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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千金, 莫要負良辰。”他邊笑邊脫去衣物,先是腰帶后是錦袍, 輕拉慢扯露出緊實勻稱的胸膛。見他把唇湊到嘴邊,卿卿嬌中含羞地扭過頭,然后抬手抵住他的雙唇把他推開。 “你喝多了, 我端盆水來給你洗?!闭Z畢,卿卿起身,還沒站穩(wěn)趙墨伸手一拉將她攬回懷中。 “早就雙宿雙棲, meimei為何害羞?”他彎起眉眼笑得邪魅,與平時正經(jīng)模樣大相徑庭。這般輕挑惹得卿卿略有不適,她挪開纏在腰際的一雙大手起身端來盆清水,然后擰干熱巾敷到他臉上。 “以后別喝這么多。”她說話口氣不自覺地生硬起來,趙墨仰頭頂著臉上熱巾,摸瞎似地伸手亂摸索,一碰到纖纖小手,他又將她一把拉回。 “生氣了?”趙墨低頭問,臉上熱巾滑下正巧落到她的手里。俊顏如玉,墨瞳似星,他半瞇著眸嘴角微揚,若有似無地含著一股調(diào)皮勁兒。卿卿見之好氣又好笑,扁起嘴一掌將他不安分的手拍開。 “送你這個,你別生氣。”說著,趙墨從袖中拿出一枚墨玉釵輕輕插上她的圓髻。卿卿不由伸手摸去,這釵身溫潤,雕刻繁復,不像是隨便能弄到的玩意。 “喜歡嗎?”趙墨倚上團枕笑著問道,卿卿問他哪里弄來的,他伸出食指橫抹下雙唇,故作神秘抿嘴搖頭。既然他不肯說,卿卿也不強求,小心翼翼地取下頭上玉釵放在手心賞玩。墨玉如漆,襯著那雙玉手分外白嫩,趙墨忍不住輕輕握住放在唇上親吻。 “好meimei,你不會怨我不能給你名分吧?”他緩了語氣收起笑意,淡淡傷愁不知不覺爬上眉頭。卿卿不由垂眸逼開他的目光,似乎不想讓他看穿心底陰郁。見她不語,趙墨又湊近了些,柔柔地將她摟在懷里,埋首于她的脖頸之間。 “雖說已與夫妻無異,但總不能這么過一輩子,有朝一日,我定能光明正大娶你。這些日子實在委屈你,隨你怨我、怪我,若能解氣,要我做什么都行。” 不知為何,他突然說出這么番話,或許是在喜筵上看出卿卿眼中的羨艷自覺愧欠。卿卿何嘗不想正大光明,何嘗不想能像芙蓉那般風光,可是他們能嗎?細細思量他們不能,他們名不正言不順,能抵住流言蜚語兩相廂守已是不易,更別談上花轎拜天地。 卿卿嫣然一笑,小鳥依人緊靠住他。“能走到今日已是老天爺賜福,我也不敢奢求其它,若是能這般相守到白頭,此生也就無怨了?!?/br> 卿卿很知足,兩手牢牢地抓著他就和兒時一樣。小妹善解人意,趙墨既欣慰又慚愧,他不遺余力地將她抱緊低頭吻上嬌嫩菱唇。卿卿順著他的意慢慢褪去一身幽藍,玉肌白無瑕疵,身段曼妙撩人,一不小心他便落入軟玉溫香不能自拔。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比往常更加狂野不羈,引著她一次又一次奔赴云端,云雨之時他在她耳邊急促喃喃:“我們要個兒子吧。”卿卿口含嬌吟,嗚咽不清地點了下頭。他興奮不已,猛地托起她纖腰與她共赴九霄。 趙墨呆在卿卿帳中整整三天未現(xiàn)身,也不知是誰新婚竟然比陳旦躲得時間還長。董憶找上門時里面的聲音不太對勁,他徘徊猶豫許久才壯起膽子闖進去,沉吟喘息嘎然而止,趙墨一/絲/不/掛地從榻上下來,然后拉過架上長袍隨意披上,寬大墨袍如同蝶翼落展起落下,輕裹住玉雕般的裸/胴。 “這么急著找我有何事?”他掀開帳簾走到外室,清冷面容略帶不悅。見他唇色紅潤氣短聲低,董憶不由浮想聯(lián)翩,猜他定是費了不少“功夫”,可一想到他與卿卿的關系,董憶又有些不適,雙唇輕啟拐彎抹角提點道:“這些天眾將士見不著你,以為你有何要事,我知道你也是在為軍費神勞心,只是老呆在這兒有些不妥?!?/br> 趙墨擰起劍眉,又問:“你來就是說這事的?” “當然不是,是安夏王突發(fā)重疾,性命垂危。” 趙墨神色微頓,回過神后連忙走到里室換身衣裳隨董憶趕去安夏王住地。他們所說的話卿卿聽得一清二楚,得知安夏王病重,她也顧不上滿身酸痛,急急地穿好衣裳奔了過去。帳前已聚了不少人,扎木合及他部下皆是神色肅然悲沉,垂首立在帳前待命。 “趙將軍?!痹夏疽姷节w墨拱手施禮,趙墨重重拍下他肩處一切盡在不言。眾人焦急地在外靜候,過了許久終于見帳簾掀起,趙墨似被人提筋,隨扎木合往前走去。青洛從帳內(nèi)走出,抬眼見到他們二人只淡淡地說了句:“王爺要見你們,請隨我來?!?/br> 趙墨和扎木合聞后連忙跟著青洛入了小帳,步伐匆匆下腳卻是極輕。進帳后一股苦澀藥味撲面而來,抬眸就見拓跋朔就守在榻旁,他眼眶深陷,雙目泛紅,聞聲見到進來二人,極不情愿地騰出空位退到旁側。 “王爺。”扎木合哽咽,上前半跪在地。趙墨隨其身后低頭默聲,神色也是萬分悲痛。安夏王奄奄一息已近彌留,他費力睜開雙眼抬手微微動下手指。扎木合湊上前去含淚垂首,過了片刻,安夏王氣若游絲斷斷續(xù)續(xù)說道:“復地……復地之念不……不……可滅,阿朔……阿朔……年少……年少懵懂……以后……就靠你……你們二人扶持?!?/br> 話音剛落,他猛咳一陣,幾乎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青洛見狀連忙上前在他胸口行了一針這才稍稍減緩些。趙墨劍眉緊蹙,眼中悲色情真意切,他緩緩語氣低聲道:“王爺吉人天相,自會逃過此劫,您不要多慮,好好歇息才是?!?/br> 安夏王聽后哼哼苦笑兩聲,無奈擺手搖頭,剛想開口又是一陣猛咳。青洛邊替他施針邊回頭對趙墨和扎木合輕聲道:“你們先下去吧,讓王爺歇息。” 趙墨與扎木合拱手領命,正當要走安夏王極費力忍住咳,硬是擠出一句:“把趙醫(yī)士請來?!?/br> 這時卿卿已在帳外,她正在向人打聽安夏王為何會突然病急,侍將說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一早進帳就見王爺俯在榻邊嘔血,面色慘白如霜,連話都說不出。后來他們請來青洛,沒想到青洛來了也無可奈何。說到此處,卿卿凝了神色,聽到里面?zhèn)鱽韯屿o她連忙轉(zhuǎn)過頭去,趙墨恰巧走出,一見到卿卿他稍稍搖頭。 “王爺請你進去?!壁w墨低聲而道,暗中遞上一個眼神。卿卿抿嘴點頭,沒有多想便掀簾而入。青洛和拓跋朔都在,只是沒了前幾天的神氣,而安夏王更是氣短神昏,性命岌岌可危。卿卿心中涌起一陣難言悲痛,想到安夏王恩德,她忍不住紅了眼眶,走近時她故意收起悲色莞爾而笑。 “王爺?!?/br> 安夏王聞后笑逐顏開,看似疲憊卻暖人心腸。拓跋朔就站在一旁直勾勾地看著,卿卿身上沒有多少父王的影子,可是這般看來就如同父女,他內(nèi)心酸楚難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