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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他剛剛換下一身朝服,玄金色的衣擺之上,卻還有金線勾勒龍紋,被外間的陽光一照,發(fā)出刺目的金色光芒,照的跪在地上的人,都禁不住閉上雙眼,不敢直視他的背影,只聽他的聲音道:“日厄中人,都已暗中抵達(dá)北境了么?”“曰”疋。“繼續(xù)監(jiān)視,如有不妥,立刻傳信?!?/br>“謹(jǐn)遵陛下旨意?!?/br>顧之素坐在桌案之后,看著掌臺令快步離去的背影,跟著望了一眼辛元安,低頭再度拿起了筆,這一回倒是絲毫沒有推辭,隨便自那些奏折中抽出一個,看了一會之后落下朱批,有了前一世的經(jīng)驗,他批復(fù)起這些可以說毫不費力。辛元安立在窗前許久,望著掌臺令離開的背影,許久之后也未曾回身,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反倒是正在批閱奏折的顧之素,聲音自殿內(nèi)緩緩傳來道:“也不知道此時,慕容兄怎么樣了。他本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北境苦寒迥乎明都,此刻怕是不如蕭將軍好過?!?/br>聽到這話,本來沉默的人轉(zhuǎn)過身:“我知曉你和慕容意兩人,如今已成為莫逆之交,你也不必太擔(dān)心,我早已令日厄月晦暗中保護,且慕容意非一人獨行,身邊畢竟有蕭婢——”顧之素批完了面前的折子,待到重新翻開一本的時候,卻看見其上和自己的字跡,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批復(fù),烏黑的眸子神情愈發(fā)幽沉:“北境如此嚴(yán)酷,當(dāng)初他執(zhí)意陪蕭燁前往,此事我雖無法阻攔,卻將之報給了慕容氏?!?/br>“報給了慕容氏?”顧之素只聽這么一聲,尚未來得及抬頭去看,卻見辛元安不知何時,已然走到了自己面前,唇角含笑的看著自己。“……還是皇后有辦法。”顧之素見他一副悠閑模樣,倒是讓自己獨自忙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筆端指了指那一堆折子:“還有這么多折子,你不批閱了?”辛元安緩步走到他身邊,見他仰頭望著自己,陡然低身扣住他的手臂,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什么,便霎時一把將他拉了起來,隨即扣住他的腰將人抱起來:“如此多的政事,我可沒心情一一批,一會就挑出重要的回,其他的原樣打回去?!?/br>顧之素沒想到他會如此,陡然失去了平衡,下意識挽住他的脖頸,卻見他不管那些折子,竟然朝著不遠(yuǎn)處屏風(fēng)后,寢殿的方向走過去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松手,剛準(zhǔn)備自他懷中掙脫而出,卻被那人狠狠扣住腰間,霎時身體一軟癱在那人懷中,耳邊則是那人滾熱呼吸。“我剛大婚幾日,正是迷戀皇后,不得自已的時候?!?/br>被那人壓在綿軟的床鋪間,溫?zé)岬拇铰淞讼聛?,顧之素只覺得渾身發(fā)熱,前世他不曾貪戀情事,乃是因為面對之人,并非是他真心想要的,如今終于能肌膚相親,他雖然知曉這樣做不妥,卻還是禁不住意亂情迷起來,抬手勾住那人的脖頸,仰頭相迎他滾熱的雙唇。“青天白日,又在說渾話了……”金色的帷帳被霍然放下,墜著的珍珠先是滑下,隨即跟著床榻輕輕搖晃,好一會才慢慢止歇,外間透出的光影隨時間轉(zhuǎn)動,一點點落在了金帳的小角上,照亮一只微微垂下的手。顧之素斜斜靠在那人胸口,耳邊盡是他咚咚心跳,眼尾尚且?guī)е聪募t痕,休憩了片刻剛準(zhǔn)備起身,卻被人牢牢扣住了腰間,他仰起頭來本還帶著幾分無奈,卻撞進了那人幽沉的眸子,禁不住朝前靠了靠,低身吻在他的唇角輕聲道。“快到午膳的時候了,一會連珠他們就會敲門,殺伐果決的新帝,不在乎自己的名聲,莫不是還想要連累我?”辛元安將他擁緊,隨便扯了一件衣衫披上,含笑回吻他:“皇后會怕我連累?”顧之素不明意味的嗤了一聲,緊接著卻被人扶抱起來,他面上情事余味尤在通體酸軟,知曉那人短時間內(nèi)不會在動爪,這才任由辛元安細(xì)心給自己套上衣服,一時間竟是因為這熟悉的情形,依靠在他肩上有些微微的走神。回過神來的時候,辛元安已幫他穿好外袍,這才開始低身著衣,烏黑發(fā)絲自肩頭墜落而下,顧之素回過身來抬起手,幫他將發(fā)絲重新束起,還未等收回手就被扣緊手腕,緊接著被再度摟入懷中:“曜容可愿再度出宮,與我同游?”顧之素一聽他昨日出宮,今日又要出宮,就禁不住勾起唇角,想到當(dāng)初辛元安喜好自由,時常不在皇子所內(nèi),因為沒有人管五皇子,也就幾乎沒幾個人知曉,五皇子是最喜歡趁人不注意,就朝著外間的街道上跑的人:“怎么一有些喜事,你就總喜歡朝外走?”說罷,他含笑望著那人,低聲道:“一朝皇帝,微服私訪也就罷了,若是四處游玩,被臣子發(fā)現(xiàn)可是不好?!?/br>“恐怕他們此刻正焦頭爛額,生怕當(dāng)年欺負(fù)我的舊賬被翻,如今哪怕見我也不敢上前,便在我沒有登上帝位之前,又何曾怕過這些人閑言。”辛元安倒是不將這些人放在心上,他望了一眼不遠(yuǎn)處桌案上還未處置的政事,卻是絲毫興不起要處置的心思,撫了撫懷中人的臉頰神色滿是溫柔,“同我走嗎?”“陛下相邀,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因昨日諸多侍衛(wèi)已陪伴皇帝,出宮前去顧氏之中看望翼王,若是這一次再帶著侍衛(wèi),哪怕這些禁衛(wèi)之中,大多都是他們的人,也不能完全否認(rèn)其中沒有一個,乃是那些朝臣可控制的棋子,若是暴露了帝后兩人的行蹤,朝堂之上怕是要起流言蜚語。待到午膳用過之后沒有多久,皇帝便攜皇后離開鳳儀宮,隨即回到了皇子所之內(nèi),令身后跟隨的人不能進門,緊接著將兩扇殿門緊閉起來,耳朵尖的人隱約聞低低話語,知曉帝后兩人回到此處,大抵是想要說些不欲人知的話,且皇帝還囑咐他們在院外守著,幾個近侍都不敢再聽忙快步退出,不一會皇子所內(nèi)苑便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還在了。便在帝后兩人入了皇子所,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大街之上便出現(xiàn)了一輛,極為普通人家式樣的馬車,四周簾幕順著光線厚厚墜下,看不清其中到底坐了什么人,然而一只手卻不著痕跡,自窗縫之中緩緩伸出指尖,目光迅疾的在外間掃了一圈,這才施施然收了回去。□作者閑話:宣傳本書個志~~~詳細(xì)請看評論區(qū)和公告欄~~321.疏忽被擒顧之素斜斜靠在馬車內(nèi),已然擺好的坐墊之上,抬手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見馬車自內(nèi)城朝著外城而去,不由回頭瞧了瞧正給他剝橘子,面容沉靜無一點變化的辛元安,料想他既然非要帶自己出來,定然是已經(jīng)選好了地方,便瞇起眸子低聲問道。“前幾日方才出門,此次再度同游,你又是想去何處?”在他開口的時候,辛元安已然剝好了橘子,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