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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轉(zhuǎn)角處,顧坤的聲音傳來:“老卓,怎么在這里?吃晚飯去??!我去喊胡堯?!比缓笏吹搅巳顡P,表情沒有太驚訝。“咦,小揚同志?!?/br>阮揚趕緊點點頭:“不打擾您了,再晚我就要趕不上回去做飯?!?/br>“你還做飯?!弊糠馔蝗徽f。阮揚點頭:“幫室友做做?!?/br>顧坤看向卓封,明知故問:“你們倆也認識?”阮揚硬著頭皮點頭:“卓先生借過我雨傘。”顧坤挑了挑眉,露出他的大白牙,虎牙反著光,表情有些曖昧,長長的喔了一聲三人一道往外走,阮揚很想先走,偏偏路只有一條,和卓封顧坤一起同行就足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雖然模特都走的差不多了,但是仍舊有不少工作人員。阮揚不喜歡這么高調(diào),但是也不至于怯場,一直走到出口,終于要分道揚鑣,外面的空氣很悶熱,他剛走出來腦門上就沁出細細密密的汗?jié)n。整個天空陰沉沉,看起來隨時會下雨,不過應(yīng)該能夠撐得到到地鐵,地鐵口買個雨傘應(yīng)該是沒問題。可他完全估量錯誤,剛走出幾步,竟然臉上落了水珠子,涼涼的。再一抬頭,碩大的一顆雨點子毫無預(yù)警落到他的眼睛里。迷了眼睛,他低頭揉了揉,再抬起來的時候……轟隆隆的雷聲響起,雨點子在幾秒內(nèi)慢慢的變得密集。阮揚暗道倒霉,不得不折返,夏天的雨,來得快,雨勢也迅猛。而且他聽報道說,是有臺風(fēng)過境,不過報道中也說了,這次的臺風(fēng)路徑非常古怪,和以往的不太一樣。以往幾乎沒有過臺風(fēng)記錄的本市也即將登陸臺風(fēng)。雨勢非常大,不禁讓阮揚想到上次那場雨的報道,龍吸水導(dǎo)致的。龍吸水俗稱龍卷風(fēng),因為龍卷風(fēng)的形態(tài)像是一只龍吸取海面的雨水,所以形象的取了這個名字。根據(jù)不少網(wǎng)友預(yù)測,應(yīng)該是在近本市的海域里刮了龍卷風(fēng),導(dǎo)致將海水吸上天,又因為快速移動風(fēng)速漸漸消失,海水才會成雨。所以他那天碰到的是真海水。今天呢?阮揚伸出手,接了一點水,放到嘴里嘗了嘗,沒有味道。也是,哪有可能天天有龍卷風(fēng),上次應(yīng)該純屬巧合。被雨逼退,其他模特早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沒辦法同傘。阮揚只好回到室內(nèi)吹空調(diào),雨一直下個不停,里面人似乎真的走得差不多了,沒有一個臉熟的,將近過去二十分鐘,還沒有要停的趨勢。阮揚記得這里離地鐵大概500米,如果跑過去,應(yīng)該也可以的吧阮揚剛起身,一陣腳步聲加談話聲從里面?zhèn)鞒鰜?,不過半分鐘,顧坤帶著女助理,旁邊還走著卓封,后面跟著胡堯和他的助理,出現(xiàn)在視線之內(nèi)。“咦,小揚,你怎么還沒走?”女助理問。胡堯也從后面探出頭。阮揚指了指外面:“下雨了,我等雨小了再走。”顧坤提議:“送送你,你家住哪里?”阮揚婉拒:“住的宿舍,還挺遠的,我跑去地鐵就行?!?/br>然后阮揚的目光就停留在了卓封手上的雨傘上……這剛還回去,也不好意思借。卓封看了一眼顧坤:“顧坤,去開車?!?/br>顧坤應(yīng)好,女助理很識趣的也跟著去了。“要是順路,送我去地鐵就行?!比顡P也不想再拒絕,那樣顯得矯情了。卓封嗯了一聲說:“順路給你送到地鐵。”他等會的確有事,面前的青年又有些緊張,他不想做的太過于明顯,于是順著他的意思。難道接下去他倆要用同一把傘?媽啊,離卓封這么近……他甚至開始幻想同握一把傘的畫面了。————自己果然還是容易有什么不切實際的想法。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遇見卓封后,自己總沒事兒有事想到那方面的事情。明明春天都過去了。咳。沒想到他的想法成真了。接下去發(fā)生的事情,讓阮揚不切實際的想法變得更加的不切實際……這種情況不太真實,他覺著自己在做夢。情況是這樣的,他站在傘下,卓封撐著傘,兩人靠得很近,并肩而行,雨落在傘上聲音蓋過了其他任何聲音,仿佛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似乎再挨近一絲絲就可以觸碰到彼此。車子停在外面,沒辦法進到里面的階梯來,他們必須撐一把傘走到車邊。都說同撐一把傘是漫畫里的戀愛必畫橋段,本來阮揚看漫畫的時候覺著并沒有特別心動的感覺。輪到自己,他覺著這不是心動的感覺,這是要心臟病的節(jié)奏?。?!完全無法淡定,就算耳邊的雨聲再大,也沒辦法蓋過阮揚自己心跳的聲音。卓封比阮揚高大概半個頭,劉海被風(fēng)吹得略有些凌亂,但是這并不妨礙對方的顏值,反而更讓人覺得有誘惑力……反正阮揚這一共二十米不到的同行之路上就已經(jīng)完全無法言喻是怎么走過來的。腦子里一遍遍回放出那天在酒場……他那天回去,本來應(yīng)該很傷心,畢竟被戴了綠帽子,但是之后完全就沒有空閑想陳奕,滿腦子的卓封。這樣近距離的挨著,阮揚非常不淡定的又想起來那天的事兒……只希望對方不要記得太多細節(jié)。卓封:“那晚真沒在意?。”阮揚驚了一下:“不……我真沒在意?!?/br>卓封挑眉:“是么?”他到底記得多少啊啊啊!阮揚:“嗯,我早就沒放在心上,記不清了,那都是平常事兒。”卓封側(cè)頭問:“是么?”阮揚趕緊點點頭:“嗯……”卓封沒有說話了。下臺階,即將快走到車門的時候,卓封突然開口:“你經(jīng)常被人掐著腰上衛(wèi)生間?”阮揚差點就一腳踩空滾下去,幸虧卓封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卓封云淡風(fēng)輕的嗓音:“小心地滑?!?/br>阮揚:……mama啊,您不要和我說話,比小心地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