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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把那狗屁王抓回來讓他好好認錯還她名分??蛇@終究是想,有些事不知道倒要比知道好。 就在青洛替卿卿治疾之時,西夏軍又打勝幾仗。星月當空,眾兵將吆喝慶賀,大有不醉不歸之勢。男人湊一堆無非是酒rou女人,酒rou過后那些俘來的女子便成了飯后小食,她們在兵卒身下哀嚎悲泣連塊rou都不如,一個下去了另一個便接著上,小腹被灌得鼓鼓囊囊,一壓便是灘紅白相間的濁液。 他們都是餓狼,喂飽了才能打仗。踩過腳下一曲一折的血河,趙墨勝似閑庭信步,將軍府燒了整整一天,頂上的那片天都燒得血紅。一聲慘叫驀然響起,趙墨駐步回頭只見一女子裸身跑來,沒跑幾步就被幾個小兵逮了回去,細長藕臂胡亂撲騰在他眼前,他掃了一眼便轉頭走回營帳。 “趙將軍?!睅で笆绦l(wèi)對他無比恭敬。趙墨頷首淺笑,道了聲:“辛苦?!币蝗霂?,他便脫去染血戎裝,拿起巾帕沾著盆內(nèi)清水細細擦拭全身。 “呵呵。”一聲嬌笑悅如銀鈴作響。“沒想到趙將軍是這么愛干凈的人?!?/br> 趙墨停了手中動作側首看去,榻上女子側身躺著,渾身上下只有一抹薄布遮羞,見他看來她毫不猶豫拉開薄布,故意露出一身凝脂以及一對白嫩豪/乳。 “趙將軍定是辛苦了,讓妾身好好服侍您?!避饺貜澲难郏w纖玉指正慢慢纏繞著頰邊青絲。趙墨看了會兒便將手中巾帕扔了過去,正好扔在她的胸處。 “誰讓你來的?”他輕問道。芙蓉伸出蘭花指輕提起巾帕扔到一邊,隨后裸/身下榻扭著腰肢妖嬈走來。趙墨只穿著下褲,赤/裸上身上布滿傷痕,芙蓉見之也不害怕,伸手撫上他胸前傷痕,眉眼一彎異常勾人。 “是我自個兒想來的,素聞趙將軍盛名,今天有幸見到乃妾身之福?!睖剀浿讣廨p彈著緊實無比的胸膛,這般挑逗確實讓人受用。趙墨就站在原處看著她,既不興奮也不厭惡,似乎在等她下一步動作。芙蓉膽大包天,柔荑緩緩向下延去,撫過他的胸膛腹腰直鉆進他褲子里…… “趙將軍果真厲害?!避饺剌p笑,香舌輕舔朱唇盡是妖媚之色。趙墨挑下劍眉,把她的手從褲子里拿出來,她的手卻像是吞了碩鼠的蛇緊揪著不放。 “放開?!壁w墨不再客氣,一把將她推開。芙蓉的玉腿磕上桌角,她忍不住“噯喲”嬌吟,這一聲真是叫得人春心蕩漾。 “來人。”趙墨轉頭朝帳口叫道,芙蓉一聽連忙拉過榻邊衣衫裹上。 “把她帶下去關緊了,然后傳命下去,誰殺敵數(shù)多就把這sao/娘兒們給誰?!?/br> 話音剛落,左右侍衛(wèi)便架起芙蓉準備拖她出去。這芙蓉依然風sao,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她看著趙墨笑了笑道:“將軍何必拘謹,妾身可是有心向著將軍,不求其它只求個安穩(wěn),難道將軍連這點氣量都沒有?” 趙墨沉默不語,兩侍衛(wèi)見之便將芙蓉拖出營帳,剛到帳口他突然開口道:“帶她過來?!?/br> 第115章 榮歸 病魔纏身的日子格外難熬,不知道疼了多少個日夜卿卿才能勉強起身,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人血她才能站直走上幾步。弒父之事猶如夢魘纏她多年, 一碰到血就惡心連連, 這讓她厭惡的玩意如今卻必不可少, 她不想碰可又不得不碰。 今年雪下得特別早,剛過十月就已天寒地凍, 安夏王怕卿卿不適應便將她搬到秀水樓。聽說秀水樓曾是德妃進宮前住的地方,她也是南方人所以受不了北方的冷。樓內(nèi)擺設雅致秀氣, 柱是金絲楠, 地是紫檀木, 一到冬日,地內(nèi)隔層的暖氣伴雜著檀香鋪滿了整座秀閣, 一件薄紗足以御寒。 安夏王對她無微不至, 卿卿受寵若驚, 青洛卻說這有什么稀罕,這是他欠你的??磥韼煾覆坏幌矚g哥哥, 對安夏王也沒什么好感,但看二人平日言談舉止像是舊相識, 安夏王一來青洛就會冷嘲熱諷,盡他損人之能,不過安夏王聽了也不動怒, 每日晌午照常過來探望。既有師父相助又得安夏王照顧,上天似乎把她所受的苦全都補償了,只可惜她仍然會夢到那年冬天、那個午后以及那段裝瘋賣傻的日子。卿卿不知道人應該有多堅強才能擺脫過去, 她真希望自己沒心沒肺,情淡,苦也就淡了。 難得見到天晴,卿卿很想出去走走,但青洛囑咐過下人們只能讓她在窗邊看看。不得已,卿卿就在侍女攙扶下挪到樓臺邊的貴妃榻上小坐。塞外風光勝在磅礴大氣,白雪如氈一望無際,卿卿念著趙墨,心想若他能陪在身邊也就知足了,然而事與愿違,自從她來到此處再也沒聽到過哥哥的消息。難道他不想我嗎?卿卿有些難過,她以為哥哥會來書信,可過了這么久什么都沒收到。正當她失落之時,忽然身后有聲,卿卿轉頭看去,一只黑乎乎濕噠噠的大圓鼻子已經(jīng)貼到她跟前。“呼~呼~”大圓鼻對著卿卿猛嗅,一團團熱氣就噴在她上。 “吉旺,過來。” 一聲輕斥,巨狼十分興奮地一路蹦跳,卿卿順著它的身影望去,就見簾后站著一抹熟悉身影。 “阿朔?!鼻淝浜苁且馔?,她左右看去都沒見到侍女身影。拓跋朔莞爾而笑,拄著手杖走了過來,吉旺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后東嗅西嗅的,像在找東西吃。 “我讓她們別出聲的,本想嚇你來著?!蓖匕纤啡允且桓遍L不大的老模樣,炯炯有神的琥珀眸子總帶著俏皮勁兒。今天天冷,他穿著立領寶藍彩珠旗裝,脖子上圍了灰白狐毛裘,走到卿卿面前他便解下圍脖,然后拉過織墊席地坐下,隨意地倚上吉旺把它當靠枕使了。 “聽說你身子不好,所以特來看看?!蓖匕纤愤呎f邊拿來矮幾上的熱茶給自己倒了杯,接著又掰了小塊酥餅塞給吉旺。吉旺也不嫌棄,不是rou照樣嚼得蹦兒歡。 故人來訪,卿卿自然開心,她想起身行禮,可身子不爭氣,只好無奈笑道:“多謝殿下,容我不能起身。” “我們都是老相識了,你還這么見外?!蓖匕纤粪狡鹱欤坪跤行┎粣?。卿卿笑而不語,看到吉旺吃得高興,她又掰下一塊酥餅給了它?!斑@小家伙長這么大了。”說著,她抬頭看向拓跋朔,眼眸一彎笑得可人?!澳阋查L高了不少?!?/br> 聽她有氣無力地說完這話,拓跋朔不由皺起眉頭,看得出她身子差了許多,連喘氣都很費力,脖子上那道紅疤格外醒目,就像是用紅線細細縫上去般。 “呵呵,你還是老模樣?!蓖匕纤沸χ溃幌胝f喪氣話卻扯了個誰都不信的大謊話。卿卿知道自己瘦了許多,而且連日病疼折騰得她四腳無力,連茶盞都握不住,哪來他說的老模樣。 拓跋朔見她不說話,暗罵自己嘴太笨,然后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