鈴吹得叮當(dāng)作響,也略微吹開了窗欞,身著大宮女服飾的胡沁兒,瞧見那雕花窗子開了個口,忙快步上前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