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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壺雙手接過。見到那人,卿卿難免厭惡煩恨,但面上仍是平靜無緒,只是冷冷說道:“蕭大人,在下是按宮內規(guī)矩辦事,有不妥之指還需指教。” 蕭涵勾起唇角哧笑一聲,起手一抬身后大小官侍便退了個干凈,偌大殿內只剩他們二人,靜得連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陛下旨意,我只不過奉命行事?!笔捄渎暬厮?,臉上仍積著千年難化的冰冷,眉眼鼻唇都如刀刻,俊美卻有一股不情人近的冷傲。卿卿無語相辯,也不愿意和他說話,她利落地脫去手上白袖隨后施上一禮說要告退。 “趙醫(yī)士何必這么快走,這么多年未見,我們也應該好好敘敘舊。”蕭涵后退一步擋臂攔她跟前?!拔铱墒莵硖娑芴氐刂x你的,謝你那日出手相救。” “蕭大人客氣了,在下只是例行公事,您不必道謝?!鼻淝浠氐酶纱?,見他如見陰溝耗子,黛眉起蹙微微側首,看來是嫌棄得很。蕭涵聽出她的厭惡卻無動于衷,似乎仍把她當作蕭府丫鬟能隨意□□。 “再過幾日便是爹爹生辰,再怎么說你也是從蕭家出來的,別忘了回去上柱香?!?/br> “蕭大人認錯人了,我與你們蕭家沒半點瓜葛?!鼻淝渚従復鲁鰩讉€字,話落便側身繞過,徑直往門處走去。蕭涵沉默不語,眼底那層冰冷越積越厚,他驀然轉身,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卿卿沒有防備,整個人向后一仰險些跌入他懷里,然而這個人她恨之入骨,寧可摔在地上也不愿意碰到他分毫,她想要逃走,可是他的手如同鐵爪牢牢地將她勾入懷中。 “看來你是真的忘了,而且沒長記性。你生是蕭家的人,死是蕭家的鬼,跑到哪兒都逃不掉。”他的手按住她的腰際,卿卿緊貼在他的胸口絲毫動彈不得,這就如是昨日在現(xiàn),死活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是不是你活得累,所以想要別人和你一樣累?”她聲音微顫,水眸盈盈,分不清其中含著的是惶恐還是悲憤。想當初剛入蕭府,她與這位大公子并無交集,可他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凌刁難,害得她都不敢與之說話。十年一過,他更是變本加利,好像她活著吸口氣都是錯的,他對她所做的惡事馨竹難書卻從沒有原因,以前她不明白,現(xiàn)在也不明白。 聽了她的問話蕭涵冷笑,可手上氣力未減分毫,他低頭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地咬牙逼道:“我只想把你這母狗的眼珠子挖出來,這樣我便痛快了?!?/br> “是你犯我在先,莫來怪我無情!” 蕭涵聽后突然失聲輕笑,抽氣似地笑得奇怪。 “那你還記得那天我是如何犯你的嗎?”他瞇起眼眸,低聲輕問,一反常態(tài)地曖昧起來。卿卿心里咯噔,想到那塊方巾頓時毛骨悚然。 “放開我!”她開始掙扎,越是倔強某些遺忘的事就越清晰。蕭涵拉下眼罩,一手卡住她的下顎硬是將她的頭抬起,看到那只空洞無神的墨色義眸,卿卿的心涼了大截。 “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你這娼婦做得不要臉的事還少嗎?!你哥弒父在前,你與他通jian在后,我會告之天下,讓天底下全都知道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做出的勾當!”他雙眸怒瞪,似要將她扒皮折骨。卿卿拼盡全力將他推開,咬牙抬手重重扇了他一掌,“啪”地一聲,清脆無比。 “你禽獸不如,若是有今日也是你自找的!” 蕭涵微怔,也許他根本沒料到她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動手打人,回過神后見卿卿轉身欲逃,他又將她抓回來用力推到案上。卿卿一個踉蹌,腿磕到案角燒心般的疼,還未緩神蕭涵已走到面前,一把扼住她雙手手腕將她壓在身下。 “這是因為你不識抬舉!你不過是區(qū)區(qū)乞兒,本少爺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份!你竟然敢在我面前擺譜?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放開,皇宮禁地你敢如此放肆,我要稟告陛下治你的罪!”卿卿咬牙切齒,逼視他的雙眸分毫不讓。蕭涵哼笑兩聲,冷瞳中盡是輕蔑之色。 “好,到時看是治你還是治我!不要臉的娼/婦,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別人不過是吃我吃剩下的。那天,就在你哥睡過的榻上,你倒是叫得歡,如今你還裝什么樣子?!?/br> 卿卿徒然瞪大雙眼,臉色刷白,好似五雷轟頂一下子魂飛魄散。蕭涵浮起獰笑,眼底深映出她的惶恐錯愕,他欣賞著她的神色慢慢松開了手,隨后俯身擒住兩片嬌艷唇瓣,硬抵開含貝強吻上去。腦中的墻瞬間崩塌,沉封已久的記憶呼之欲出,那一段亦真亦幻,恍然如夢,看到眼前人與夢中影子重疊,卿卿只覺得嘴里胃里一陣惡心,痛苦得喘不上氣,她狠狠地咬了下去,似要將他的舌頭連根咬斷。 “??!”蕭涵吃痛得松開,敢忙捂住鮮血淋漓的嘴。卿卿起身瞇眼望著他的狼狽,舔下唇角的血絲,猶如勾人魂魄的妖聞血而歡。 “再敢碰我,我就要你的命!” 第78章 蕭涵 “爺,您回來了啊。剛才有人捎來家信, 小人放您書齋里了?!?/br> “嗯?!笔捄耘量圩? 從門處到院內一直鐵青著臉, 冷厲的雙眸不用看都能讓人抖擻半天。見他步履匆匆, 管事也不敢多嘴,說清事由之后便退到旁側垂首侍立。蕭涵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腳步, 隨后側過臉低聲問道:“二爺呢?” “二爺服完藥正睡著呢?!惫苁碌氖冀K低首垂眸,不敢與他對眼。蕭涵聽后微微點頭, 徑直往里院走去。 一封家書擺在案中央, 絹秀字跡躍然而上, 推開門見此,蕭涵的厲色緩和不少, 進門之后他走上前展信細閱, 紙上濃烈墨香好比信中慈母思兒之情。蕭涵一邊看著一邊蹙起劍眉, 眼底的冰冷漸漸化去,來到都城也有半年余, 娘一人留在老宅中難免寂廖,想到此處不由惆帳落寞, 閱完他便將書信疊整放入柜中輕嘆一聲,這稍稍一動口里就疼得鉆心,蕭涵“咝”地倒抽口氣, 兩三步走到衣鏡前端詳起來。唇角仍有血跡,看來還有些紅腫,剛才那賤/人真是夠狠, 差點沒把他的舌頭咬下來,見到鏡中狼狽模樣,他不由怒火中燒,“嘭”地將鏡邊巾架盆盒甩倒在地,乒乓鏗鏘一陣動靜,把門外之人引了過來。 “怎么了?” 聽到有人在問,蕭涵轉身看去,沒料進門的正是蕭清,他雙眼迷離,兩腿虛浮,似乎是剛剛睡醒。 “沒什么,不小心撞倒了。”蕭涵硬是按捺心中怒意,彎腰扶起盆架。 蕭清進門,隨便找了處地坐下然后給自己斟了杯茶。蕭涵見之便開口問道:“你不是去睡了,怎么這么快又醒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想出來走走,娘是不是來信了?信上說了些什么?”蕭清邊問邊捂緊茶盞,時不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