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3
初七扭過頭,完全不想搭理他。 ………… …… 兩個人吵了很久,最后不歡而散。 姜初七氣得一路踢著石頭走回去,還不小心把腳趾磕住,痛得呲牙咧嘴。 最后,她在桌子旁邊坐下,用怒極的目光狠狠在吉克丹妮身上扎了幾刀。 “Amy,這事真是對不起,是我喝多亂說話。”吉克丹妮充滿歉意地站起來,“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等吉克丹妮走遠,她把一直把玩的手機拍在桌面上,發(fā)出砰的聲響,冷眼狠狠的看著薄明聿,低吼出聲:“現(xiàn)在你滿意了?多虧你掉撥離間,我和薄南琛徹底鬧翻了。” 這情形真是太難堪了,本來都在他面前勝了一局,結(jié)果又丟臉丟到外太空去。他隨便撒個小謊,自己和薄南琛就鬧成這樣。 薄明聿真是一個大壞蛋! 他說自己沒女朋友,這算什么意思??! 那之前和他在一起逛街的那個女孩是誰啊? 還那么的親密…… 姜初七心里一陣煩悶。 一想到這里,勃然升起的怒火令她頭暈?zāi)垦!?/br> 就像看見李佩斯和Moco在一起時發(fā)生過那般,有大腦被電擊的觸感!然后,姜初七站起來,冷冷說道:“托你的福,被甩了。我先走了。” 薄明聿反而是非常的淡定,說道:“Amy,我沒有挑撥離間?!?/br> “你剛才一句話就把我們整成這樣,還不叫挑撥離間?”姜初七挑眉,懶洋洋的看著他,絲毫不想和他繼續(xù)說下去。 “我只是實話實說,我沒有女朋友,我是單身?!?/br> “撒謊!” “你也把我想得太差勁了。如果有女友,怎么可能還會來追你?” 那聲音多么的柔情,她語無倫次地說道:“你追我?你怎么可能在追我?!?/br> “都這么明顯了,你覺得還要怎樣才算追?”薄明聿看著姜初七,“雖然我們是賭約,可是一直在追你的人,是我。” “你在瞎說什么,為什么?” 大腦已經(jīng)一片混亂了,姜初七還是盡量讓自己維持清醒,理智地考慮所有他這樣做的動機。 “你和季南琛的關(guān)系這么好,就算是為了投資電影也與我無關(guān)。你應(yīng)該不缺女人,更不缺錢。你還很年輕,不會急著結(jié)婚的……”她忽然靈機一動,“我知道了,你在跟別人打賭——賭了什么?” “不對。”他用了不容分說的口吻,卻不帶感情色彩。 “那是什么?”姜初七眨眨眼,有些猜不透薄明聿的意思。 反而是薄明聿只是平靜地看著她,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來點了支煙。 燭光照亮他輪廓分明的下顎,卻令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把兩條長長的腿伸出蹺起,好像是在示意自己的輕松。但一口又一口機械重復(fù)的吸煙方式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是車,對不對?”停了停,姜初七又繼續(xù)問了一句,“還是房子?” 他很無奈地看著她笑了一下,看著眼前的燭臺出神了半晌,欲言又止了很長時間。到后來,那種無奈的笑漸漸變得苦澀,他卻始終保持著靜默,任憑煙頭往下蔓延出一截灰白。 天色已晚,從遠處看,海濤像是奔騰起伏的丘陵,塑料球漂浮物在海邊上上下下。 海洋在銹下放射出銀白光點,沙灘的中有無數(shù)高大的椰子樹拔地而起。這一切都像是珠寶設(shè)計師的杰作,探照燈打著的光亮是恒久的鈦合金,海面是一塊與天等大的黑曜巖,海島上的熱帶植物則是翡翠精工飾品。 站在這里,就好像自己也都被框在了明信片的七彩中。 原本是很浪漫的氣氛,薄明聿卻掐滅了煙,拿起酒店房間門卡站起來,說話語調(diào)軍人發(fā)言一般沒有起伏:“我還是送你回去吧?!?/br> “等等?!?/br> 她站起來拿起手袋,看著薄明聿,“你給我的理由就是‘送我回去’?這理由太牽強……” “記得以前我說過,我也是你的影迷嗎?只可惜你一直關(guān)注李佩斯的話,反而是忽略了我,就連這部戲,也是我引薦你的……”薄明聿表現(xiàn)得反而是很淡定的。 姜初七覺得可笑了,然后她看著他,反問道:“所以呢?” 薄明聿慢慢的回答著,“實際上我確實是你的影迷,你拍的每一部電影我都看過幾十次,只要刊登了你訪談的雜志我都會買,你的海報都是在你來我家之前撤掉的,我家里還有一些媒體沒曝光的你的照片。在真正認識你之前,我一直挺沒理性的,或者說,挺瘋狂的?!?/br> 正文 第379章 兩人之間的爭吵 如果是一般的男粉絲說這樣的話,她可能會有些害怕,可是他這么說,她竟有些擔心起來:“那見了我以后呢?失望了么?!?/br> “比以前還嚴重一點吧?!?/br> “……什么?”姜初七的聲音變得很小,好像是怕說大聲了就會聽錯。 “所以,有沒有女友根本不重要。別說我沒女友,就算真的有,只要你勾勾手指,我也會立刻和她分手的?!泵髅髡f著很過的話,薄明聿的語氣卻依然是淡淡的,“就是這樣,我喜歡你?!?/br> 他剛一轉(zhuǎn)身,她整個人就趴在桌子上,抱著腦袋出神。 她剛才聽到了什么? 雖然這不是薄明聿第一次這樣說了,可是為什么感覺這一次的表白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多呢? 可是思緒太亂,大腦也無法思考了。她什么都聽不進去,只能聽見風聲和海浪聲。 她晃了晃腦袋,伏在桌子上把臉全部埋在雙臂之間,除了海岸閃爍的燈塔刺激著她的視網(wǎng)膜,所有感知好像都已和海風混在一起,被卷入黑色高遠奠空。 這一刻,薄明聿的背影除了高一些、肩膀?qū)捯恍?,竟然完全和年少時候的初戀的樣子一樣。 這一幕,又是如此的似曾相識。 十來歲的李夢初事傲的,就像是一把嶄新的箭,時刻架在弦上隨時準備飛向遠方,他經(jīng)常這樣頭也不回地賺卻會任性地抓緊她的手。 還記得有一年的冬天,他帶她去小鎮(zhèn)里的家玩,他們與穿著厚大衣與圍巾的乘客一起走出車門。 車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