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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父親的病房里,她就應(yīng)該把這個心術(shù)不正的哥哥殺了!那李夢初也不會死了。是她的心慈手軟,葬送了自己心愛的人。 姜煥看著懷里的女人,她明媚的眼神里閃爍著憤然,他笑,嘴角挑起一絲玩世不恭?!昂牵∶廊?,我還沒動手呢……怎么這么心急呀?” 姜初七恨得咬牙切齒,很不甘心的收回手,攥緊手心,壓制住內(nèi)心的蠢蠢欲動。 “漂亮的人脾氣差一點也沒關(guān)系,不過,動不動就打人的壞習(xí)慣可不好?!苯獰ㄟ€是第一次碰到性格這樣烈的女人,一時間更有了占有欲。 姜初七頷首:“抱歉先生,撞破了你的好事,不過嘛,大家都是來酒吧消遣的,沒必要為這點小事大動干戈嘛……” 她也沒想到一個沖動的想法,竟然能在酒吧里和殺父仇人狹路相逢,甚至還撞見林煜倫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辦事,呵呵,林煜倫頭頂上的草原真茂盛。 一看到揚起的臉,姜煥一時間有些詫異,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甚至抬起手,強迫她看著自己,“初七?竟然是你?” 帶著迷惑,姜煥看著這張和姜初七那張神似的臉,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產(chǎn)生幻覺了。 “不可能,她已經(jīng)死了,你不可能是她?!碑?dāng)年姜初七用一百萬穩(wěn)定了姜氏集團的混亂,然后她就出國,姜煥想要追上她,沒想到她乘坐的那個班次發(fā)生了空難,無人生還。 后來姜煥讓顧佩之掉進陷阱,一并吞并了姜氏集團,這六年的時間里,他已經(jīng)成為了臨海市的一個神話傳說。年輕多金,擁有多家上市公司,后來他進軍娛樂圈,旗下的鳳凰娛樂在華夏國已經(jīng)是讓人前仆后繼的造星工廠。 眼前的女人竟然和初七那么相似,可是……又不一樣,這個女人身上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高冷氣息,眼角的那顆淚痣,也不是初七所擁有的。 “不對,你不是她!”姜煥憤然甩開她的手,眸色閃出一片冷漠。 “這位先生,酒是個好東西,喝多了就不好了?!苯跗呖粗獰曰蟮谋砬?,眉眼彎了彎,星眸閃閃,瀲滟的波光讓她像是太陽一樣。 姜煥愣住,世界上怎么還有這樣的笑容?好美麗!如此明媚的笑容好像是夏日里的葵花,燦爛奪目,所有的陽光都被她奪去般。 可是,那個女人不可能會有這樣燦爛的笑容,她哪怕是一個笑也是吝嗇的。 姜初七的父親姜振英生前娶了兩房。 姜初七的親生母親死后,姜振英從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男孩,取名為姜煥。在姜初七十七歲,姜煥二十歲的時候,姜振英和夏天集團的董事長夏以柔結(jié)婚,一起來到姜家的人還有夏以柔的女兒,夏唯一,后來她改名為姜唯一。 夏以柔人前是溫柔善良的母親,人后變成蛇蝎兇殘的繼母,一心想要弄死姜初七,若不是姜煥出手,她早就沒命了。所以,姜初七的性格內(nèi)斂,極少有這樣燦爛的笑容。 姜煥再次仔細(xì)看著眼前的女人,終于在心里否定。 不可能是她,她在六年前已經(jīng)死了! 他的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股邪火從小腹升起來,姜煥驚訝自己的情動,心底卻在鄙夷自己,姜煥,你夠了,一個長得相似的女人,竟然也能讓你燃燒起沖動。 姜初七看著眼前發(fā)情的男人,狠狠咬牙,媽的,真是隨處發(fā)情的公狗。 “先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樣,可以隨隨便便就能交出自己,如果你再sao擾我,我就叫保安了,我可是這個酒吧的VIP會員……”姜初七冷笑,言語里警告他適可而止。 姜煥松開了自己的手,嘴角噙著笑,“的確,犯不著生氣,大家都是來酒吧消遣的,我也是喝多了而已……” 只是,下一秒,他伸手將姜初七攬入懷中,低聲怒喝:“既然都是來玩的,在這里會比較刺激,不是么?”邪惡的手,儼然已經(jīng)勾住了她的細(xì)腰。 正文 第26章 你不配知道我 姜初七明顯的感覺到某人的咸豬手正游走在她的細(xì)腰之間,猥瑣的笑容還飄在耳旁,她已經(jīng)抬起腳,狠狠的踩在姜煥的腳上。 “嘶——” 姜煥疼得慘叫了一聲,疼痛從腳上襲來,瞬息間澆滅了yuhuo,看著面前的小辣妹,雖然憤怒,但是興趣比之前更甚。 姜初七看著抱著腳跳起來的姜煥,哈哈笑了一聲,“麻煩下次泡妞的手段高一點,不是任何一個女人見了你就像沒見過男人一樣,往你身上蹭?!?/br> 姜煥揉了揉腳,直到疼痛消失,他才開口說,“嘴真倔,不知道品嘗起來會不會很好?” “抱歉,姑奶奶我沒興趣!”姜初七壓根不想和他再多糾纏,只想早點離開,無奈姜煥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只能雙手抱胸,好整以假寐的看著他到底還有什么花招使出來。 姜煥上前一步,更加貼近她,“可是沒辦法啊,我就喜歡你這樣倔脾氣的女人,我想要你……” “今晚以身相許怎么樣?”他埋下頭,炙熱的呼吸曖昧的噴灑在姜初七的耳畔,“說吧,多少錢?” 姜初七滿頭黑線,他是不是瘋了?隨便一個人就想睡,還真是四處發(fā)情的野獸?!安缓靡馑?,我對你這種隨處發(fā)情的種豬不感興趣。” 姜煥眉頭一蹙,該死,這個女人的嘴巴怎么這么毒辣,死到臨頭了還囂張?!芭耍业哪托圆皇呛芎?,別激怒我!開個價吧?”輕佻的語言再次從唇里吐出,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不可一世,自傲不凡。 姜初七抬起手,用指尖輕輕的推開他的手,低諷道:“恐怕……我是你給不起的那款!” 禽獸果然是禽獸,即便他身上穿著再名貴的衣裳也蓋不住他的獸性。作為養(yǎng)子,暗算養(yǎng)父導(dǎo)致其死亡,他這種大逆不道的禽獸不如的東西,怎么沒有被雷劈死?竟然還說出這樣惡心的話! 姜煥瞇著眼,似笑非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有個性,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了?!泵忌乙惶簦謫柕溃骸澳憬惺裁??” 姜初七眼底閃過一絲冷芒,“你這種衣冠禽獸不配知道我的名字?!?/br> “有趣!”姜煥的心都要跳起來,多少年沒有碰到這樣有性格的女人了,何況這個女人長得像極了初七。深邃的眼底浮著世故和復(fù)雜,沒有初七的清純,卻像是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