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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雜草。阮揚對此很滿意,放下手機,準(zhǔn)備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纏著卓封一塊去健身,酣暢淋漓地流了很多汗,下跑跑步機的時候,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出爐冒著熱氣的白饅頭。“我,我先去洗澡!”阮揚跑得有些累,休息一會之后說道。卓封撇過頭來,被白饅頭香香氣味吸引,一直尾隨進了浴室。然后白嫩的奶饅頭就在浴室里被奶饅頭愛好者一口氣吃了兩個!……晚上,在群里說要來客棧住的人都到期了,阮揚抱著大正頭呆呆的坐在大廳,來的大佬們各自尋找房間,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才聚集起來。阮揚因為某些事,精力使用過度,變成了一只阮羊羔,身上的毛又長起來了不少,看起來像一只白嫩的大面團,誰走過來都有揉兩下,不過在被卓封注意之后,來人就只敢揉阮揚的頭。阮饞饞又能正大光明的纏著顧坤了,站在顧坤的肩膀上,作威作福。阮揚:“咩~~~”我把兒子送你好了,我沒有這樣的兒子。阮揚拿著羊蹄子刷自己的粉絲群,突然應(yīng)容開口:“我這邊交涉成功?!?/br>阮揚:“……咩?”緊跟著阮揚就在群里看到粉絲爆炸式地刷屏。[你們看微博了嗎!][什么什么?][快看?。[媽蛋,錘死他們!][真不要臉啊!]阮揚一頭霧水,奈何蹄子cao作起來非常的麻煩,只能慢慢的點進。【辟謠,正常選角,并無后門?!?/br>官微:關(guān)于今日來,網(wǎng)曝演員阮揚通過不正當(dāng)手段獲取男三角色,特此辟謠,絕無此事。關(guān)于另外一位演員的短信截圖,確有此事,然而,這里就要說道說道,我們曾經(jīng)給這位演員發(fā)過邀請,但是遲遲得不到回復(fù),因此只能重新選角。這個辟謠微博直接被掛在了熱搜第一,正值網(wǎng)劇熱播時段,剛好又是一個非常好的曝光,所有應(yīng)容交涉的時候,沒有廢什么口舌。兩邊的重要性一對比,很容易就做出了抉擇。這個熱搜一出來,下面的評論區(qū)又是各種腦殘粉,言論無外乎就是那么一個————兩邊合起伙來欺負(fù)余幽一個人。不可能背鍋的官微直接甩出了截圖,同樣是短信截圖,過去了一周,余幽團隊都沒有回復(fù)。就在這個截圖出來的半個小時內(nèi),所有被余幽水軍蒙蔽雙眼的路人全都怒了!直指余幽——————cao,把我們當(dāng)傻逼!這個時候應(yīng)容手指在屏幕上那么一點,編輯好的微博發(fā)了出去。阮揚驚了,終于積蓄了妖力變回人型,氣息虛弱的說:“原來容哥你親自管理咱們團隊微博?。俊?/br>應(yīng)容搖頭,笑這說:“這種關(guān)鍵的微博,當(dāng)然是要我來發(fā)?!?/br>禾潤官微:@余幽,請給我司藝人道歉。阮揚:“容哥,那咱們還打官司嗎?”卓封坐在他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句話:“打?!?/br>阮揚問:“難道真的是余幽受益……?”“你們怎么知道的?”應(yīng)容:“只需要找到他團隊和粉絲管理者的溝通證據(jù)就可以,我很懷疑,他們是欺騙粉絲這些都是真的?!?/br>阮揚給了一個厭惡的表情:“你是說他團隊讓粉絲知道這件事真是我干的,所以才……”應(yīng)容點點頭。晚飯時間,大家全都圍著餐桌吃飯,有說有笑,阮饞饞又黏在了顧坤身上,逗樂了陶婷婷。阮揚軟手軟腳,軟趴趴的,之前被欺負(fù)慘了,許久不出山的大尾巴也一起欺負(fù)他。而這個時候,從‘丑惡’嘴臉變回暖男紳士的卓封不斷地給他夾菜,讓他多吃點。阮揚恨自己不爭氣,兩三下就被男神給誘惑逮住,像是逮兔子似得,耳朵一提,就老實聽話……吃飽之后,幾人溜溜彎,感嘆了一下鐘山的風(fēng)水確實好,靈氣充盈風(fēng)景宜人,最關(guān)鍵的是現(xiàn)在山神還神力不退,不像是其他山神,都沒落了。回到了客棧,他們坐成一圈,嚷嚷著打撲克,卓封居然也上,十分接地氣的盤腿坐著。阮揚坐在他旁邊看他的牌,偶爾轉(zhuǎn)頭,看一眼旁邊胡堯的牌,干著急,又不能破壞規(guī)矩提醒卓封。在這個時候,余幽終于發(fā)微博了,應(yīng)容的手機響了,經(jīng)由傅玲提醒,阮揚也打開看了一眼。余幽:這幾日行程太忙,沒有留意到這件事情,抱歉!這個微博在阮揚看來,就像是放屁!但是一群他的粉絲立刻回復(fù)了幾千條的微博。[心疼!哥哥注意身體。][好好演戲,不用管其他!][愛您筆芯!][這次也不知道是那個人起的頭,這事兒一看就是造謠,發(fā)散的人都有沒有腦子?][對,我看很有可能就是來黑魚魚的!][依舊愛你!]應(yīng)容呵呵了一聲,推了推眼鏡,直接回復(fù)了一條:忙到?jīng)]時間接律師函嗎?阮揚驚了!“容哥,你是直接發(fā)給余幽的嗎?”應(yīng)容:“嗯。”他這無比一發(fā),網(wǎng)友震驚了。[這么剛……][看來阮揚真的是有背景了。][人股東,當(dāng)然要捧著。][有一種阮揚被碰瓷的感覺。][大概是一時間躥火,某些人眼紅了。]卓封打出去一對二說:“小阮,你想上手嗎?”阮揚點點頭,有點期待說:“好啊?!?/br>卓封把位置讓給他,坐到了他身后,單手勾住他的腰,下巴靠在肩膀上,看他的牌。這個狗糧喂得幾人特別飽,不過他們早就習(xí)慣,手里的拍打得啪啪響。應(yīng)容這一套下來,原本蹦跶的腦殘粉雖然有些還在茍延殘喘,但是很大一部分自動消失,剩下的都是嘴巴極其臟,還不講理的類型。傅玲就拿出小本本記錄,十分記仇。阮揚不禁得好奇。“你記下