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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顏以對,拱手施一大禮,道:“神醫(yī)有所不知,我和哥哥從小相依為命,吃盡苦頭,原來他只是老實的莊稼娃子,后來是為了替我治病才入了蕭家,之后我們分別了十年,這十年來我不知道哥哥在做什么,好不容易苦盡甘來能夠重逢,卻沒想到蕭家只是利用我們讓哥哥去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利用完之后竟然想殺人滅口,我們千方百計才從那鬼門中逃出來,千辛萬苦只為在這世上找個棲身之所,如今他是我唯一的親人,哪天他若是憑空不見我當(dāng)然會著急,同樣,如果哪天我沒消息他也難安。我哥并不是故意打擾金爺或?qū)δ兴鶊D謀,他只想確認我平安無事,畢竟我答應(yīng)神醫(yī)在先,愿意以命換命,不過在這之前,請您容我與哥哥再見上一面,我會和他好好說清楚,他會明白的?!?/br> 話落,卿卿垂下眼眸,淡淡憂傷凝于眉頭,無悲無泣的一番話倒更令人動容,青洛略有所思,人似僵在凳上,一直輕搖的折扇也不動了,他出神許久,過了半晌驀然收起折扇往手心重重一敲。 “好,我成全你。” 卿卿聽后不免暗松口氣笑逐顏開,臉頰上的疤似乎也不見了。沒料青洛隨后又開口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卿卿的心又被提起,忙問:“什么條件?” “你今年多大了?” 她凝神片刻,略有不情愿地說:“十五。” “十五啊……我還以為你才十三四歲……”青洛摸摸鼻子又撓撓下巴,接著掐指細算,兩眼翻來翻去像在打如意盤算。“好吧,就這樣吧。”說完,他將折扇收起插入腰封,隨后擺弄下衣袖正身坐直。“想必你哥回去已經(jīng)和人說我收你為徒之事,我青洛也算正人君子,俗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也不想被人當(dāng)作是出爾反而,如今我手下藥人太多,徒弟倒是沒有。見你本性不壞,而且重情重義,我就免為其難收你為徒,但是若你一個月內(nèi)沒有長進,你就當(dāng)從來沒我這個師父,我也會把你制成藥人,再在你額頭上刻個‘笨’字,以警后人,明白了嗎?” 卿卿啞然,看模樣就是不明白。青洛迅速地腰封中抽出折扇,再往她腦門上一敲。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拜我為師吧。笨徒兒,還不給為師奉茶?” 話落,立在旁側(cè)仕女端來香茗,卿卿眨巴著眼看了半晌始終不敢接過。青洛擰起眉,從仕女手中奪過茶盞塞到卿卿手里,然后又從卿卿手中鄭重其事地接過仰頭喝下拜師茶。 “好了,從今起你便是我徒兒,我會教你醫(yī)術(shù),教你為人。千萬要記得醫(yī)可救人,也可害人,醫(yī)者父母心,心不凈人就不凈,別丟為師臉面。” 青洛說完,卿卿這才有所反應(yīng),這風(fēng)云變幻到最后竟然是難得的重生機會,她幾乎被這天上餡餅砸昏頭腦,來不及高興大笑,她忙跪地磕首,口中直道:“多謝神醫(yī)!多謝神醫(yī)給我們兄妹再生為人的機會,我定會洗心革面,苦習(xí)醫(yī)術(shù),不負您所托!” “笨徒,還不改口叫師父?!鼻嗦逵蛛S手往她腦門一敲,她不禁哎呀一聲,伸手摸摸額頭笑得無邪。 “謝師父?!?/br> 第52章 回家相見 清早,胭脂巷仍似往常一般寂靜無聲,昨夜燈紅已滅,酒香也隨之淡去,外面熙熙攘攘而這片風(fēng)月之地卻悄然入睡。一輛騾車駛?cè)腚僦?,剛剛到了百花深處?cè)門還沒停穩(wěn),上面就竄下一個人影,她猛地跳到門邊,對著緊閉大門重重敲了幾下。 “開門,快開門!” 聲音太響,惹得隔壁樓里的姑娘開窗大罵,出口盡是些下流污穢話。沒多久,百花深處的門便開了,還是上次應(yīng)門的那個姑娘:兩眼惺松,衣衫凌亂,連胸抹都掉下一半。 “找死啊!一大清早還讓不讓人睡了?!”話罵到一半突然卡住,那姑娘見到來人頗為驚訝,回過神后又是陣狂喜。“是你呀?!你這小sao蹄子死哪兒去了?!你哥急著找你呢!” “說來話長,我哥在房里不?” “當(dāng)然在呢,大清早的能去哪兒?” 還未等姑娘說完,卿卿就急急忙忙地跨門而入直奔二樓,能死里逃生回到這里,心里自然萬分高興,趕了半個多時辰的路,她真希望能馬上見到哥哥,告訴他一切安好勿需擔(dān)憂。 “哥!我回來了!” 卿卿興沖沖地推開門,一抬眸卻看見春娘坐在床頭,身上只著了件桃紅胸抹,墨發(fā)散在肩側(cè),看著就像是剛剛起來的模樣。卿卿怔了下,欣喜的笑容頓時凝在嘴角,回過神后她又極為尷尬地喚了聲:“春娘?!?/br> 春娘也是一愣,她拉過架上的外紗裹上,然后彎腰穿好繡鞋,甩頭將青絲撥到另一側(cè),順便伸出食指抵上紅唇示意她別出聲。卿卿往床榻看去,哥哥睡得正香,剛才那么大聲的叫喚他都沒反應(yīng)。 “你終于回來了,真是讓人擔(dān)心死了,你哥剛睡著呢。”春娘匆匆走到她面前低聲而道,聽上去這憂心不像裝的,可卿卿腦中一片混沌,想說的話已忘得一干二凈,兩眼只注意到一痕白里透紅的雪脯。 “我哥……他還好嗎?”卿卿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眼眸低垂故意不看春娘。春娘側(cè)首往床榻瞥上一眼,無奈輕嘆道:“毒是不發(fā)了,但人沒什么力氣,回來之后他拼命向我打聽青洛的事,還去找了金爺。好在是沒了力氣,要不然不知會闖下什么禍?zhǔn)?。對了,青洛公子送來封書信說是收你為徒,這是真的嗎?” “沒錯,大概是師父覺得我可憐就給了條生路,這次回來是想見見哥哥,再和他把事說清楚,過幾天我還得去師父那兒,不過師父說每隔幾天會放我回來歇息,一來好替哥哥開藥,二來也能讓他修身養(yǎng)性?!?/br> “那真是好事!青洛公子可是神仙似的人兒,哪怕跟他學(xué)到點皮毛功夫,將來也受用無窮,我打心眼里替你高興?!闭f著,春娘修眉微挑笑容可掬,還憐愛地輕捏下她的臉頰。卿卿垂眸淺笑,心底里卻燃起一股無名火,甚至還有幾分厭惡,可轉(zhuǎn)眼她又把這沒來由的怒意壓了回去,好似從沒有過的干凈。 “你快看看你哥吧,這幾天他一直念叨著,我也不擾你們兩個,待他醒來過來說一聲,我好準(zhǔn)備飯菜。”說罷,春娘便退出門外留他們倆獨處,可屋里仍有她一襲玫瑰香。卿卿迫不及待地走到床頭,俯身輕輕握住哥哥的手。幾天不見,他氣色又恢復(fù)了,除了嘴唇泛白,其它看來已和以前無異,現(xiàn)在她還不懂醫(yī)術(shù),也不知道如何把脈,只是看他面色不錯就頓時安了心。 哥哥沒穿衣服,至少露出來的地方像是如此,剛才見春娘衣衫不整也隱約猜到幾分,卿卿早是上了轎的人,這種事情怎么會不懂?雖然知道男女之事平常不過,但心里仍是說不出的難過,好似被人搶了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