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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到了她的腳邊,她沒有理會,他便更加的猖狂。 本以為這樣那小子就會收斂了,可是哪里想到他竟然往前扯掉了那一張畫紙,嚇得一邊站著當(dāng)模特的女孩子尖叫跑開。 代安心站在原地,冷言道,“黃毛小子,請你注意點。” 黃發(fā)青年非但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更是當(dāng)著代安心的面,撕碎了那張畫紙,咒罵了一句,“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獻(xiàn)丑?” 正文卷 第659章 這個少年,我愛他(4) 怒不可遏。 代安心怒火直沖,上前揪住了他的衣服,聲音嘶啞道,“不許你侮辱我的畫!” 黃發(fā)青年唇角揚起了弧度,“臭丫頭,破玩意兒就是破玩意兒,老子看了還嫌弄臟了眼睛!”他抬起拳頭正欲朝著代安心打去,誰都沒有想到,李木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他推開了代安心,揪過黃發(fā)青年的衣角就是一拳掄了過了?!敖o我閉上臭嘴!” 沒來得及代安心反應(yīng)過來,兩個人就已經(jīng)廝打了起來,過路的人們都圍了過去,這無疑是一場無法阻止的戰(zhàn)斗的開始。“李木,別打了,你們別打了?!贝残脑谝贿叴蠼兄?,突然就哭了出來。原來他一直都在,像一年前那樣隨時在身邊保護(hù)自己。 互相推搡中,代安心看著人群內(nèi)沖進(jìn)了一個黑衣男孩,他沖進(jìn)了兩個人中,手中的小道小刀就要朝著李木刺去! “小心!”代安心尖叫起來,沖過去一把奪過了小刀,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那么的準(zhǔn),甚至是那么的勇敢。刀尖劃過她手臂的時候,紅色的鮮血流了出來,她尖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兩個青年倉皇而逃。 模模糊糊中,她聽到了李木的一聲大喊,“代子,你沒事吧?” 那樣真實的像是夢幻般的感覺,一直讓代安心覺得是在做夢。只是感覺有個人背著自己,那背寬而軟,衣服上還有著沐浴乳的香味,他還一邊走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你可不許死啊,代子,你不會這樣輕易的死了吧?” 代子,他終于覺得這個名字是多么的好聽。 那一刻,明明昏睡的代安心忽然開口說了一句,“李木,如果沒有她,我們就在一起吧,好不好?” 李木為之一振,胸口好似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塞得他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后,代安心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他才說了一句,“代子,對不起?!?/br> 醒來的時候,代安心覺得有點恍然,醫(yī)院里空空蕩蕩的,她問著護(hù)士誰送她來醫(yī)院的,可是護(hù)士怎么也不說。 “好吧,我明白了?!蹦潜涞默F(xiàn)實將他們堵住了,再也無法靠攏。 李木……背負(fù)著這個思念,代安心走過了寒冷的冬天,春天的溫暖,夏天的炎熱,冬天又來了。一年里,李木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在代安心的生命中消失了。 Seven.只是想要保護(hù)你而已 2004年,代安心順利的考上了本地的一所學(xué)院,她還是沒有放棄畫畫。 2005年,凌語雪再次找到了代安心,勸告她不要再去打擾李木的生活,還讓她離開這個城市??墒?,為什么她的心里在此刻變得那么的疼? 2006年,代安心在婚慶店兼職化妝師的工作。 她沒有想到這一次見面竟然成了他們最后的見面。 那是在李木和凌語雪的訂婚儀式上??粗媲耙廊痪聤y容的凌語雪,代安心尷尬的笑了笑,夸了一句,“你真的很美?!?/br> 凌語雪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你還在等著那個等不到的他么?” 這話無疑是在諷刺,可是代安心還是繼續(xù)笑著,看著那邊正走過來的李木,說了句,“恭喜你喲?!?/br> 苦笑了一下,李木話鋒一轉(zhuǎn),“對了,我的電話一直都沒有變?!?/br>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他在等著她的電話嗎?那顆心又是蕩起了波瀾。 從那天之后,代安心的運氣越來越差,本來能夠出國的機(jī)會也被另外的人奪走,哪怕是她想要去找工作,也屢屢碰壁。其中緣由,她自然是知道的,凌語雪曾多次警告她,要她離開這里?;蛟S她在這里無法快樂,深深的陰郁讓她的眼神再也無法化開。 2007年,代安心和李木在相遇,他拉住了她的手,奉勸道,“離開吧?!?/br> “你很想我離開,對嗎?” “嗯?!崩钅镜恼f著。 “是我影響到你了,還是影響到你和她了?” “都有?!?/br> “是不是覺得我是因為喜歡你才留下的?” “嗯?!?/br> “李木!”話說出口的時候,伴隨著一聲脆響,“我告訴你,我,代安心、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代安心扭頭憤然離開,叱喝道,“我離開煙臺,不是因為你……”語氣哽咽,淚水覆蓋了整張臉。 如果,如果,她轉(zhuǎn)過頭來看一看,她肯定會看到那一張同樣掛滿淚水的雙眸。他的愛那么的淡,那么的隱忍,他狠心的讓她離開,只不過是想讓她少受點傷害。無數(shù)次他勸說凌語雪不去干擾代安心的生活,可是每次她只說一句,“只要她離開這里,那么,我絕不打擾她?!?/br> 左手右手,放手還是牽手 子涵婚禮很圓滿,李木等在門口,他在等著那個女孩出來,可是里面卻是子涵的一聲急促聲音,“你說代子,她已經(jīng)提前回去了呀!” 那一刻李木開始緊張起來,他不顧一切攔上了一輛的士,他要去追回那場愛。誰也不會想到,從來不敢忤逆養(yǎng)父凌修的李木,居然取消了婚約,徹底的和凌家斷了關(guān)系,一個人在煙臺重新創(chuàng)業(yè),摸爬滾打才獲得了現(xiàn)在的成就。 迅速的買了火車票的代安心,坐上了回程的火車,忽然她翻開那個一直躺在手機(jī)暗處的電話號碼發(fā)了個短信:若你安好,我便心安。 沒想到手機(jī)立刻響了起來,那便是李木急促的呼喚,“代子,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 那一刻,代安心抱著手機(jī),萬千情緒奔涌而來,她走出了火車,蹲在進(jìn)站口哭得像一個小孩。 韶光年華,總有個人是你心中最美的遇見。 在歲月的洗滌里,他在朝著你慢慢的走來…… 代安心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