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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蕭涵回望并未看見什么,思忖片刻也回到座上又與安夏王攀談起來。 卿卿捧著茶盤閃身入了耳室,剛才走得匆忙并沒看到哥哥,她稍稍定神后又朝門處望了一眼,還好那人沒有跟進(jìn)來。耳室里的姑娘見她不由好奇便問:“你怎么會來?” “缺人,春娘讓我?guī)兔??!鼻淝潆S口敷衍,邊說邊透過耳室窗格銀絲紗往內(nèi)窺視,只見上座有位華服公子,下座兩人卻看不真切。 “那人是誰?來頭好像不小。” 姑娘搖頭道:“不清楚,春娘只吩咐是位貴客,不可怠慢。” 卿卿凝神思忖,無意間聽到個男聲十分耳熟,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她將茶盤放上小案理理稍顯凌亂的青絲,比起姑娘們的花枝招展,她身上男兒似的銀袍著實(shí)簡單了些,頭式也不過是用根纏頭巾高束腦后的麻花粗辮,一個送食的丫環(huán)罷了,別人不會太在意。 卿卿想得簡單,萬萬沒料到掀起紫紅垂紗時第一個看到的人是蕭涵,他目光冷厲,如同利劍直刺而來,倘若從前她定會閃開,可此時她似故意迎上劍鋒,忍痛折去他的鋒芒。卿卿款步上前,小心將盤中茶點(diǎn)瓜果放至安夏王手邊,而對右下座的蕭墨視而不見。 “你叫什么名字?”安夏王突然問起,卿卿抬眸看到他的雙眼頓時一怔,她見過的權(quán)貴不算少,但一眼就能令她肅然起敬可是頭一回,而且此人端莊穩(wěn)重,腰間佩有龍紋白玉,想必身份不一般。 “卿卿?!彼亓藘蓚€字,聽來像是故意為之。 蕭墨低眸斟了杯茶,小妹走來侍奉頗讓他意外,本以為她是知道他在此處,不過此時看來就是誤打誤撞,先前見她慌張他也猜到幾分,既然蕭涵在此處,蕭清又怎么會不在呢?好在小妹機(jī)靈,只要她在他眼皮底下就有持無恐。舉杯之時蕭墨有意無意地看了過去,安夏王并沒非分之舉,眼中也無調(diào)戲之意,可舉手投足間實(shí)在有些微妙。蕭涵也在看著,但從蕭墨這邊望去,他明顯是在窺視小妹,眼神無比陰冷,就像頭伺機(jī)而動的惡狼,諸多疑惑似乎就因這一幕迎刃而解。 “卿卿姑娘好生面熟,以前我們可曾見過?”安夏王又問,聽來就像戲言,她嫣然一笑道:“剛來沒多久,未曾見過爺?!?/br> 安夏王一邊點(diǎn)頭一邊打量,不經(jīng)意間看到她腰封上的玉骨折扇,以及扇柄處的那個“青”字,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詫。他像是很喜歡這個丫環(huán),執(zhí)意將她留在身側(cè)。卿卿點(diǎn)頭,跪坐在織錦軟墊上細(xì)心侍奉,或許她也看出此局撲朔迷離,眼前這人則是重中之重。 卿卿拈下一顆玫瑰葡萄放入銀盤小心遞上,然后又拿起熱巾給安夏王拭手,原本她就是個婢女,自然服侍得周到。蕭涵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側(cè)首看向蕭墨,似乎是想知道m(xù)eimei卑微時,哥哥是什么樣的表情。蕭墨依舊無緒,淡漠得異于常人,他就像不認(rèn)識旁邊丫環(huán),不管她與安夏王如何調(diào)笑,他都無動于衷。 風(fēng)花雪月、無關(guān)痛癢的事聊了半天,門外又響起幾記叩門聲,有人傳話說有一公子求見。此人是誰眾人都已知曉,安夏王抬手示意放他進(jìn)來,片刻就聽到一陣輕笑,這笑聲爽朗悅耳,隨之輕快腳步聲由遠(yuǎn)至近。 “大哥,我正找你呢,他們說你在這兒?!?/br> 人未到,聲先來。紗簾掀起,那聲兒也似被裁去了。蕭清見到安夏王似乎很驚訝,笑臉不由凝住,誠惶誠恐地跪地行一大禮。 “實(shí)不知有貴人在此處,還望貴人見諒?!?/br> 蕭清還與從前一樣,就是副吊兒啷當(dāng)無所事事的紈绔模樣,實(shí)屬扶不上墻的爛泥,一見大人物連腳也在打哆嗦。 安夏王失聲輕笑,忙抬手虛扶。“不必行此大禮,快入座?!?/br> 蕭清拿袖子擦去額上虛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拱手道謝,起身之后看見右座的蕭墨又忍不住驚呼。“喲,這不是墨大哥嗎?真是稀客!好久不見,我們可要共飲一杯。” 話落,他甩起下擺,歡天喜地走到蕭墨身側(cè)坐下,一只胳膊熟絡(luò)地搭上他肩膀,看來親昵得很。若沒記錯,這不過是他們第二次相見。蕭清欲替蕭墨斟酒,蕭墨立即用手蓋住杯沿,輕聲而道:“多謝,在下不喝酒。” “哎,不喝怎么行呢?就憑我們的交情,不喝豈不是讓我難看?如果你不喝,那就……”說著,他抬頭茫然四顧,像是無意間看到卿卿然后隨手指了下?!鞍?,你怎么不識色,還不快把酒伺候著!” “蕭清,大人在此,不得無禮?!笔捄瓩M眉肅然,安夏王頷首淺笑,擺手示意無礙。卿卿莞爾而笑,起身撫直裙褶,然后移跪到蕭墨面前伸手纖纖玉指端起酒壺。 “如今這青樓也興男色,出來的丫環(huán)還是男兒裝扮,倒讓我開了眼?!笔捛逡贿呎{(diào)笑一邊伸手去摸卿卿的臉,蕭墨眼神一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扣住他手腕處的命門,手勢起落間著實(shí)嚇了小妹一跳。蕭涵見之臉色突然變,蕭清卻像無事般裂開嘴嘻嘻地賊笑了起來。 “原來墨兄是看上這丫頭了,瞧我真不知趣。” 蕭墨斜眼一掃,手似鐵爪紋絲不動?!霸俜潘?,今天就讓你死在這兒?!彼吐暥?,聲音輕不可聞,蕭清輕笑著湊到他耳邊,回道:“你沒這個膽。” 看似兩人親昵,實(shí)則劍拔弩張。卿卿舉起酒壺替蕭墨斟了杯酒,隨后又小心翼翼地替蕭清倒上一杯。 “這杯酒,敬爺?!?/br> 這話是對著蕭清而道,見她已端起杯盞,蕭墨也就松開了手。蕭清眼中笑意漸淡,目光變得空洞迷離,他微微一笑,伸出細(xì)可見骨的手指拿起酒盞與她碰杯,隨后仰頭灌下。安夏王看著他倆的一舉一動略有所思,而蕭涵似乎也不太明白弟弟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喝完了酒,蕭清又似來了精神,手搭上蕭墨肩膀笑得狡黠?!肮媚锞屏窟€不錯,不知肯不肯賞臉唱支曲兒?” 蕭清有意羞辱,蕭墨面上無緒,手指節(jié)卻捏得咯咯直響,卿卿側(cè)首朝他瞥了眼,然后微垂眼眸,眼波流轉(zhuǎn)間,他便知曉她的意思,隨后松了拳頭舉杯抿了口茶。 “我曲兒唱得不好,不想辱了爺?shù)亩?,請爺別見怪?!痹捖?,卿卿起身回到安夏王身側(cè)斟茶奉點(diǎn)又仰首與他耳語幾句,也不知她說了什么話,能逗得安夏王呵呵直笑。 “你家小妹真會攀龍附鳳?!笔捛逵衷谑捘呡p言,聽來無心實(shí)則有意。蕭墨不語,心中免不了堵著不快,暗自思量今日他們來此,應(yīng)該有所打算,不過安夏王在,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過了片刻,安夏王突然起身道:“諸位,今日一敘實(shí)在難得,可惜時候不早,我精力不濟(jì),改日有緣再敘?!?/br> 聽了這話,蕭涵自知全盤計(jì)劃已亂,他沉思片刻起身拱手,恭敬回道:“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